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斥安抚地摸摸喻绫川翘起的黑发,让他别怕,转头向谢清岑冷声道:“你装可怜给谁看?打个架戏也那么多?”
谢清岑不理他,专注地望着缩成一团的喻绫川,歉疚道:“今晚是我喝多了。小喻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碰酒了。”
喻绫川心有余悸地看着对方那双恢复清明的浅色眼眸,刚想大力点头,只听容斥发出一声哂笑:“是啊,喝醉了还能在寝室外边设高级结界,你他妈哄傻子呢。”
……??
喻绫川感到有被冒犯。
谢清岑面色不改,沉稳地解释道:“莺月花町最近有死灵鸟出没伤人,结界是莳花安保处设下的,亲王说笑了。”
“呵呵,我……”
“哥你别说了!”喻绫川不忍直视地打断他,对副本的大反派产生了全新的认知。容斥九岁即被封为公国唯一的亲王,性格固然暴戾,却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王族,向来优雅自若。可今天又是打人又是吵架又是骂脏话,就跟被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上身了似的。
容斥余怒未消地扫了谢清岑一眼,不过听话地闭了嘴。他走到床前,单手将喻绫川抱起来扛到臂弯里,烦躁地扯了扯他怀里紧抱着的被子:“松手,跟我回去。”
喻绫川摇头,不肯松。容斥看他抱紧了谢清岑的被子不放,只觉心头火起,粗暴地把他怀里的被子拽掉:“不回去,你还要在他这里过夜不成?”
“啊!”喻绫川揪住睡衣,狼狈地发出一声尖叫。他身上只穿着一件丝绸睡衣,睡得皱皱巴巴的,后面还翻起了边。随着被子的滑落,白润的小屁股登时展露无遗,赤裸裸地暴露在谢清岑和容斥面前。
“——!”
房间里的三人同时露出呆滞的神色。
喻绫川尴尬得要命,慌忙挣扎起来。他没穿内裤,那只水漉漉的小批自然而然地摁在了容斥的手臂上,来来回回地蹭来蹭去。流了半天淫水的肉缝再度湿润起来,微微抽动了两下,将华美的礼服晕上一大片水痕。
甜丝丝的香气顷刻在室内蔓延开来,让人忍不住口舌生津。喻绫川的水多得不可思议,浸透了礼服还不够,甚至还顺着容斥的衣摆往下滑,一串接一串地落在地上,发出吧嗒吧嗒的水声。容斥摸了把衣服上的水,惊异道:“小喻这是,尿了?”
喻绫川羞耻至极地咬住唇肉,一味地摇头,但不说话。
怎么办,他发现他的批好像真的被谢清岑舔坏了。
为什么会流这么多水啊。根本止不住。搞得他像是……像是……真的失禁了一样……
好丢脸。以后他不会必须穿着纸尿裤才能出门了吧。
想到这里,喻绫川感觉自己又有点想哭了。他伤心地咬住腮帮,浓长的眼睫变得湿漉漉的,眼尾也渐渐红了起来。谢清岑一看他眼睛红了,也顾不得继续装相,气急败坏地骂容斥:“尿什么尿,你家尿是透明的么?”
他伸过手,想把喻绫川从容斥怀里接过来。喻绫川才不要理他这个罪魁祸首,使劲推开了谢清岑的手,然后把脸埋到容斥怀里,声音带着哭腔:“哥,我要回去,不要在这里呆了……”
谢清岑伸出的手僵住了。
容斥没心思嘲讽他,心慌意乱地抱紧了喻绫川,快速捏了个传送诀,和怀中人双双消失在了原地。窄小的阁楼重新空寂下去,只余谢清岑失魂落魄地立在床前,像条被人投喂后又被重新抛弃的流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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