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理解清楚这句话的意思后,虞怀大脑一片空白,要知道什么伦理道德也没有生命重要,他顿时顾不得其他,直接手往下猛地砸烂高精合金的轮椅,焦急道:“殿下我这就……”
一只手突然抽过他手中的刀,往远处叮铃当啷地一扔。
下一秒,男人温柔地扯下虞怀脸上的止咬器,抚摸着脸颊上深深的勒痕。
“怎么这么招人心疼?”
他含着笑意,去看那双灰蒙蒙的眼睛。平时温润含情的一双瞳孔,此刻神情涣散:“顾钧阁到底是从哪里捡到的宝贝?真是便宜他那根木头了。”
听到“顾钧阁”三个字,虞怀眼神动了动,似乎又清醒些许。他嘴巴张开,正想说些什么,自知失言的温纳尔直接俯身,捏着虞怀的下巴,用双唇堵住了所有喘息和疑问。
“唔、唔……”
不同于顾钧阁的简单粗暴,亲吻也像战争般攻城略地,透着股赤裸裸的侵占欲念,温纳尔的吻技非常好,他一边手伸进虞怀的衣服下摆,来回抚摸这具不断颤抖的、手感极佳的身体,一边耐心地亲吻虞怀。
吮咬唇珠舔舐唇缝,舌头扫过敏感的上颚,不时模拟性器抽插的节奏往深处顶,虞怀哪里受过如此温情脉脉的爱抚和深吻,不一会儿便呼吸急促,脸颊泛红,金属带留下的红痕显得愈加煽情。那股雨水气息失控地涌出来,细细密密地包裹住了两人。
见虞怀似乎真的要喘不过气了,温纳尔终于放开他,两人唇舌间扯出银丝拉长又崩断,温纳尔笑了笑,低头用拇指撇去,又啄了啄虞怀的唇角:
“都不会回吻吗。”
哪怕这种带着情色意味的动作,温纳尔做起来也极尽优雅,虞怀瞧着,不仅有些怔愣。
他从没和温纳尔距离如此近过,和普通帝国公民一样,在顾钧阁结婚前,虞怀也只在星网巨幕或者皇室新闻上看过温纳尔,隔着虚拟屏的美貌尚且震撼人心,令众多alpha久久难以忘怀。更不用说此刻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温纳尔纤长的睫毛垂下来,五官没有一丝瑕疵,双唇红得好似在滴血,湿漉漉的,上面沾着,沾着……
……沾着自己的津液。他甚至能闻到一点点雨水气味。
虞怀觉得自己简直要丢脸地泄出来了。他被温纳尔吻得七魂丢了六魄,只恨不得抓过这个大美人,让他摸一摸自己硬得发疼的下半身,却又还摇摇欲坠地坚持着底线:“别……”
背德的痛苦和本能的情欲极为真实地交织在他脸上,虞怀喃喃道:“我会……会伤害你的……远点吧……”
“……”
笑意褪去,温纳尔沉沉看了虞怀半晌,点点头,若有所思道:
“这么高的道德底线,是怎么接受当那玩意的情人的?要是我早点发现……”
他又去亲虞怀,从湿润的睫毛到泛着潮红的脸颊,饱含怜惜的:“带着爱的性事才会快乐啊……和那混蛋偷情已经很让你痛苦了,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我怎么可能舍得继续难为你。”
温纳尔伸手,在轮椅一侧按了按什么机关,指纹识别成功,一个抽屉弹出,他取出里面的物品。
“说起来,我还从没对别人用过,毕竟打一支少一支。没有哪个alpha值得我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他们甚至打不过他,更没必要费别的心思了。
“不过,你是值得的……可能有点疼,”温纳尔又去吻他,像哄小孩子似的,“乖乖的,小虞,忍一下就好。”
虞怀还没听出这是什么意思,下一刻,后颈一疼,温纳尔握着一支没有标签的试剂,手指推动,淡红色液体缓缓打进腺体。
这是……虞怀突然嗅到一股非常淡的陌生气味。
这味道难以形容,带着股隐约的甜蜜,又酿着丝丝缕缕的苦涩,暖烘烘地扑面而来,是接触到一次,就足以让人魂牵梦萦铭记终生的存在。
虞怀从没闻过如此馥郁的信息素气味,即使是以前抵抗课上所谓的A级Omega,也远远比不上……
但气味很快就散去了,短的仿佛他的错觉。与此同时,身体迅速发热出汗,那股液体无声溶入血液,飞快参与进代谢……虞怀凝视着眼前漂亮的Omega,恍然冒出一个毫无根据、又深深刻在骨子里的想法。
我很爱他,虞怀想。他是我恋慕了很久、很久的爱人。
“就当一场美梦,我会让你很快乐的,虞怀。”
温纳尔解开虞怀的手铐,轻松抱起虞怀,走向自己躺了一周的那张病床,把人放在上面。随后放出了自己早已勃起的性器。
如果此刻虞怀还清醒这,恐怕在看清温纳尔阴茎的形状后,会吓得直接拼命挣扎想要跑——
长着这么一张精致像艺术品的脸,就连身材也如同美术馆里无暇的石膏雕像,可温纳尔身下那个沉甸甸的玩意,却丑陋到近乎不像人类的阴茎,紫黑色粗大的一根,青筋狰狞而龟头饱满,简直像野兽发情期未开化的兽茎。
温纳尔站在床边,轻松扳开虞怀的双腿,性器打在年轻alpha的穴口,虞怀体毛淡皮肤白,下半身很干净,那根可怖的性器抵在淡红窄小的穴口,简直让人生出一股美好事物即将被彻底糟践奸淫的不忍来。
温纳尔俯身,噙着笑,深深地去亲吻虞怀,同一刻,腰腹发力,阴茎直直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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