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勾勾手指,“谁让你穿衣服的。”
“……”
安鲤当然没有过去,他眼神极惊恐,脚像钉子似的定地上了。
许少卿又不耐烦了:“赶紧过来啊,不是说过,别总让我说第二次吗。现在才九点多,漫漫长夜才开始呢。你穿衣服干什么?”
“你不刚射完吗。”安鲤往后撤了一步,“不用歇会儿的吗。”
许少卿往前坐了坐,叉开腿亮出凶器。那大家伙正晃晃悠悠地抬头,一跳一跳地吐着汁液:“插进去歇。过来。”
安鲤侧了身,缩着肩膀扶住桌子:“我刚刚都……都……让你给那个出来了。弄屁股就算了,我还憋得住。可是不能再那么顶我前面,我会得前列腺炎的。以后随时随地尿出来或者想尿尿不出来怎么办,你们同性恋干事儿都这么毁身体的吗?”
“……”许少卿抽了下嘴角。
前列腺炎。什么玩意。
“顶那里很爽的好吗,我是为了让你舒服。”
许少卿勾着嘴角混蛋一样笑。对,那里顶好了小受是很爽,但绝对不可能用是他那种玩命的顶法。他从来也没研究过怎么能让人舒服,纯属泄欲打桩机。能让他这种大凶器猛捅一晚上还能爽起来的,绝对是天生优0,他还真没遇见过几个。
他也不在乎人家爽不爽。
所以,“为了让你舒服”这种话,纯属放屁。他就是要搞安鲤,搞到他受不了。
“你觉得这样舒服是吗?”安鲤却没觉得许少卿这句话是耍他。因为他毕竟不是个同性恋。他忍不了插屁股,但同性恋群体做爱都是这么做的,觉得舒服也不是不可能。
虽然他怕他硬不起来,但是他的屁股真是太疼了。
终于他试探地问:“那可以换我操你吗?”
许少卿:“…………………………………………”
操你还不够,后面还有加个“吗”。这小贱货绝对是他妈的故意的!
许少卿咬了下嘴唇:“你给我过来,马上。否则你就要因为第二次违约付出严重代价。”
安鲤没动。
许少卿又说:“地上那团你的擦尿纸六万八。”
看着对面穿着松垮四角丑棉布短裤和洗泻了型的t恤的男人张大了他的嘴巴,许少卿心中冷笑一声,这家伙果然还是对钱敏感。
安鲤知道这个有钱同性恋的衣服肯定价值不菲,但那数字不是他能想到的上限。
快要赶上他低价脱手的老房子了。
地上的那一团吗?被自己擦了尿的那一团吗?
他突然觉得那地上的一团衣服就是他草草离手的老房子。他竟然产生了共情,为它难过,红了眼圈。
“六万八啊。”他喃喃地说。
许少卿干脆站起来大步走过去,两手正面箍住他抱起来坐在床边。而安鲤已经被六万八这个数字炸蔫了,并没抵抗,听话地叉着腿,面对面地坐在他的腿上。
蠢直男的衣服虽然丑,但是正因为穿的时间长,反而摸起来十分柔和舒适。许少卿隔着松懈的裤头揉着安鲤的窄屁股,揉了几下他的肉棒就硬得不行了。
“屁股抬起来点儿,我要进去。”他哑着嗓子说。
安鲤绷了下嘴角,哭丧着脸跪在许少卿腿的两侧,抬起了屁股。
许少卿拉开他宽大的裤腿,用涂了润滑液的手指戳了下他的菊花,就扶着安鲤的腰在自己的大肉棒上坐了下去。
安鲤又呜呜咽咽了,穴口还火辣辣的,疼得他脱了力,整个人都挂在许少卿身上。不过他的后穴里面刚被插得软烂,即使是那么大的东西,也不算难进。许少卿几乎是畅通无阻地整个顶了进去,然后就抱着安鲤前后晃了起来。
这种方式对许少卿来说不够激烈,他基本不会这么干,浪费时间。不过看在安鲤刚刚失禁到哭鼻子的份上,他才用这种方法让安鲤“歇会儿”。
可能是因为这种晃动的做爱方式没有强烈的刺入和抽插的牵拉痛,安鲤没有哭叫,只是靠在许少卿肩上,轻声地喘息着。
耳边的喘息让许少卿整个人都怪怪的。这种声音不大像被他操的那些小0,反而更像是直男在做爱时那种有节律的努力耕耘的呼吸声。
他突然想到了刚才安鲤说的“那可以换我操你吗”。
……干。
他菊花一紧,忍不住突然猛顶了一下。安鲤猝不及防地呻吟了一声。
是呻吟,不是痛叫。安鲤好像发现了这一点,立刻憋住声音,连呼吸都快没了。
许少卿浑身一僵,马上又恢复了晃动。
“哦,看来你喜欢老公慢慢干是吗?”许少卿说。
他才不在乎安鲤喜欢怎么干,就是没事儿恶心恶心他。
“你随便。”安鲤丧声丧气地说。
许少卿一怒,恨不得又猛冲他一顿。但是想到他失禁时候的死样,还是忍下,仍然抱着他前后晃动。只是动作幅度变大了些。
他听到安鲤的喘息声也更粗重了。
他命令道:“把衣服掀上去,咬着。”
安鲤反应迟钝似的,过了老半天,才慢慢把衣服拎起来。
许少卿:“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