安鲤用力咬着嘴唇,看着那玩意儿,脸色更白了。
先不提精神层面上的事。就说这个大地瓜,这他妈怎么塞得进去。他要是像干屁股那么顶我的嘴巴,会从后脑勺穿出去吧。
许少卿前面已经流出了不少水,都撸出了水声。他骂道:“他妈的,你是个弱智还是什么,老发什么呆呢?我都要自己撸出来了。今天你是来打酱油的吗。”
“……”
安鲤终于还是认了。算了吧,留着个连饭也吃不起的干净嘴,又顶个蛋用。
况且也已经不干净了。
他跪起身,又闭着眼睛趴下去,皱着眉张嘴含住了许少卿鸡蛋一样的龟头。他狠狠抓着腿,把呕吐的反应压下去了。许少卿难耐地呻吟了一声,把手指插进安鲤柔软的头发里,不轻不重地揉着。
“你也是男人,知道怎么舔舒服吧。努力点。”
安鲤犹豫了一下,吸住龟头,用舌尖在冠状沟一圈圈轻扫。
许少卿突然扬起头,身体不动了,喘得很小声。
突然的安静让安鲤不禁抬眼看他的脸。许的唇形很清晰,下唇饱满,上唇偏薄,唇峰是个明显的M字。这令他正经起来时显得精明又理智,可是做爱的时候嘴巴通红,微张着,欲求不满之极,就像是永远陷在发情期中无法自拔的野猫。
现在这只猫眯着眼睛,眼神失焦,轻咬着下唇,显得那个M字更翘了,身体轻轻晃动着,像是个骑乘位主动被操得很舒服的女人。
也许是因为性向原因,而且自己现在没被许少卿折磨操痛,安鲤看这个唇形精致漂亮的男人脆弱又迷乱的样子,第一反应是他看上去被干得很爽。
虽然被干的其实是他自己的嘴。
“已经吃过男人的鸡巴了,舔一次还是两次都没差别了吧”。
没错。
我是来挣钱的。
他又含得深了点,用口腔夹着龟头吞吐。
许少卿腿上结实的肌肉绷起,他忍不住睁开了眼睛。他低头看了一眼安鲤,正与观察着许少卿情欲反应的安鲤四目相对。
许少卿一愣:“……你看我呢?”
安鲤觉得嘴里的东西又大了。
“会在舔人家鸡巴的时候抬头看反应?我操,可真带劲儿。”许少卿声音有点哑。
会所里所有的小0都会在舔的时候看他的反应。口交时抬着被插得眼泪汪汪的勾人眼睛看客人,这基本是必备技能。
但他却头一次觉得这种行为“带劲儿”。虽然这个眼神并不勾人,甚至有点不情不愿地发着呆。
可他简直爽得想射了。
许少卿又动起来,不过动作依然不大,只是往里轻轻顶着:“舌头和喉咙都是敏感带,你也会很舒服的。有的小受一给我口交他自己就硬得不行,马眼里的水儿都流了一地,会求我快点用这个从后面操进去。”
他很喜欢看安鲤在听到他这种下流话之后尴尬又厌恶的神情。于是又补充了后半段:“不过说了这句话的那些小受,被干到最后都会哭着求我饶命,像你平时那样。你记得吧。”
他学了安鲤的哭腔和喘息:“老公~你还要干多久?呜呜老公快出来吧我不行了~射给我……嗯……我爱你……”
“……”
我爱你?我还说过这?安鲤想。
不可能。应该是他自己加的料吧,这个狗东西戏精。
但许叫床叫得很好听。和安鲤想象中他被操爽了这件事毫不违和地重合在一起。
安鲤低头,轻轻揪住床单,不看许少卿在那犯二。他一边口,一边又开始溜号了。
许问自己如果操他能硬起来吗。
之前的自己对男人当然不能硬起来。不过,事到如今都这样了,如果非要在上男人和被男人上之中二选一,无论如何他就是把自己撸肿了也会强迫自己硬起来的。
被男人干屁股巨疼,屈辱,恶心。而干别的男人就只是恶心而已。
二者一对比,高下立见。
许少卿轻耸着腰,低声呻吟,仿佛渐入佳境。安鲤突然吐出他的大棒子,坐起来说:“你不是问我能不能硬起来吗,我大约是能。所以今天能换我来操你吗。”
“……?”
许少卿突然被从欲仙欲死的云端拖摔下来,难受得他怒火中烧。听到安鲤的蠢话,他都没反应过来这蠢货说的东西是哪儿到哪儿。
过了半天,他只咬着后槽牙,阴沉沉地说了五个字:“躺到床边去。”
我一定带你领教一次一万的快乐。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