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弘方一边观察着陶青山的表情,一边将舌头往里顶得更深,根据自己在这方面贫瘠的知识与经验,试探地在肠道内勾缠进出起来。
“别、呃……你……呜……”终于意识到游弘方在干什么,陶青山有些慌乱的弓起背,没有章法地推搡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下意识想要并起的双腿扑腾了两下,就被有着更强力量的男人抓住,往两边分得更开,连最后一点挣扎的余地都剥夺。
根本没有多少力气的身体,很快就跌落回去,软软地摊在床褥当中,随着游弘方的动作起伏轻颤。
陶青山忽然就有点后悔,自己放任事情走到这个地步了。
被其他情绪裹挟的游弘方——比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时候,还要可怕得多。
而他现在连通过对方的表情,去判断对方心中的想法,都无法做到。
但不一会儿,陶青山就连思考这些的余力都没有了。
与手指这种细长、有力且灵活的事物不同,没有骨头支撑的舌头更软、更湿也更热,长度却也更加有限——无论游弘方舔顶地有多卖力,那条软滑的事物,也仅能舔舐到穴口内里一点的位置,在对方那毫无技巧顶弄之下,连浅处前列腺的边缘都未能触碰到。
可偏偏在对方的动作间,又有切实可感的难耐酥麻,如同荡开的水面波纹一般,一圈接一圈地往周围扩散、增长,勾连出更多无法满足的欲望。
陶青山觉得自己就仿佛被一点点、一点点地推到了那高高的山峰顶端,分明已经来到了那料峭悬崖的边缘,只要往边上稍稍一歪,就能径直跌落下去——
却有一根不知从何而来、好似随时都能断裂的丝线,将他固定在了斜斜栽倒的过程中,让他既无法重新稳住身体,又无法彻底地跌落,只能悬在那不上不下的半空,在无法自控的慌乱当中,等待不知道何时会降临,又会以怎样的方式降临的结局。
那种从最深处涌出的难耐酸痒,持续地折磨着陶青山的神经,甚至令他的肠道都被舔出了水。
而那些象征着他此刻饥渴的淫靡滑液,又被不断挺插的舌头卷入口中,甘泉一般尽数饮下,就连那过于清晰的吞咽声,在此时都成了某种难以具体言说的靡乱刺激。
陶青山忍不住哭出了声。
“……不要……呜、好奇怪、嗯……别舔了、呜、别再……哈啊……难受……啊……”被蒙住的双眼之间,濡湿的触感越发明显,再次抬起的手痉挛着攥紧了游弘方的发丝,陶青山急促地喘息着,剧烈起伏的胸膛上,蔓延开大片的粉。
不用于前一次软绵绵的力道,让游弘方不由地低哼了一声。他收回舔到最深处的舌头,垂下眼看了看那张正抽颤着往外淌出蜜液的肉口,忽地低下头,在那根再次挺翘起来的阴茎上亲了一下。
些微衣料摩挲的声音传递过来,陶青山有些茫然地张开双唇,却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
也不需要他进行任何询问。
坚硬硕胀的鸡巴陡地抵上了穴口,远远超出了容纳限度的滚烫龟头,只稍稍使力,就碾得周围的软肉都止不住地开始发颤。
怎么感觉……吃不下。
第一次获得了估量某根东西尺寸的机会,陶青山的指尖有点哆嗦。
蒙在眼睛上的事物忽地被解了开来,还不待陶青山适应那倏然变亮的光线,身下抵住穴口的事物,就猛然发力,以一种与先前的柔和与耐心截然不同的粗暴动作,重重地往里挺入。
并未经过实质性扩张的内壁,被强硬地插入、撑开,被青筋勃凸的粗壮性器快速地擦操而过,陶青山在那被侵犯的巨大昂扬感里,透过泪光对上了游弘方的视线——
就那么恍惚着,又抵达了新一轮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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