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图,就是我心目中女儿练功服的样子,很短,遮不住屁股,要露大半个屁股在外面方便妈妈随时抽打,特别是屁股两边的肉肉,堆压在衣服外面,很可爱。
因为女儿练舞的缘故,家里的客厅是有把杆的,在明亮的落地窗前,黄褐色的木杆点缀了雪白的窗纱,典雅与现代的冲撞,竟一点儿都不违和。
妈妈对自己最大的遗憾便是没有学过舞蹈,因此妈妈在女儿只有两三岁的年纪便为女儿找了一对一的舞蹈老师,教女儿芭蕾舞。
妈妈一直坚信,芭蕾舞是培养小王子和小公主的舞种,事实也的确如此。自幼练舞的女儿气度不凡,举手投足之间都是说不清的柔媚。
妈妈虽然不会跳舞,但女儿上舞蹈课的时候妈妈也一直陪在身边,舞蹈老师强调的重点妈妈也听了个大概,监督女儿练舞的时候更是有理有据学,每每都能把因为不认真听课而回家练错了动作的女儿训哭。
舞蹈是慢功夫,也是“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两天不练同行知晓”的手艺活儿,女儿更是少不了天天在家里练舞,为此妈妈干脆在家里专门修了一间练功房。
每次看到女儿身穿体操服,或在地上塌腰耸臀,或在杆前倾身撅臀,妈妈的眼睛都会紧盯着女儿。纯黑的体操服完美地勾勒出青春少女活力四射的美好肉体,身体线条一览无余。
妈妈是不允许女儿在家练舞的时候穿大袜的,因为看不清肌肉线条,无法分辨发力的部位和程度。女儿翘挺的臀部藏在黑色的练功服下,堪堪被遮住大半,两团肉把有弹性的衣服顶起来,显得腰部格外松垮。
每次练功,女儿必然是要边哭边练的。一是因为妈妈实在严格,动辄拉过来一顿巴掌,二是因为毕竟也只是十岁挂零的孩子,苦了累了,还是忍不住要哭上一鼻子的。
在练功房,女儿挨打的频率很高,动作走形了,态度不认真了,都是挨打的理由。
每次动作不标准,妈妈不会先急于施加惩罚,作为母亲,妈妈一向分得出轻重缓急,练功要紧,惩罚只是促进练功的形式而已。只有当女儿标准地完成了这个动作,惩罚才会开始。
小时候女儿会耍赖,小小一只被妈妈拦腰抱到腿上,肩带往下一扯,体操服就被褪到了大腿,再轻轻一拽,女儿便光溜溜地趴在了妈妈的腿上,小身子不住颤抖,哭得稀里哗啦。
女儿长大后,身形也变得修长纤细,妈妈并不能轻而易举把练功服脱下,因此妈妈更多地选择把练功服遮住屁股的部分向上扯,勒进女儿的臀缝中。
少女的臀是丰润饱满而不走形的,黑色的练功服在两瓣儿白肉之间紧紧拉扯着,不仅不遮挡一会儿要挨打的地方,还使两瓣儿肉自然地分开,方便妈妈照顾到里面那隐蔽的角落。
舞蹈老师是踏着荆棘走过舞蹈路的人,妈妈遵着老师的建议,买了些小棍儿小木条放在家里的各个角落,女儿是又爱又怕,每每看到这些便两股战战,但又爱时不时抚摸光滑的小木条,听它们破空时的“嗖嗖”声。
舞者最忌讳的,懒是其一,馋则是其二。
妈妈对女儿入口食物的把关严格极了,自小女儿从来没有机会尝到街边小摊贩卖的或烤或炸的美食,每次去上兴趣班,都会看到同学手握着几串烧烤或捧着一盒香喷喷的零食,说不馋是假的。
奈何妈妈严格管控这些,为了女儿的健康也为了身材管理,女儿只能望着那些美食咽口水。
女儿的零花钱其实充足得不像话,但却从没想过自己可以胆大地去买那些妈妈明令禁止的东西。
正巧舞蹈老师有重要演出,迫不得已停掉了女儿一个月的小课,女儿没有了天天量体重的忧虑,又禁不住朋友的怂恿,竟拜托同学在校外买了零食,在校内吃掉。
