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海到了极限,他疲惫地趴在紫色的棉质地毯上,狗比则压在后背。
“别再来了。”
话都懒得说。
“嗯。”
叶权蹭着黏腻的脖颈,像一只缺爱的小奶狗。
高海彻底放弃了抵挡,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两人休息时,一道铃声打破了安静。
是高海的手机在响。
他起不来,也就没去接。
但铃声“锲而不舍”地打来。
“谁啊?”
叶权凑在耳边喘息问道。
“你去接啊!问我谁?我知道么?”
高海没好气地回答。
叶权倒是不生气,他起身,大步朝床边走去。
接通。
立刻传来咆哮的骂声。
“臭小子,你在哪呢?赶紧给老子滚回来!”
叶权终于知道,高海的“老子”从哪学的了。
那头的高雄辉坐在沙发上,胳膊和胸膛刚包扎好,他今天遇到了刺杀,所幸伤得不重。
叶权眉头一皱,原来是高雄辉,他把扩音打开,然后说:“伯父,我是叶权。”
高雄辉一听,马上换了语气。
“哦?是叶权,高海呢?你怎么跟他在一起?”
叶权看着地上,害怕到失色的高海说:“他喝醉了,今天出来办事碰到了,就喝了几杯。”
“这样啊!好,等醒了,让他赶紧回来。”
…………
寒暄了几句,电话便挂断了。
只不过,高雄辉面色凝重。
从不交往的两个人在一起喝酒,联想到今天的遇刺,他不得产生顾虑,看来以后要多加防范。
高灿从黑色的轿车下来,大门口的保镖立刻毕恭毕敬地弯下腰:“二少爷。”
高雄辉回过神,他抬起头,看到了朝他走来的儿子。
高灿面带笑容,他长相艳丽,但气质阴郁,和粗犷的男人大相径庭。
抿了抿诱红嘴唇叫道:“父亲。”
“嗯。”
高雄辉正襟危坐,表面没有什么。他直视儿子,胸口滚烫。
两人的眼神交缠在一起,一时间电光火石,激情四射。
“您这是受伤了?”
高灿看到男人渗血的绷带,他关心地坐过去,在保镖的注视下,轻轻地贴上胸口。
“没事。”
高雄辉立即握住娇嫩的手腕,光滑的触感仿佛让他回到了那一晚。
身体经不住地颤抖。
“父亲,从医生的角度看,您这样包扎并不合格,要不一会来我房间,我给您重新包!”
高灿大胆地“勾引”男人。
“嗯。”
高雄辉没拒绝,但他是不会去的。
“滴答,滴答,滴答……”
楼下的钟表已经过了十二点。
高雄辉天人交战,他在忍耐,可内心在狂躁地燃烧,愈来愈难以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