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特眼睛很快就红了,泪水在目眶里打转。他不喜欢哭,他从不在别人面前哭,哭是一种示弱的表现,那让他感到丢脸与羞耻。可他在母亲面前就是控制不住情绪,为什麽母亲永远都只看得见他的缺点,而忽略掉他的优点?
“听起来似乎很严重。”拜恩嘉德温声附和,浑然没有身为当事人的自觉,毕竟他本来就不在意那些,这世上鲜少有东西能够让他在意,哪怕是拥有他血脉的皇嗣,“拉斯特,你惹希尔不开心了,回房间去写悔过书,明天晚上交给他。”
拉斯特步出房门後,一步,两步,手掩着嘴巴,快速地在长廊上奔跑起来,他没有看路,只是凭藉身体记忆在横冲直撞,风打在脸上,冰冰凉凉的,淌过脸颊的温热液体也被风吹凉了。
边走边聊天的恩维与斯洛斯感受到迎面而来的一阵风压,下意识往墙边闪,等拉斯特风一般地掠过他们,消失在转角後方後,他们继续聊起天来,只不过话题焦点换了。
“刚才那是不是拉斯特?”
“是,他好像哭了?”
恩维与斯洛斯对看一眼,从彼此眼中看见相同的想法。母亲的房间恰恰就在拉斯特来时的方向,拉斯特哭泣的原因已不言而喻。
“真幸福呢,拉斯特。”斯洛斯的语调懒洋洋的,透着羡慕,“我听说......今天母亲还为了他,亲自跟导师道歉。”
“呵。”恩维冷笑,美丽的脸蛋洋溢嫉妒,目光怨毒,“被偏爱的杂种。”
拉斯特就这样跑着,直到被地毯绊了下,他重重地跌倒在地。短暂的疼痛消褪後,拉斯特并没有立刻爬起来,而是恹恹地趴在地上。视线中忽然闯入一双女式靴子,随後靴子的主人蹲下身,经典的黑色女仆裙与与白色荷叶边围裙落在地上。几只柔软的乌贼腕足卷住拉斯特的四肢,把他扶坐起来。拉斯特沉默地流着泪。
卢娜从口袋里拿出帕子,温柔地擦去拉斯特脸上的泪水,她也没有说话,神情慈蔼,彷佛什麽都知道。卢娜的举动让拉斯特破防,他把头埋进卢娜的胸口,放声大哭起来。
拉斯特走了,恩希德悬着的心终於能够暂时放下,但他确信拜恩嘉德有看见他与拉斯特拥抱,加上普莱德不知跟拜恩嘉德说了些什麽,他接下来的处境注定不会好过。
恩希德褪去了睡裙,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双腿分开,犹似被献祭的祭品,跪在他腿间的就是即将把他生吞活剥的神只,支配了他的一切,他的饲主。拜恩嘉德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那灼人的视线几乎化作实质,煽情地舔拭着他,恩希德的女穴湿了。恩希德将手伸到下面,掰开汁液横流的花瓣,淫荡地向男人展示他烂熟的骚穴。
那口雌穴被肏了一下午,虽然已经清洁保养过,但是到现在还是红肿的,彷佛被男人玩烂。普莱德三年都没见到母亲,为了弥补这些年没干到母亲的遗憾似,普莱德是往死里干恩希德的,什麽玩法都往恩希德身上招呼,後来甚至变出了原形──狮子,来肏干恩希德,猫科动物的倒刺让恩希德逃脱不能,只能绝望地被普莱德压在身下,差点没被活活肏死在床上,精液灌满了他的子宫,但这样普莱德那个畜牲还觉得不过瘾,甚至还尿在了他的子宫里。
恩希德心想十几年了,该领教的招数他也领教过了,之前也不是没体验过五感剥夺四肢无觉的滋味,人类虽然脆弱,却也出乎意料地坚强。恩希德觉得再惨也不过就是那样,火不会烧到拉斯特身上,心里的负担也小了许多。他骚浪地叫着床,深情地呼唤着饲主:“拜恩、主人,请给我吃您的鸡巴──唔啊!?”
然而话说到一半,那淫媚的呻吟倏然化成了吃痛的叫喊。
拜恩嘉德竟搧了他的女穴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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