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弘方的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粗重,抓住陶青山头发的手,也不自觉地用力,原本单纯想要引开对方注意的念头,也被其他更热烈的东西所取代,让他往前顶胯的动作,一下比一下失控。
直到前端那硕大滚圆的冠头,猛地挤开了紧窄的喉咙入口,往里蛮横地侵入了一截,刹那间窜高的猛烈快感,与身前的人耐受不住的压抑闷哼,才让游弘方一下子回过神来。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松开了还抓着陶青山头发的手,插入了喉管里的阴茎也下意识地就要往外退出。
可游弘方只动了一下,身前被迫吞吐着自己性器的人就忽地抬起手,扶住自己的腰,仰头把那根只浅浅地挤入一截的鸡巴,给吃得更深,一直到那对软热的唇瓣,紧密地贴上了生有粗硬耻毛的胯间才停下。
远远超出了容纳限度的狰狞事物,强硬地退开并非用以交合的部位,近乎蛮横地侵犯进最深处。窄嫩到了极致的肉壁被刺激得不住抽搐、绞缩,拼命地蠕动推拒着其中的硬物,却只给他带去了更为汹涌的刺激舒爽。
源自生理——更是源自心理的快感,让游弘方难以自制地低喘出声,刚刚移开的手,也本能地重新扣上了陶青山的脑后,却并没有用力,只虚虚地搭着,感受着对方柔软的发丝,从掌心搔过的触感。
他对上了陶青山往上看过来的眼睛。
游弘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形容自己在里面看到的东西——那像是邀请共赴情潮的诱引,像是缱绻到了极致的深情,像温柔而乖顺的臣服,更像猛兽盯住了猎物的锋锐。
他只是一瞬间就被定住了动作,就那么看着眼前这个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的人小幅度地摆动脑袋,吞吐、套弄着自己深深埋进对方喉管之内的事物。
勃胀狰狞的肉柱每被拔出一截,就会被重新吞入小半,就那么抽送、插蹭着,一点点地往外拔出,直到那远超出了喉管尺寸的冠头从窄嫩的入口中离开,再被一直没有错开过目光的人齐根吃入,挺进到喉咙的最深处。
这个时候,陶青山的动作,看起来就一点都不像个新手了。
游弘方的喉结滚动着,被身前的人抱住的腰胯,每当对方企图将阴茎吞入时,就配合地往前顶,拿硬胀的肉冠和勃凸的青筋,一一擦过紧紧绞住的喉管内壁,引发更为激烈的痉挛。
他能清楚地听到这个人在这个过程中,没能完全忍下的些微干呕声,与唾液被插搅出的黏腻水响一起,在空气中扩散蔓延。
但陶青山没有停下动作,游弘方也没有。
两个人仿佛有史以来第一次,达成了某种无需言说的默契。
游弘方甚至挪动自己还没从陶青山胯间移开的脚,就那么把那根亢奋勃动的东西,用力地摁在了对方不住抽搐的小腹上,变换着角度踩碾。
难以抑制的陌生快感,从上下两个被侵犯、玩弄的部位传来,逼得陶青山脊背都开始发麻。他艰难地喘息着,更加卖力地摆动脑袋,用初次承欢的喉管讨好、侍弄着男人的巨物,从那近乎窒息的撑胀不适当中,攫取自己所需的欢愉。
柔软塌陷的腰肢随着上身的动作前后拱送,无比主动地将胯间硬胀的事物,往踩在上面的脚心拱送、磨蹭,略微往后翘起的圆软屁股轻颤着,自裂开的肉缝之内洇开一片湿红,被干得再次肿胀起来的骚浪肉穴夹缩着,小口小口地往外吐出没流干净的浊白精液。
淫乱又色情。
游弘方没法将所有的景色都收入眼中,可当前所见的,就已经足够令他发狂。
往前挺胯的频率终于失去了控制,一下一下地将憋胀到极致的肉棒,重重地顶进脆弱窄热的喉管当中,撞得身前仰着头的人,难以自制地发出干呕与哭哼,依旧扶在游弘方腰上的手指,也痉挛着抓出歪斜的红痕。
皮肉被抓破的尖锐疼痛,与更为强烈凶猛的快感一同袭来,游弘方粗重地喘息着,用力地扣住陶青山的后颈,在他的口中冲刺一般地飞速顶撞了十数下,蓦地拔出阴茎,对着他的脸射了出来。
浊白的精液从顶端张合的小孔中喷溅而出,直直地落在陶青山的面颊与下颌,连睫毛与眼尾都沾上了几点,少许最后从马眼当中流出的精水晃晃悠悠地,顺着龟头与唇瓣间牵拉开的黏腻丝线下滑,在两人急促紊乱的喘息声中轻微地颤晃。
黏腻的触感在小心扩散开来,昭显着眼前这个被弄得乱七八糟的人,从中感受到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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