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种花,花瓣软而润盈,摸着又是柔滑的丝绒质感,那这口骚屄便能当之无愧得拿之作比了。
指尖微微弹动,雾紫的眸中如轻风吹过般泛起波荡。
艳花里的蜜汁还在止不住地喷出,仿佛最温暖的温泉。而这泉水像是由无数日出橙光下绚丽的花露汇成的,又带着令人晕眩的清甜气,直让人筋骨发软。
他想到了那天与男人的相遇,紫鸢绒穗上也有着数不尽的晨露,回过头的男人就像是只警觉的兔子,本在安全地带悠闲得梳理着身上的皮毛,猝不及防见到他,惊得连眼睛都睁圆了。
是有些可爱的。
只是现在…
他微微后撤,鼻尖上甚至黏连出一根极粗的银丝。
潮湿的热气扑在晾在空中的屄口,丝丝缕缕扇起无尽的瘙痒。合不拢的肉穴里能看到媚肉层峦,尚在高潮的余韵中颤缩绞裹,两瓣软烂的阴唇蜷在腿根,不住得翕张着,像是口讨吻的艳唇。
骤然被挑向极致的高潮,却迎来来了落差感极强的空虚。周牧嘴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察觉到四肢的桎梏松动。他迫不及待地摇着蜜臀,如发情的牝户一般,本能的去寻找快感的来源。
由着男人的摆臀,肿热的肉豆复又若有若无得蹭着玄羲的鼻尖。刚刚遭受过残忍的凌虐,此时那肉豆不仅肿大了一圈,颜色也变得极深,红得几欲滴血,薄薄的一层嫩皮彷佛一触即破,甚至能感受到那之下滚动的甜蜜汁液。
鲜润的穴口有如某种柔韧又淫猥的腔室,又传来若有若无的吸力,直将他全然蛊住,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欲海,轻易便能沉沦其中。
而于周牧来说,触手的表面冰凉,甚至连满肚子的精卵,都是微凉的,现下接触到了人类的温热体温,一时被快感支配的脑海中传来难以言喻的悸动,他甚至开始挣动四肢的触手,本能得去追寻着那轻飘飘的一点热度。
“唔嗯…主人,哈啊…母,狗好痒…嗯…骚屄,好痒…主人…呜嗯…帮母狗,吸吸…”
滑腻的屄口碾蹭于瑰色唇瓣,力道之大,甚至将紧闭着的嘴唇微微碾开。从远看,倒真像受无数人敬仰的星主在主动吃着男人腿间肥艳的骚屄。
“唔唔…母狗好,爽…嗯…啊啊啊!喷,唔,又喷了…要坏,了…主,人…母,狗要坏了呜…”周牧上下滑蹭着,动作越来越快,忽然绷直了腰线,脚背也极力绷直。本是极具男子气概的脸上,此时满是淫荡不堪的痴态,全然沦为追求快感的雌畜,只知道张嘴发出破碎的淫叫。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忽地覆在男人饱满的蜜臀上,指节绷得很紧,直将满溢的臀肉掐进个深陷的弧度。
他箍住男人,一寸寸得将他推开。露出俊美而锋利的脸,只不过此时,那脸上竟满是骚逼潮热的淫水,甚至连发丝都沾染成缕,湿哒哒得垂在两侧,还有着几丝黏在脸侧。他的视线落在男人身上,紫眸中看不出神色。
周牧却丝毫不知,他有些迷蒙得眨着眼,微微张了张嘴,触手分泌的粘液似乎能让他脱离触手而自由呼吸。只是噬空虫哪能有这么好心,此时,那深入脑海的声音悄然响起,彷佛教导孩童般循循善诱,[小母狗,还记得你的任务吗?]
周牧的瞳孔一阵晃荡,显然,探究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于几乎失去理智的他而言,有着不小的难度,“我…唔…”
察觉到周牧的茫然,那声音顿时一声训斥,[废物!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忘?!]
