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温纳尔?”
虞怀一怔。
alpha手指上移,摸了摸虞怀的脸,那力道既像重重的抚摸,又像拍了两下:“你这么低声下气求我,就为了他?”
“没有!”虞怀下意识反驳,“我不能破坏你们——”
“你怕他恨你?”
……!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砸下,虞怀瞬间哑然,他眼睛略带茫然地睁大,脸上却血色尽褪:“我……”
顾钧阁淡淡道:“在温纳尔眼里,你善良、忠诚,是一位值得依赖的alpha。”
——所以你害怕温纳尔发现,看起来沉默本分的好人,原来一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和他的丈夫苟合,所有看似无条件的关心不过自欺欺人的补偿,伪善且微不足道。
“宁愿低三下四地讨好我,也不能破坏他对你的幻想,”顾钧阁点点头,“虞怀,什么时候开始,你这么重视他对你的看法?”
“……”
虞怀似乎想解释什么,张了张嘴却没出声,只瞳孔有些涣散。
——是啊,虞怀,你这么费劲到近乎犯贱地想要顾钧阁换个地方操你,到底是如同每一个尚有良心的小三,和以往的每一次偷情一样,不愿破坏两人的婚姻,不愿无辜的omega心死。
还是……
还是你一边和男主人上床,一边却更害怕他的妻子对你失望,甚至感到恶心?
那晚和温纳尔的情事令你念念不忘,食髓知味了吧。
“我……”
“说话,虞怀。”
“队长……”虞怀几乎是哀求地看着男人,他像个被戳中了心事的小孩般,本能地想要否认,却因为不擅撒谎,因为在爱人面前难以设防,于是只能被残忍地扒开一切遮掩,被迫直面那些隐秘而微妙的情愫。
那模样简直有些可怜了,如果他面对的人不是顾钧阁,或许早就忍不住心软。
然而顾钧阁表面上看不出丝毫动容,十分钟过去大半,alpha的性器早已完全勃起,情人赤裸的身体就抱在怀里,只要拉下裤链,就可以轻松捅进这具漂亮的、还在发抖的肉体最深处……
“你对我撒娇没有用,虞怀。”顾钧阁摇头,“我已经给了你解释的机会。”
不愿回答,那就当作默认了。
没等虞怀明白过来这话背后的可怕含义,男人便打横抱起他,几步往前走到换衣间门口,虞怀被放到地上,跪姿,两腿分开背对男人,顾钧阁抓着他手腕处的镣铐,身体挤进虞怀双腿间,下一刻,顾钧阁单手抽开皮带,细微拉链声中,滚烫的性器直直捅进被枪支潦草扩张过的后穴,没有一点缓冲和停顿,径直全根没入!
“……唔……!”虞怀失控的呻吟泄出一半,立刻被死死咽了回去。他睁大眼睛,恐惧鲜明地漫上来。
门外,门外……
“忍着不喊?”身后,alpha健壮的身体覆过来,却不是熟悉的皮肉相贴,而是微凉粗硬的军服,肩章硌着肩膀,虞怀低着头,露出干干净净的后颈,腺体上的红痣忍不住抖了一下。
顾钧阁声音里听不出半点情欲:“非要犟下去,最后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队长,队长……嗯!”虞怀看不见顾钧阁的表情,只有身体里那根滚烫的阳具,插入后还在继续往深处推,好涨……不对,这根本不是……
“你想惩罚我,什么时候都可以,我……”虞怀下意识绞紧身体内部,形状没有变化,依旧是那该死的上翘的弧度,茎身却整整粗了一圈。
仅仅如此吗,顾钧阁会这么仁慈?好像更粗糙了,还是说只是他恐惧下的错觉:“队长,你想想你的……唔、妻子……”
——你或许不在乎小情人的名声,无所谓婚外情是否曝光,那总该考虑妻子的和皇室的尊严。毕竟他无权无势,而温纳尔身份尊贵,漂亮又脆弱……
“虞怀,很久前我就和你说过,我并不在意,”顾钧阁的声音就贴在耳边,“只有你自己接受不了。”
“你让我想想谁?”耳垂被捏了捏,“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你还会觉得,自己送上门来都谈不成的事,其他人的名字会管用?”
顾钧阁语气平静,好像并没有因此不满,虞怀于是也松了口气,只感觉到耳垂上的那只手离开,那一小块被捏红的软肉重新被牙齿叼住了。
这时要是虞怀多留点神,便能从扑在脸颊上的滚烫气息中窥见,即将来临的药效究竟有多猛烈暴戾。后穴里的性器终于捅到底了,顾钧阁停了一会儿,开始往外退——
“不……呜……!”
呻吟声失控地泄出来,又立刻被急急压低,顾不上其他,虞怀赶紧拼命去挽留男人,但他这个姿势显然不是顾钧阁随便摆出来的,除了乖乖跪着挨肏,全身根本没有一处可以使力的地方,他甚至不能塌下腰翘起屁股往顾钧阁怀里挤。腔道里的软肉近乎疯狂地缠紧吮吸,阻止阴茎退出,上翘的龟头狠狠蹭过敏感点,但这点刺激在此刻几乎微不足道,只有,只有……
“队长……队长!”虞怀声音里几乎带了哭腔,可偏偏又不能崩溃地叫出来,顾钧阁基本不说话,这片寂静的空间,他的呻吟声近乎刺耳,虞怀憋得脸上一片片晕出的情潮,整个身体都在抖,“是什么……不!别出去,求你……”
鳞片,是虫族性器特有的鳞片。
茎身上布满细密的软磷,进入时尚且不明显,往外退的瞬间,鳞片张开剐蹭软肉,偏偏边缘又是钝的,仿佛性器的顶端一寸寸碾过去,平时深藏在褶皱中的敏感点被迫全部袒露出来,向来无人问津的软肉挨尽鳞片的奸淫。
这是雄虫拿来防止雌虫挣脱用的,为了促进发情,鳞片把雌虫弄疼的同时,生殖器还会分泌出特殊的刺激液体……果然,身体深处,丝丝缕缕的刺痒险恶地爬上来,随着鳞片展开碾磨,那种简直要把人逼疯的痒意和空虚……顾钧阁这个混蛋,还在往外退!
虞怀双手被绑,双腿分开跪在地上,仿佛接受刑罚的囚犯,他既没办法用腿勾住男人的腰,也不能转身把顾钧阁抱住不让人离开,几乎全部注意力都绷紧在身体里那根可怕的性器上。顾钧阁一手按着他肩膀,一手抓着他手上的镣铐,阴茎往外抽出两寸,又撞进去点,然后继续往外退,故意将这场淫辱不断延长。
终于,粗糙坚硬的龟头碾过一处格外娇嫩的软肉,顾钧阁仿佛早有预料般,不等虞怀反应,一边狠狠撞了上去,一边放开饱受蹂躏的耳垂,低头叼住了alpha的腺体,男人犹豫一瞬,终究还是没有放出犬齿,只咬了一口。
“队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