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肏呜,里面好痒......”小美人俨然化成了一条淫蛇,朝儿子分开双腿,雌穴磨着拉斯的裆部,低低地浪叫着,“不要玩具,要大鸡巴......”
“骚货。”
拉斯往恩希德屁股搧了一巴掌,恩希德吃痛地眯起眼,表情却更加淫荡,整个人都贴到了拉斯身上,没有骨头似地柔软。拉斯特看得心里发酸,他哥哥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问:“想要母亲吗?”
明知故问。拉斯特瘪瘪嘴,腹诽道,就算想要你也不会给吧。
这时包厢下方的座位区忽然掌声雷动,第一次参加拍卖会的拉斯特被吸引了,好奇地看向展示台。灯光聚焦在了展示台上,重新上台的主持人换了身西装,用激昂的口吻说:“各位先生女士,接下来就是最我们最後的一个环节──宠物竞标!大家准备好要带心仪的宠物回家了吗?”
紧接着第一只戴着镣铐的宠物走上台,是个年纪与拉斯特相仿的少年,长相很水灵,让拉斯特想到街上服装店的人偶,男孩的五官线条柔软,毫无攻击性,身材很瘦小。男孩穿着一件白色短裙,裙子根本就遮不住他的屁股,在他走路时,摄影机还专门怼着他的屁股拍,他的後穴里被塞了个猫尾按摩棒,那猫尾巴就随着他的脚步一晃一晃的,很是勾人眼球。
少年的眼神也很软,盈盈望来含情脉脉,带着迷离的情意,是被调教好的。这个拍卖行在帝国中也是位列前茅的,贩售的都是精品。能够被它放上展台拍卖的大部分都是高货跟顶货。
展台中央放了验货用的道具,现场给宾客们测试宠物的一系列生理反应。那只宠物被绑到了‘X’型的十字架上,母亲的房间里也有这个,但不常用到,母亲没有那麽不乖,不需要被绑起来。
两名戴着头套的员工推着一车道具上了台,有鞭子、按摩棒等常见的情趣玩具,然後一一用在了那只宠物身上。拉斯特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不合时宜的妄想,如果被绑在十字架上,被迫向所有观众展示出淫荡的宠物是母亲,又会有多少异形为母亲一掷千金,把他买回家饲养呢?
拉斯特转过头去,母亲彷佛对这一切都不在意,眼里只有兄长的那根鸡巴。母亲跪在了兄长跟前,丰腴的屁股在粗糙的地板上磨蹭,泛起微微的红。母亲握着紫红油亮的鸡巴,温驯地用脸颊蹭着它,像在摩娑什麽宝贝,拉斯鼓励地抚摸着母亲的脑袋。
母亲张开优美的嘴唇,低下头,含住了可布的硕物。
拉斯特的心更酸了。
灵巧的舌头舔过青筋虯结的柱身,在铃口轻柔地剐蹭。雄性的气息在鼻腔间打转,恩希德的腮凹陷下去,痴迷地吸嘬着肉棒。从拉斯的角度由上而下地俯瞰,能够极大程度满足支配欲,衬得胯间的美人小小一只,宛若脆弱的猎物。
拉斯微眯起眼,竖瞳缩了缩,他的耐心向来差,被恩希德伺候得性欲来了,呼吸沉重几分,手掌摁住恩希德的後脑,已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他往下按。囊袋打在恩希德的脸颊上,‘啪’地一声,犹似搧了耳光,恩希德朦胧的双目浮现出光,像是受到了什麽刺激,如夜幕中闪烁的萤火,但转瞬又被夜中升起的薄雾掩盖住光芒,成了茫然懵懂的样子。
恩希德被禁锢住,位高权重的三皇子按着他挺胯抽送起来,将他的小嘴当成了泄欲用的淫器。恩希德的整张脸都埋在了他的胯下,白皙的脸被黑色的耻毛玷污,有沉坠感的胸膛颤抖着起伏,被压在了他的腿上,肉慾横流,彷佛就要被挤到溢出来似。
很诱人。
拉斯也有养宠物,每个皇子都有属於自己的顶级宠物,也会私下交流饲养宠物的心得,但没有一个宠物比得过被父皇,被他们精心调教出来的母亲。还没成年时,他问过两个哥哥,明明帝国是个极注重血脉伦理的社会,近亲相奸乃是悖逆伦常,道德败坏,可为何他的哥哥们却渴望母亲胜过一切。
普莱德冷峻的脸上闪过困惑,似乎很惊讶他的问题。恩维看他的眼神充满怜悯。等到了成年那天,他品尝了被献祭的母亲,童年缺失的爱在他们交融的那一刹那被填满,虚无的潮水消褪,取而代之的是复苏跃动的心脏,这滋味妙不可言,甚至让他逐渐失控,化出本体肏弄无处可逃的母亲,他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愉悦,在那之後挑选的宠物都是按着母亲的神韵来拣取,然後他遗憾地发现没有任何宠物能够成为母亲的替代品,母亲是独一无二的珍宝。
拉斯的阴茎抵着恩希德的喉咙眼狠肏,粗硕的肉棒塞满了整个口腔,恩希德喘不过气,眼睛翻白,搂着拉斯的劲腰无助呻吟,直到快窒息的时候,拉斯松开了他,把精液射在他的脸上。
恩希德狼狈地咳嗽,理智在呛咳中稍稍回笼,拉斯拎起了他,拎猫似地,他又重新落入了男人的怀抱里。恩希德脸上的淫态尽显,泪水与精液乱七八糟地混杂在一起,美得惊心动魄,简直就是被拽下神坛,跌入尘埃,再被人残忍亵渎的神只。恩希德身上同时具有矛盾的双相性,淫乱又圣洁,很难想像这会出现在一只被调教透彻的宠物身上。
在更久远的过去中,拉斯曾见过母亲的另一面,那时他的年纪还小,母亲虽然冷淡,但跟他们的关系还没有恶化成现在这种扭曲的地步。那时候阳光柔和,母亲倚靠着窗台,凝视着窗外的天空,风轻拂过,吹起纯白的窗帘,阳光倾泻而下,光晕柔和,母亲清冷的侧颜线条柔和,神情慵懒,有种说不出的韵味,美得就像是虚幻的梦。
拉斯看得愣神,半晌後小跑着来到恩希德的脚边,怯生生地问:“母亲,您在看什麽?”
母亲垂下眼帘望着他,拉斯不期望母亲会回答他,甚至已经做好母亲直接掉头离开的心理准备──但这些都没发生。母亲弯下腰,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脑袋,语调宛若沉重的叹息。
“自由。”恩希德说。
那时的恩希德或许也不会想到,直到很久很久以後,当他再次迎来向往多年的自由时,他会抱着孩子冰冷的屍体,如泣血的夜莺,崩溃地哭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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