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们谁先插进去?”同样的问题被重复,发声的人却换了一个,口唇开合间,暖热的吐息扫过胸前湿润敏感的蓓蕾,带起钻进骨头深处的麻痒。
陶青山的腰肢抖得更厉害了,想要射精的欲望也越加强烈,憋胀得有些泛红的阴茎却在这时候,彻底地被从口中吐了出来,以指腹代替舌尖,将顶端翕动的马眼堵得愈发严实。
“青山,”季关宁嘬住冠头的边缘,哑着嗓音开口,“我可以插进去吗?”
一瞬间,另外几个人的目光,都落到了他的身上,游弘方的嘴唇动了动,一副就要忍不住开始骂人的样子。
但在此之前,显然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加重了力道,在陶青山已然被蹂躏得肿胀的乳尖上咬了一口,将对方未能出口的话语,陡地变成惊促的呻吟,游弘方用手掌包裹住另一边的奶头,放轻了力道抚蹭推弄:“不许回答这种问题。”
“直接说名字,”在臀缝间舔吮的唇舌也移了开来,沿着脊椎往上,一路吻到了他的肩头,秦天运轻咬着他薄嫩的皮肤,把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直接说名字……青山。”
“我、不知……呜……不知道……嗯……”被那怎么都没有办法抵达顶峰的折磨给弄得小腹抽搐,双腿乱蹬,陶青山终于忍受不住地哭出声来,“我、我不要做了……呜……放、啊、放开……”
被这如同小孩子赌气一般的话语,给弄得一下子笑了出来,唯一没有参与这场争执的苏暖白亲了亲陶青山的脸颊,放轻了声音诱哄:“好,那我们就不做了……谁让他们都欺负你不是?”
“但是青山可以用嘴帮我吗?”对上胸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双眼的人的视线,苏暖白垂下眼帘,露出些许委屈的神色,“你以前明明答应过,这里的第一次,”他碰了碰陶青山的嘴唇,“要留给我的。”
陶青山的睫毛轻轻一颤,湿红的唇瓣微微张开,正要说点什么,却被游弘方给抢先了:“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作为青山唯一且正当的合法伴侣,他全部的‘第一次’都给了我。”
——陶青山到目前为止,也就只结了那么一次婚,要说游弘方是他“唯一的”合法伴侣,倒是也没错。
尽管那早已经是过去时。
苏暖白笑了一下。
“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他吻去陶青山眼角的湿润,一双眼睛微微弯了起来,“反正我的初恋、初吻、初夜,全都是青山的。”
“……我初吻和初夜也是和他啊!”总觉得这个家伙在暗地里讽刺什么,游弘方不自觉地抬高了音调,却不想陶青山的脸上,却浮现出了些许愣怔的表情。
“等等,你不会以为……?”意识到陶青山这么久以来,或许一直都误会了什么,游弘方不由地睁大了眼睛。
“一般人也不可能觉得,一个能和不喜欢的人结婚和上床的人,会是什么纯爱战神吧?”看到游弘方的样子,季关宁毫不留情地出言嘲讽。
曾经针对陶青山的火力,在调转了方向之后,效果依然无比的显着。
“你好意思说我?”但当嘲讽的对象,是对自己太过了解的多年好友的时候,就总会有一些被反击的风险,“整天泡在酒吧那种地方,结果这么多年连个牵手的对象都没有过——说出去真有人信?”
感受到所有人一齐落到了自己身上的视线,季关宁默默地转过了头,耳朵根一点点变得透红。
陶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