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摸着喻绫川的肚皮,连几把都不动了,好像那里面真的藏着一个小小的胎儿。喻绫川又窘迫又空虚,肠道一阵一阵绞着那根一动不动的几把,脚趾都难受得蜷起来了:“没有……没有怀孕……呜……动一动、动一动嘛……”
“骗人,你看,你都流奶了。”周旸脑袋伸不过去,只能用手揉蹭着那两团细嫩柔软的脂肪,恨不得手心当场分化出两只嘴巴,一左一右地衔住喻绫川的乳尖:“告诉我,是不是我的?嗯?””
“真的没有……真的……我没有怀孕……”喻绫川拼命摇头,求救般地扯着谢清岑的衣角,一迭声地问:“你说过的,我不会怀孕,对不对?”
“当然不会。”谢清岑温柔地捏捏他的手心,安抚地揉了两下,旋即抬手把周旸的爪子从喻绫川身上撕下来,冷声说:“别做梦了蠢狗,再胡说八道小心我让你终身失去那个功能。”
“……!”周旸差点飙出一卡车脏话,想到小喻不许自己骂人,只能含恨咽了回去。他既骂不了情敌,又吃不到喻绫川的奶水,只得更迅猛地肏着直肠末端的结肠,动作力度大得让喻绫川感觉自己随时会坐着火箭芜湖起飞。
他艰难地坐在周旸的胯骨上,肚皮被两根阳具一遍遍顶起,软白的肚子肉上浮起了两个圆形的红痕。长长的乌发随着激烈的肏干反复摇晃,漂亮的小脸失去了神采,彻底变成了被情欲支配的模样。尿眼里的尿水就没停过,如同一只坏掉的水龙头,拧也拧不紧,只好任它断断续续地流水。而喻绫川身体里仿佛装着一个淡水湖,流多少也流不尽,哪怕上面下面一齐出水也不能使它干涸片刻。
子宫口上的药膏正在生效,让宫颈既不会因为使用过度而肿胀疼痛,又能产生一种令人欲仙欲死的酥麻烫感。被干成圆环状的宫口软乎乎地圈着谢清岑的阳具,滋滋地冒出热液,然后被凶猛的鞭笞肏得尽数喷溅而出……
“呜啊……好烫啊……里面好热,是不是要化掉了……啊!”
喻绫川皱着眉扯住自己的长发,感受到卡在肠道里的阳具忽然又往里顶了顶。两瓣鲜嫩的屁股被迫向两侧分开,原本窄小的肉洞被撑得满满当当,里头的嫩肉发了骚似的绞着阳具不放,让他错觉自己的屁眼好像也能怀孕似的。紧接着,那根大到恐怖的伞冠在里面微微转了个弧度,周旸坐起身,像公狗似的抱着他,加快速度冲撞起来——
“啊啊啊啊!”
喻绫川的囊袋不受控地抖了抖,前端再次轻易地射了一地。事实上,他那浅粉色的肉茎里早已经射无可射,此时流出来的不过是一些尿液罢了。而在漫长的失禁过后,他的雌穴尿眼现在已经不漏了,只是边沿处还汪着几滴水,把嫩红的肉缝浸得湿乎乎的,亮莹莹的。
“老公、呜呜……不行了,快射给我吧……肚子……肚子好酸,再顶就要被顶穿了……老公……”
喻绫川颤抖着摇着头,随便扯了一只不知谁的手按在肚皮上,毫无节操地喊着老公求人快点射给他。被两根几把同时侵入的快感粉碎了他的理智,让他像只肉便器似的扭着屁股掰着穴,恳求对方快点把精液灌进他身体里。
周旸早就忍不住想射了。但谢清岑还没射,他不想输给对方,就想着等谢清岑射完他再射,好就势打压一波情敌、让小喻看明白谁的几把更胜一筹。谁知谢清岑他就是不射,让他也不好意思先射一步,只能闷着头往喻绫川屁股里插,插得人吱哇乱叫,哭着喊老公求饶:“老公老公老公!射给我吧呜呜呜!我、我想……想被精液灌得饱饱的……求求老公了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两根硬如铁棍的肉柱齐齐一顿,喷溅出了大股腥浓的精液。由于两根都深埋在穴内的缘故,喻绫川的肚皮肉眼可见地涨大了起来,像是真的被精液灌大了肚子,即将张开了双腿临盆一般。他意识模糊地注视着自己沉沉坠下的肚尖,掀开的双唇间喃喃道:“好多……太多了……灌满了……啊……”
柔软的结肠和子宫仿佛浸入了精液的汪洋,每个褶皱都存满了雄性的白精。随着阳具的拔出,两只穴眼齐刷刷地喷出了水柱般的白浊,红通通的肉缝痉挛着挤出淫液,而饱胀得如同小指肚的阴蒂则埋在了大股大股的浓白之间,几乎要看不见了。
喻绫川筋疲力竭地喘息着,像是经历了一场分娩。随着精液的流出,他膨大的肚子快速地消下去,两条腿一抽一抽地踢蹬着,似乎想借此将快感宣泄出去。更多的液体从艳红的屁眼里流出来,沿着大腿滑下去,有的能一直流到脚尖处,从圆润的脚趾上滴下来——
卡在腿环处的小铃铛吸饱了水,吧嗒一声掉在地上,被谢清岑躬身捡起,捏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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