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会喜欢啊……啊!”
两根手指毫无征兆地没入到他的屁眼里,将那只粉乎乎的屁眼也插满了。周旸在里头熟门熟路地抠挖着,将喻绫川搞得身体直抽,眼泪不要钱地往外冒。周旸没摸几下就找到了喻绫川浅浅的前列腺,手指一用力,立刻让喻绫川崩溃地尿了出来:“呜哇哇哇哇哇!”
女穴尿眼和马眼一起喷了尿,连带着肉穴里也哗啦啦地泄着水,整具身体像是变成了个小喷泉,无处不往外喷汁。而周旸并没有松手的意思,他在揉弄着喻绫川的前列腺的同时,还要卯足了力气往他子宫里顶,像是要把这些天里没肏上的批一起补回来。
前列腺被这样高频率地戳刺着,再加上子宫被人往死里爆炒,喻绫川人都要傻掉了。他茫然地伸着舌头,身体被顶得直往床里陷,两条腿无力地往两侧分开,露着一条又湿又软、鲜红水亮的肉屄。
“不要……不要了……不可以再弄了……肚子好酸呜……”
他抱着肚子小声哼哼,下身漏完了尿又开始漏精,漏完了精再接着漏尿,只是人早没了意识,只会被动地迎合着身上男人无休无止的冲撞,濒死般地喘息着,失控地滚下一滴滴饱含着情欲的热泪。
周旸置若罔闻,专注地抱着他又啃又吻,连脖颈带肩膀全是他留下的红痕。谢清岑有个物种劣势,肏批时一激动容易长出毒牙,从来不敢这么搞,所以全便宜了周旸。他可没这个顾忌,把喻绫川雪白滑腻的肤肉弄得满是一道又一道的咬痕。
喻绫川的感知全部集中在了下身,神经烧断了线似的发着烫,也感觉不出自己被咬了多少口。反正第二天对方都会给他涂药膏,所以随便吧,只要别又在他子宫里成结就好,那滋味可真是——“啊!”
他尖叫一声,只觉子宫都被日翻了。窄小的宫颈环死死卡住成结的肉茎,被迫承接了猛然注入的大量精液。周旸握着他的腰身,将满囊袋的精液尽数灌进了他的身体里,还嘴贱地数落他:“被我成结了那么多次,怎么还哭得这么厉害?真是个娇气包。”
喻绫川生生被气清醒了。他使劲捶打着周旸的胸膛,失而复得的喜悦彻底化为了乌有:“你才是娇气包!!你!才!是!”
“好吧好吧,我是。”
周旸见喻绫川不乐意了,赶紧服软。喻绫川很好哄,被他顺了顺毛就重新软乎了,气喘吁吁地栽在他怀里,粉烫的小穴里一股一股地吐出黏腻的精液。过了一会儿,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问周旸:“对了,我还没有问你,你是怎么过来的?”
“这是一个很复杂的东西,你想听简洁版的,还是详细版的?”周旸那玩意儿还埋在喻绫川身体里,发出的声音甚为低哑,像一头餍足的雄兽。喻绫川感觉耳道被电得发麻,捂着耳朵从他怀里退了退:“说简洁版的吧。”
“简单来说,就是达到光暗平衡就可以了。”
喻绫川想了想,果然没懂:“……呃,那详细版是什么?”
“这个么,就有点复杂。不知道谢清岑有没有跟你说,你哥在你死后找到了缆。后来,他来到这个世界后,通过你开启了水下圣殿,在里面又找到了锚。锚与缆遥相呼应,能够找到你们所处的时间小径坐标,所以我们一直是可以过来的。”
周旸把人重新抄进怀里,慢慢说:“但是问题是这条时间小径上的光暗能量是平衡的,如果我们再过来就会失衡。因为你哥出身纯血黑暗世家,拥有的暗能量需要我和谢清岑两个人加起来才能跟他平衡。所以一开始我和他俩同时脱离时间小径不会破坏平衡,但你现在身上有了和谢清岑的光能量对等的暗能量,我和周旸过来之后就会失衡,因为有光能量的缺口。”
喻绫川听得懵懵的,担忧地问:“所以……有办法解决吗?”
“本来是没有的。但是谢清岑拿自己的血脉本体作鼎,将邪神剩余的暗能量净化成了光能量。去掉炼制过程中的能量损耗,那部分炼制完成的能量刚好可以补上平衡里头的缺口——当然,相应的,会付出一点代价。不过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就是会痛一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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