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肉蒂在如此粗暴的对待下，近乎被碾磨成了一块靡烂红肉，丰富的神经末梢将所有感触清晰传来，周牧到最后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一听到霜致的声音，身子就下意识发抖。
“周牧，知道这是什么吗？”
声音再次响起，变了内容，周牧彷佛滞涩了般，顿了好几秒，下意识想扭头，却不知为何，缩得更紧。
沐辰垂眸看着，哼笑一声。接着猛然抓过男人的头发，大力让他扭过头。
“……”周牧眼前晃动着，视线无法对焦，只能感觉到对方指尖捏着只戒指模样的东西，但并没有闭合，尾端在烛光下折出银芒。
没来由的，周牧后背发凉，浑身寒毛高竖，他摇着头，“不……”
“怎么能说不呢，”沐辰好脾气似的笑笑，“骚母狗就是要带着环儿的呀。”
周牧紧紧盯着那只银圈，黑眸又惊又惶，声色近乎哀鸣，“不要，放过、我，不……”
霜致不为所动，银圈渐渐向下，沿着柔嫩的肉鲍一路来到靡红胀大的肉豆。尖细的尾端只微微陷进，尖锐的通感便疯狂传来。
“喊我。”
“不，不要呜、拿走……”周牧哀哀地看着他，胡乱摇着头，晶莹的泪珠自眼角滚落，近乎哀求。
没有得到满意的回答，霜致却微微笑了下，下一刻，他的手一松。
“——！！！”周牧濒死般挣扎起来，劲瘦的腰肢疯狂弹动，痉挛的五指猛然攥紧，被褥发出裂帛般的声响。
沐辰甚至一时制不住，不过很快男人就脱了力般软在褥上，喘息间都带着颤声。看到这样痛苦的男人，沐辰彷佛揉弄一只宠物般拍了拍周牧的头，又捏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睨着男人浸着水渍的黑眸，唇角勾笑。
“你这是何苦呢？”
“……”周牧的世界只剩尖锐的鸣声，睫羽濡湿，像是落入水中破碎了的蝶翼，似乎轻轻的碰触都能将之碾碎。
沐辰很欣赏周牧的这般模样，他凑近了些，彷佛无知却残忍的孩童，眸中闪着光，细细看看掌心中脆弱又颓败的玩物。
这时，响起冷淡的声音，“想要继续吗？周牧。”
周牧在霜致声音响起的那瞬，就宛若浑身浸透了冰水的小狐狸，身子痉挛般抖着，叫都叫不出声，只发出一道几近错觉的呜咽。
霜致垂眸看着，男人大张的股间，一圈银环坠在靡红胀大的肉豆子上，一团软肉被扯得很长，银环随着男人的颤动而上下荡着。
其实银环的尖端并未真的穿透阴蒂，而是借由尾端之间的引力透过皮肉，这样不会在身体上留下痕迹，但给人的感觉却恍若真实存在。
他看着花纹简约却也精致的银环，抬手，无名指穿进，极为契合。
软嫩温热的胞唇紧紧贴着手背，发出潮湿而暧昧的声响，只要手指一动，母狗就会颤缩着夹紧，温顺又听话，也是极契合他的心意。
霜致将戒指褪到指弯，“还要再教一遍吗，喊我。”
“……”周牧唇角动了下，却不知为何，老实又胆小的他依然压住了声响。
霜致微微笑了下，指弯带着戒指缓缓下勾，娇软的肉蒂顿时被扯出可怜的弧度。
“啊啊啊！不呃，痛、唔啊！”周牧发出沙哑而破碎的惊叫，晶莹的泪珠自湿红的眼尾滚落，一路淌至下巴，沁入沐辰捏着他的指间。
“啧啧啧，”沐辰叹着，“服个软都不会吗？”他话锋一转，又摇头笑着，“瞧，我说错了，你这样呀，是婊子立牌坊，装什么呢？”
他睨着男人满是泪水的面容，忽然问道：“你知道，我最生气的是什么吗？”
他轻轻笑了声，但沉凝的眸中一片压抑的墨色，“是因为呀，你竟然把他们忘了。”
“不论是实验室的那次，还是现在。明明因为你受了这么多痛苦，可你呢，开开心心地过着日子，还来这里圈钱，哈，你真的没有一点愧疚呢。”
说着，沐辰随手挥开一道屏幕，显在周牧眼前，视线透过半透明的屏幕落在男人脸上，“看样子，该帮你回忆下咯。”
随着话音落下，屏幕的画面动起来，但最吸引注意的，是入耳的那一声声高亢的淫叫，混乱且毫无章法。
根本无需看画面，仅听声音就知道这人在做什么，彷佛只为宣泄饱胀的快感般，小小的木屋似乎都因这声音而热度又高一层。
随着画面逐渐清晰，入眼的是一截蜜色长腿，脚踝缠着手腕粗的黑色铰链，疯狂踢蹬间，叮叮作响。
沐辰饶有兴致地问道：“知道是谁吗？”
趴伏在床上的周牧顿了好几秒，瞳孔猛然收缩，湿漉漉的黑眸中，映出逐渐挪移的画面，那人被架在空中，几根粗细不一的金属触肢自股间隐约露出，前端覆着淋淋水液。
周牧近乎悲鸣一声，就要移开目光，却被沐辰死死攫住下巴，他俯身压近，眸中是诡异的光亮，彷佛地狱照来凶毒鬼火。
“周牧，欢迎来到我们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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