周牧惶然睁大眼,声音哀哀的,软软的,“主人呜…主人…”
[主人现在很不开心,该怎么罚你呢?小母狗。]
似乎任何惩罚都无所谓,周牧仍是一声又一声地唤着主人,仿佛这是他才最在意的。
似乎被取悦到,那声音哼笑了声,又带着不怀好意,[去,小母狗,把他舔硬,然后用母狗淫荡的骚屄榨出他的精液。]
同时,达鲁魔的触手松开了周牧的四肢,只不过男人胸前和性器上的并未撤离。
男人只是普通的尘族,根本无法站在虚空中,达鲁魔还好心的将男人腰肢缠牢。只不过又有两根腕粗的触手探来,一根噗呲一声钻进了雌穴,另一根抵在紧闭的后穴上旋梭着,将那小嘴磨开,也扭动着钻了进去。
“哈啊…胀…唔…好,酸…”周牧下意识挺腰,又抬手捂住腹部,子宫内挤满了魔卵,沉甸甸的,轻微的动作间,便传来酸酸麻麻的饱胀感。他到底没有忘“主人”交代的任务,迷蒙的黑眸缓缓转了下,便发现了任务目标。
那人无所凭力,却能轻松地立于虚空中,就这么淡淡看过来。
眼前彷佛蒙了层雾,周牧根本看不清对方长相,只觉那人像是一团雾,轻飘飘的,又冷冷淡淡,一挥就散开了。
他摸索着过去,勾到了那人的衣角,团在手心像朵云一样,又软又轻。只是这衣服好像和他认知中有所差异,周牧笨拙地摆弄许久,这衣服却是连道折痕都没覆上。而体内的两根触手像是在催促一般,越捅越猛,直到后面,男人甚至顾不上其他,只颤抖呜咽着攥紧衣角,手背青筋突起,湿红的眼角又是流出一道清泪,而股间更是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扑来浓郁的淫靡甜腥气。
一声几乎是错觉的轻叹。
修长的手指覆上来,指尖在腰侧一挑,方才还百般难解的衣带顿时自然散开。
微微敞开的缝隙间,几乎能看到露出的一丝莹润的肌理,微微隆起的肌肉似乎蕴着不容小觑的强健力量。
只是面前的人却毫无欣赏的心思,他胡乱扒开散乱的衣角,鼻间溢出几声哼唧,就像是找奶吃的小狗一般,眼中只看得到那鼓囊的一团。
将最后一块布料扯下,即使男人神志不清,都被眼前看到的一幕惊得止住动作。
那是…
他似乎要确认自己有没有看错,缓缓地眨了下眼,又细细盯去。
狰狞的巨物如一头嗜血的猛兽,即使毫无动作的蛰伏,也满布凶悍之气,柱身上并不似常见的肉棱筋络,反而像是泛着冷光的鳞甲覆着,又如呼吸般微微开合着。
而这这可怖可怖的性器竟是有两根?!
相传,羲族有着远古龙裔的血脉,却一直未得到证实。而现下周牧所见,似乎印证了无数人们的猜想。
但这几乎不可能被吃进穴里…
软嫩小穴恐怕会被直接肏烂…
肏…烂…周牧呆愣的眼神渐渐转为藏不住的热意,他直勾勾地盯着,吞了吞口水,试探着摸上去。
不似外表看上去的冷硬,竟是携着滚烫的热度,周牧小小的啊了声,却是将它攥得更紧了,就着手上的粘液上下撸动,果然是有着细密的鳞片,边缘带着些硬度,刮在手心泛出些许痒意。
艳红的舌尖探出,猫儿似的轻轻舔了下,周牧缓缓眨眼,又抬眸看向对方。
玄羲垂首看着,伸手覆在男人后脑,手指缓缓摩挲着,温柔的像是情人间的爱抚。
周牧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嘴一张,便将一根性器龟头艰难纳入。
与触手的软中带韧不同,这根鸡巴即使在半勃的情况下,硬度也是惊人。周牧唔了声,调整了下姿势,更加卖力地将鸡巴含入更多。虽然眼前仍是朦胧一片,他却像是期待着老师表扬的学生般,仍坚持着睁着失神的眼睛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