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机亮起的下一秒,就伸手将其拿了起来,苏暖白看了一眼上面仍在跳动的通话时间,略微勾了一下嘴角。
这会儿也终于回过神来,陶青山转过头,就要去挂苏暖白手里的电话。
可苏暖白显然早有准备。他只是将拿着手机的手举高,就轻易地让其离开了陶青山够到的范围。
“挂、挂掉……!”难以言喻的巨大羞耻包裹了陶青山的全身,让他的指尖都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烫,湿润的眼眶也红得厉害,抖颤的睫毛好似下一秒就能滚落下泪珠,看着很是可怜。
“为什么?”然而,苏暖白却一点都没有要照做的意思。
他倾过身,伸长了手臂,将手机放到了另一头陶青山无法够到的柜子山,又压住陶青山的身体,扣住了对方想要乱动的手。
“明明已经和我做了,你也并不打算对他隐瞒这件事,”缓缓地舔过陶青山红得发烫的耳朵,苏暖白放低了声音,“……不是吗?”
那不一样——
陶青山想要反驳,却在想到那个仍然未曾挂断的电话后,生生地把喉咙里的话咽了回去。
而苏暖白似乎也并没有想要得到他的回答。
这个在骨血之内,不知道藏有多少疯狂因子的人低笑着,把自己插到底的鸡巴往外拔出了一截,又重重地顶了回去,将肠道内被自己灌入的大量液体捣出一大股,淋得两人相连的部位一片湿润狼藉。
“不想去浴室了吗,”只抽送了这么一下,苏暖白就停了下来,将身下止不住哆嗦的人温柔地圈进怀中,“宝贝?”
陶青山的喉结颤动着,喉咙里却挤不出一点声音,抬起的手掌虚虚地按在小腹上,却根本就不敢用力,被狠狠顶撞的肠道拼命地痉挛绞缩,却只让那撑胀酸麻的感受越发明显,好似整个腹腔都成了一个装得过满的水袋,那唯一的出口,下一秒就能被整个冲撞开来。
“既然不说话,”伸手覆上陶青山的手背,苏暖白贴近了陶青山的耳尖,出口的声音越显柔和,“那我就当你点头了?”
根本不等陶青山想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那根安分地堵塞在肠道之内的事物,就再度动作起来。
没有任何的缓冲或者试探,那根粗硕到骇人的鸡巴一开始就疯狂地律动起来,每一下都整根拔出、尽根没入,操得那些被灌入的液体在陶青山的腿间飞溅开来。
苏暖白甚至在自己往前挺入时,恶意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往外挤出更多混乱骚热的汁液,像潮吹、像失禁一样大股大股地涌泄在两人的身上,连同身下的床铺一起淋湿。
“……不……啊、嗯呃……啊啊啊……”陶青山牙关打颤,腰腹痉挛,除了最开始挤出的短促音节之外,双唇间就只剩下了哭叫与呻吟。
他近乎崩溃地摇着头,快要分不出痛苦和快乐,反过来掐住苏暖白小臂的手指,在上面抓出狭长的血痕。
但这还不够。
身体里让人发疯的刺激根本没有减少哪怕分毫。
陶青山哽咽着,一口咬上了苏暖白的手腕,齿尖刺破皮肤的地方,距离跳动的动脉,仅仅差了分毫。
然而苏暖白却仿若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更加发狠地往陶青山的身体里钉凿,可怖又凶悍的性具每一下都能在陶青山仍旧未能变得平坦的肚皮上,顶出形状分明的鼓凸,让这个人脱力的身体往前滑出少许。
然后苏暖白就会按着对方的小腹,把人重新拽回来,毫无怜惜地挺进最深处。
“上一次和我通电话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忍的吗?”带着笑意的声音钻入耳中,刺激得陶青山全身都止不住地开始发颤,说不上来是羞耻还是快感的刺激飞速地席卷过全身,让他的腹腔内都开始疯狂地痉挛——为体内快速捣干的鸡巴带去更为强烈的快感。
陶青山被彻底操开了。
仍旧在往外喷溅精水、尿液和肠液的后穴几乎无法收缩,变成了一个艳红的肉洞,软软地贴合着粗暴进出的鸡巴。穴口的一点嫩肉被滚烫的柱身带出又肏入,翻卷着泛起了肿,娇嫩脆弱得好似下一刻就能被磨出血来。
他似乎又高潮了。
陶青山无法确定。
太多过量的刺激与快感混在一起,占据了他的全部意识和感官,让他连自己究竟是舒爽还是难受都无法分辨,只觉得自己一时是站在山巅,踩空了向前的脚步坠落,一时又跌入了海潮,被脚踝捆缚的巨石牵连着下沉——连最后自己究竟死在了何处,都没有办法确认。
当肚子里的那些混乱液体尽数被排空,又被再次灌入新的、黏热有力的事物时,陶青山感觉自己晕了过去。
然后他感受到了落在自己唇上的,轻柔到了极致的吻。
电话被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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