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嘛拽我的尾巴……!!”
喻绫川猛得捂住了屁股,像炸了毛似的跳起来。周旸也吓了一跳,赶紧低头认错,唯唯诺诺:“对不起……我再给你塞回来?”
喻绫川屁股里一直漏水,羞得想钻进桌子底下去。他着急堵住那只不听话的小穴,想也不想地赶快点头:“快点,塞回去,不许再拔了!”
……于是他就保持着一个颇为标准的鸭子坐被两人同时摸穴了。
周旸常年摆弄各种武器,手上茧子比较多,尤其是中指和食指两侧。喻绫川被他捅得话都说不出来,完全搞不懂为什么对方给他插个肛塞还要把指头往前列腺上捅。喻绫川在他右手上使劲扑腾了一会儿,最后愤怒地发现,那根尾巴一直被他捏在另一只手里。
而谢清岑更过分。他人模狗样地半跪在桌子上摁压着他身体里的嫩肉,状若苦恼地说:“宫口好像涂不太到,我找个东西插进里面涂一涂好不好?”
……所以这就是你把几把塞进来的原因??
但谢清岑好像是真的想给他涂宫口,事先还往伞冠上抹了点药膏,涂完就直直地往他子宫上捅。他的屁股还在周旸手里,顿时被顶得重心不稳,四脚朝天地栽了下去。
周旸扶住他的腰身,托了托他的屁股,让他在自己身上坐稳。喻绫川被顶得根本坐不住,只能勉强骑在他身上,屁股一边流水一边被一根硬几把磨来磨去。嫩批则被另一根冰凉滑腻的肉棍彻底撑满,宫口都被顶成了龟头的形状,尝到极致情欲的身体软得像泥,连奶尖都传来了一阵一阵热意,好像随时会流出些什么。
“唔……唔啊……哈、别、别揉了周旸……呜呜下面好热……”
双穴的不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喻绫川的大脑一片混乱。捅进来的阳具起初是凉的,重重捅了几十下后又开始发热发烫,像是往子宫里塞了一团跳动的、温热的火。他被捅得话都说不出来,眼神涣散地望向天花板,满眼写着茫然。但没过多久,茫然便被惊恐驱散,化成失声尖叫——“啊啊啊啊!”
喻绫川不敢置信地睁大眼,清晰地感受到那两根作乱的手指从肠肉里拔出来,换成了一个巨大的龟头。周旸的阳具顶在他被肛塞撑得微微豁开的屁眼上,缓慢地挤开重重叠叠的娇嫩肠肉,将自己的东西钉进里头。喻绫川的肠道里全是水,所以尽管里头确实很窄,但依旧毫不费力地将那根阳具纳入了其中。
周旸捅到一半的时候,喻绫川的小腹就隐隐约约浮起两个伞冠的形状了。他被两双手卡在两个怀抱里,下身又同时吃了两根又长又粗的肉棍,被顶得直翻白眼:“呜呃……唔……要、要死掉了……”
三个人像叠罗汉一般在桌子上疯狂交媾,周旸跟个性交垫似的垫在底下,喻绫川狼狈地骑在他几把上,批里还塞着谢清岑的阳具。他身上什么也没穿,唯独大腿上卡着一副腿环,腿环上穿着一个小铃铛,在洁白细腻的大腿上显得格外精致。大概是由于伪装药水的遗留效果,他的奶水都被干出来了,淡色的浓稠液体不时从两只鲜嫩的奶子里飞溅而出,喷溅在周围的桌面、地面上:“哈啊、哈……好大、全部被填满了……啊、啊……”
谢清岑握着他的乳根,一圈一圈地揉搓磨蹭,并弓着身吮走那些甜汁。周旸被喻绫川的长发挡住视线,全然不知道上方发生了什么,所有心魂都绞进了喻绫川那只又紧又热的嫩肠里。
龟头很大的阴茎碾过多汁多褶的肠肉,准确地挤压过前列腺。嫩苞被彻底撑开,唤起了难以言喻的激烈快感。喻绫川眼中一瞬间神采尽失,加上同时又被谢清岑那根上翘的东西肏到了子宫里的敏感点,顿时翻着白眼尿了出来——“不……!!”
身体像是被捅坏了。喻绫川再也管不住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部位,尿眼一张,淡色的尿水稀稀拉拉地从腿缝间坠下来。他的双乳与下身一同失了禁,眼泪和口水一起往下落,整个人看上去很像一只成了精的小喷泉。
无人在意的角落,那只卡在他腿环上的小铃铛吸饱了水,变成了灿金色。
“啊啊啊啊——”
喻绫川跨坐在周旸的身上,被顶弄得张大了嘴巴。周旸顶得很深,像一条野狗那样固执地想将那一段窄窄区域据为己有,染遍自己的气息。敏感至极的前列腺一次又一次地被龟头碾过,在肠肉上凸起一个肿胀的形状,阳具的每次插入拔出都会引来核爆般的快感。
两根同样粗长的肉具快速地插进柔软的穴眼里,如同两柄开了锋的雪刃。喻绫川一面流着精一面流着泪,神智轻飘飘地浮在半空,连意识都快被顶成了阳具的形状。恐怖的快感沿着小腹淌满四肢百骸,让喻绫川再次尖叫了一声,软绵绵地陷在了两个人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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