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踩在床面的双脚根本就不敢往前伸直,支撑着大半身体重心的屁股,也牢牢地被钉在男人腿间硕大的阳具上,与对方紧密相连,哪怕只是动弹一下,就能为自身带来千百倍的尖酸快感。
而游弘方甚至还伸出手,抓住陶青山的臀瓣用力地往两边分开,连带着臀缝间被奸操的肉嘴都往两边拉扯,在擦磨间生出异样的酸麻快感。
“不要和我离婚……”在这起伏巨浪一般的情欲之中,耳边的声音变得遥远而虚幻起来,“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哪怕是讨厌我、折磨我也好……”滚烫的液体划过耳朵,落在汗湿的肩颈之上,陶青山想要转过头,却被游弘方扣住后脑勺,按在了自己肩上,“……不要离开我……”
软得不成样子的双手,依旧本能地缠在游弘方的身上,陶青山还有些迷蒙的大脑,却似乎无法理解男人这突然转变的情绪。
“可是、嗯……你……哈啊……明明是、你……呜嗯……慢点、啊啊……你、呃……”被顶撞得破碎的话语,混在更加凌乱的喘吟当中,许久都没能拼凑出完整的句子,陶青山忍受不住地张口咬上游弘方的肩膀,拿齿尖在那片被浸湿的布料上磨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找回了说话的能力,“明明是你、拿出来、的……嗯……协议……啊嗯……”
“我后悔了,”抱着怀里的人的双手不由地更加用力,游弘方把脸埋进陶青山的颈窝里,仿佛只要这么做了,就能让胸口那股翻腾的情绪,稍微削减一点,“刚拿出来、我就后悔了……”
努力维持平稳的声音,依旧抑制不住地带上了一点抖。
陶青山像是从中听明白了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听明白——他分明能够感受到自己正在思考,却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清醒着。
他只是,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没关系,”游弘方听到陶青山这么说,那双几近滑落的双手艰难地抬高,缠绕上了他的脖颈,低笑间带起的气流也若有似无地擦过了他的耳根,带起些微难言的战栗,“我可以等你、做出决定……”
“我总会等你的……不是吗?”
胸口的情绪丝毫没有因为得到了想要的回答,而舒缓多少,里面的那颗心脏却宛若灌了铅一般,沉甸甸地往下落去。
游弘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牙齿,才没有让喉咙里的声音泄出分毫。
而那些拼死压抑的情感,在此时并未停歇的交合当中,尽皆化作了另一股无处排遣的热流,催着他又凶又狠地往怀里的人体内耸撞,顶得陶青山连稳住身体都做不到,原本踩在床面的双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了开来,再没有办法为身体提供半点支撑。
“……不……呃、真的、不行……嗯……又、啊啊啊……”终于再次勃起的阴茎,在激烈持续的交媾当中,蓦然从顶端喷出了一股稀薄的白浆,陶青山尖叫着,整个小腹连带着臀胯与后穴,都在止不住地痉挛、抽动,平坦的肚皮上被体内仍旧未曾停下的可怖肉器,一下、一下地顶出凸起的形状。
果然,无论每一次的开端怎样不同,与这个人的性事,最终都会变成这唯一的模样。
含着屁股里又一泡被射入的精液,重新被压回床上,陶青山迷迷糊糊地想着,仰起头迎上了游弘方压下来的双唇。
但是这样也挺好的……不是吗?
这本也就是他所渴求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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