妈妈每天都看女儿练功,发现不了女儿身材的细小变化,因舞蹈老师不在的缘故,练功也是听从女儿安排草草结束。
可等到舞蹈老师回来,让女儿量体重,瞬间便漏了馅儿。涨了三斤,其实不多,但是让舞蹈老师费解。
在老师和妈妈的双重压力下,女儿乖乖承认了自己这一个月偷吃零食的“罪行”,妈妈又通过和老师沟通后发现,女儿这一个月功不进反退。
女儿早在承认错误后便为即将到来的惩罚做心理准备,但看到妈妈严肃的脸后还是惴惴不安。
妈妈压住了怒火,不想让女儿因为过于严厉的惩罚而产生心理阴影,尽量温柔地让女儿上楼去洗澡,顺便嘱咐道:“宝宝把暴汗服也拿出来,妈妈不仅要打你屁股,还要罚功。”
暴汗服是舞蹈生经常用到的减肥方法,一套不透气的塑料质感的衣服,再加上大量的运动,舞蹈生甚至会在结束练习后倒出一地的汗水。
女儿瘪瘪嘴,抱住妈妈,虽然知道自己该罚,但是还是会下意识害怕。妈妈也张开双臂怀抱住女儿,轻柔地抚摸女儿乌黑亮丽的长发,亲亲女儿滑嫩的小脸儿,轻言安慰了几句,拍拍女儿的屁股,催促女儿去洗澡。
女儿洗澡出来后,看到妈妈正在自己的床上坐着,手边是挨打前要涂抹的身体乳,慢慢解开浴袍,光溜溜地趴在床上等待着。
妈妈细致地把女儿身体每个部位都涂满乳液,保证皮肤的湿润,又着重涂抹了臀部,防止不久后的惩罚损伤女儿的皮肤。女儿也自觉撅起浑圆的两团,方便妈妈涂抹。
“妈妈……”女儿突然轻轻唤道。
“哎。”妈妈一边温柔地回应,一边轻轻揉捏女儿的两团肉,让乳液更好地被吸收。
妈妈知道女儿想说什么:“宝宝不用现在就认错,一会儿反思后检讨给妈妈听,妈妈知道宝宝是好孩子。”
隐隐约约听到了女儿的啜泣,不知道是为了自己犯的错误感到惭愧,还是仅仅因为害怕即将到来的狠罚。
妈妈涂抹好乳液,把女儿扶起来:“宝宝先去练功房角落罚站反思吧,暴汗服先不用穿。”
也就意味着女儿除了暴汗服,什么都不可以穿。虽然家里没有人,但自己独自走过幽静的长廊,还是让女儿脸上微微发烫。
妈妈看着女儿越走越远,女儿的小臀随着走路动作起伏,纤细的腰肢也摆动着,带动了臀肉不断颤抖,没有一丝赘肉的两条长腿像是在走T台。良好的走路习惯源自于女儿的模特课程,让女儿走路也带着独特的气质和魅力。
练功房在一楼客厅的旁边,是可以翻十几个跟头的大房间。女儿走下旋转楼梯,光亮的瓷砖反射出肉体,让女儿面红耳赤,紧跑几步躲进了练功房。
可是练功房一面墙都装了镜子,无论走到哪个角落都难以躲开,女儿把暴汗服搭在把杆上,径直走向最里面的一个角落,背对着镜子,默默开始反思。
别墅里到处都有监控,练功房自然也不例外,妈妈打开电脑,看着女儿乖巧的一举一动,怒火也慢慢平息。
一个小时后,妈妈走到一楼,搬起餐桌边的一把高背椅子,进入练功房。
妈妈并没有拿任何工具,因为练功房里的若干木棍木条,已经足够给女儿一个极为深刻的教训,藤条似的小木条,打在皮肤上,轻则一道红痕,重则会打出青紫的肿痕。
女儿听到妈妈的脚步声,不敢扭头,只弱弱喊了声“妈妈”。
妈妈把椅子搬到练功房中间,取了两根木条,招呼女儿走近。
女儿看到妈妈手里的木条,瑟缩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双手捧好。
妈妈示意女儿跪到椅子上,面向镜子跪直,双臂抬平,两根木条平稳地搭在女儿白嫩的掌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