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希德被言语刺激眼泪往下掉,却控制不住这具被调教透彻的身体在拉斯特的挑逗中欲发淫荡,羞耻感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他眯起眼,随着拉斯特的肏干而颠簸着,白嫩的屁股被掐出了大片青紫手指,像少年圈地的象徵,他成为了少年获胜的战利品。
拉斯特以前在他面前还是一副不受宠的可怜模样,但自从成年後,拉斯特就好似卸下了面具,褪变成了一个与印象中大相迳庭的少年,不再可怜兮兮地攥住他的衣角喊他妈妈,而是把他抵在墙上强吻,用霸道且充满占有慾的磁性腔调呼唤他,调戏他。拉斯特跟条发情的猛兽没两样,脑子里只剩下做爱,恩希德现在对拉斯特避之唯恐不及,拉斯特的阴茎太过粗长,而且十分持久,恩希德招架不住少年的慾望,若非必要绝不踏出拜恩嘉德的房间一步。
拜恩嘉德的地盘意识很重,皇嗣们不敢擅自进入拜恩嘉德的房间,否则下场会跟恩维那次被剔掉鳞片一样凄惨。但恩希德有性瘾,每天一定得做爱,没办法一整天都躲在拜恩嘉德的房间里,这也导致他每次都会被蹲点的拉斯特逮个正着,就像现在这样。
“不要了呜,妈妈好累......”恩希德哭得泣不成声,他已经被拉斯特压在床上干了两个小时,若非拥有拜恩嘉德的癒合能力,他的雌穴早就被肏到破皮流血了,“拉斯特,你听话......让妈妈休息嗯啊......”
拉斯特舔吻着恩希德的手指,表情人畜无害,肏干的速度与力道分毫不减:“妈妈,您爱我吗?说您爱我,我就让您休息。”
後来的事情恩希德记不太清,也忘记自己浑浑噩噩间吐出了什麽骚言浪语,他从来都记不清自己发情时的模样有多麽淫荡。只不过自那天後,拉斯特就再也没找过他,恩希德觉得奇怪,他跟拉斯特好似位置对调,偶然在廊上见了拉斯特,拉斯特眼神躲闪,竟是直接转头逃开,彷佛又变回了以前那个可怜兮兮的小奶狗。
恩希德问了斯洛斯,斯洛斯说不用理会,小孩子闹脾气而已。古利德说拉斯特是个怂逼。格拉托尼笑笑地说拉斯特自然就会恢复正常了。
既然拉斯特的哥哥们这样说,恩希德也就放下了心里的一块石头。这天恩希德坐在温室花园里懒洋洋地晒着太阳,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到了他的面前,是拉斯特的宠物娇娇。
恩希德对娇娇没有什麽好感,让他说形容的话,娇娇就是高配版的法尔科,一样惹人厌。娇娇也很讨厌他,他经常能感受到娇娇那股充满怨恨的目光,他多少能理解娇娇为什麽憎恨他,对一个合格的宠物来说,饲主就是他们的世界,唯一的神,更不用说娇娇这种从小被洗脑到大的。从娇娇的角度看,他是夺取了娇娇饲主宠爱的恶人。
比起厌恶,恩希德对娇娇抱持更多的情感是悲悯,所以娇娇对他的挑衅跟恶言相向,他多半都选择忽略,除非娇娇骂得太难听他才会怼回去,不过他也不会把这事告到皇嗣们或拜恩嘉德那里,在恩希德看来娇娇就是个孩子罢了,他没必要跟一个不成熟的孩子置气。
“我一直在观察你。”娇娇在恩希德的对座坐下,不知吃错了什麽药,脸上竟挂着浅浅的微笑,“你明明就不想当宠物,为什麽不离开呢?”
恩希德虽然诧异於娇娇的一反常态,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既然娇娇不口出恶言,他也会心平气和地回答对方的问题:“就算离开了,我也没有地方可以回去。”
“可我听说你是从贫民窟来的。”娇娇又问,“你在那里没有家人吗?”
家人啊......恩希德想起了苏菲雅与艾伦,不由得苦笑了下:“我没有家人了。”
娇娇眨了眨眼睛:“艾伦不是吗?”
恩希德猛地打了个激灵,怔怔地注视着娇娇:“为什麽你......不对。”他仔细地盯着面前的少年,一直被他忽略的那股不协调感在此刻全面爆发出来,少年虽然在笑,但是笑意未达眼底,与其说他是在笑,倒不如说那只是一种反射,少年的笑容是无机质的,像是一条冰冷的毒蛇,“你是谁?”
“哼哼,看来我伪装得还不错。不过,这才一个月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吗?啊啊......这麽说我没跟你自我介绍?”少年捂着胸口,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变成了魔魅的猩红,“我的名字叫伊芙帝斯,神话中的万恶之母,不可名状的恶。”
少年轻笑着,笑容妖冶:“我是创造出拜恩嘉德的神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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