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特殿下。”卢娜却没说出拉斯特想像中的话,“请问您要先至澡堂洗浴吗?”
“没有人找我吗?”拉斯特像是被泼了冷水,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下去,“我母亲他,没有让我去见他吗......”他本以为母亲会找他谈话,他迫不及待地要见母亲了。
“殿下是说过要与您谈谈。”卢娜说,“但──”不是现在。
卢娜话未说完,拉斯特就像是被打了鸡血似原地复活,快乐地往母亲的住所飞奔而去。
被留在原地的卢娜捡起拉斯特的书包,拉斯特的书包是侧背的掀盖式书包,拉链没关,落地时东西全散了出来,露娜灵活地运用触手替拉斯特善後,捡起一张纸时,卢娜好奇地瞧了瞧,那是张通知单。
家长座谈会?
会意过来的卢娜脸上浮现出和蔼的笑容,把通知单放回了书包里,与其由她转交,还是让拉斯特小殿下亲自告诉才好。
母亲没有与父皇同住,而是单独住着一间卧室,走过铺着地毯的螺旋楼梯後,拉斯特穿过摆满各种精致艺术品的长廊,来到了母亲的房门前,深深地吸了口气,来平复他既忐忑又紧张的小心脏。
用指纹解锁後,房门缓缓拉开,旋即有一道猫咪般软媚的呻吟声传进了拉斯特的耳畔。
拉斯特僵了下,故作镇定地走进房间。母亲的房间布置得并不温馨,除却基本的家俱外,墙上挂着五花八门的情趣道具,锁链、鞭子、肛塞、各种尺寸的按摩棒,墙边摆置着一个‘X’型的十字架,还有座木马,背上嵌着两根尺寸可怕的阴茎,拉斯特曾幻想过母亲骑在它身上的模样,一定又凄惨又美艳。
母亲的呻吟声从床幔层叠的大床上传了出来,像是被喂得很饱,那一声声媚叫都透着餍足。
拉斯特隐约可以看见床上交缠的两抹身影,隔着薄纱,透过灯光,隐隐若现而惹人遐想。他壮着胆子上前,一把掀开了床幔,母亲纤弱的身躯被一个身材健壮的男人压在身下,粗硕的鸡巴正狠狠鞭笞着母亲的骚逼,这让母亲看起来像只交媾的雌兽,淫荡又下贱。
男人的鸡巴很大,母亲的小肚子都被顶到突起了,薄薄的肚皮下是饱受凌虐的子宫。但母亲的表情既陶醉又梦幻,好似完全感受不到身体被肏开的疼痛,只是亲密地搂抱着男人脖子,不断浪叫着要被大鸡巴干死了,用力、啊啊啊......好舒服。
拉斯特站在床前,嫉妒得眼睛都红了。男人注意到拉斯特的存在,挑衅似地一把拽起母亲,让母亲後背贴着他的胸膛,双腿大开地骑坐在他的鸡巴上。这个姿势让母亲的女穴将肉棒吞得更深更沉,母亲仰起脑袋,不堪忍受地发出绵长的叫唤,颤抖的尾音实在勾人,像是要被肏坏似。
“母亲,请您睁开眼睛,”男人吮咬着母亲的耳朵,温柔地轻哄着,“看看是谁来了。”
母亲听话地睁开眼,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含着水气,像碎了月光的湖泊,温柔极了。但是见了拉斯特,母亲却露出一种被忤逆的表情,明明被亲生儿子干到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却还是张开他线条美丽的唇瓣,冷冷地说:“滚出去。”
拉斯特委屈了,在心里用脏话狠狠问候了他的好大哥,该死的普莱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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