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蛮子命令他不准离开视线范围之内,赵真做不了主,只能被迫答应。
翌日,他便被要求搬离原来的寝宫,住进离男人只有一墙之隔的养心殿。他也代替了原来老太监的位置,每日侍候男人。
都说伴君如伴虎,刻刻要担心,但赵真却没有这样的危机,因为这离他逃出去更近了一步。
“陛下,为何要这前朝遗留下的孽物出在这朝廷之上?”
赵真面对满堂的文武百官,他杵在男人身边,手里提着用来降温的冰块。
“嗯?有什么不妥吗?丞相?”
耶律天不怒自威,他坐在龙椅上,金光的龙袍衬得气质尊贵无比。
“臣觉得不妥,恳请王驱离这孽物,不然会动了皇朝的根基。”
赵真面无表情,他低头用余光打量那老丞相,果然没变,官升一级,还想着治他于死地。
“荒唐!他现在一个小小的太监,能干什么?你告诉本王,丞相!”
耶律天的拳头重重砸在龙椅上,今日之所以把小太监带着上朝,他是想知晓这些官员的态度。
老丞相见状,赶紧跪下:“请王恕罪,但臣依然坚持驱离这孽物,王啊!”
其他有些官员也纷纷效仿,都跪了下来。
赵真算看出来,他跟男人的事已经已经传得人尽皆知,而他身份的特殊性更加剧了这一矛盾。
耶律天“哼”了一声,他指着小太监自负地说:“这天下都是本王夺过来的,难道我会拱手相让?还是说丞相心中有鬼?”
老丞相一听,顿时惊慌:“王,臣不是这个意思,臣只是…”
还没讲完,便被耶律天打断。
“他,本王自有定夺,不用再议。”
耶律天掷地有声地警告。
整个朝堂顿时鸦雀无声。
赵真不知为何,他被男人这样的维护,弄得心中说不出的滋味,但家国仇恨横在两人之间,永远消失不了。
“王,边疆告急,需增派军饷。”
这时一个穿着盔甲的武官上前启奏。
“前几日,刘将军已经传来书信,本王决定调西北铁骑增援,这个不需担心。”
耶律天终于听到了一个舒心的事。
“臣认为,可以让臣前去边疆,助刘将军一臂之力。”
“哦?想去?”
耶律天盯着他的得力干将问道。
“是,王,臣待在中原太久了,想去练练手。”
“可,准奏!”
耶律天没有劝住,他思索一二,便同意了。
赵真在一旁听了许久男人对政务的见解,他不得不承认,这蛮子挺厉害,每一件棘手的事都游刃有余,很快给了解决的办法。
下朝前,老丞相似乎还想告状,但耶律天先行一步离开了宫殿,令在场为老丞相唯首是瞻的官员措手不及。
赵真不紧不慢地跟上去,下台阶时,他瞄了老丞相一眼。
等着吧,叛徒!我会替父王报仇的。
傍晚,空荡的金銮殿空无一人,但龙椅后两人偷偷摸摸地纠缠在一起。
“王…你要干什么…啊…”
赵真的袍子被扯开,白皙的翘臀袒露,他抓着龙椅上,双腿被迫分开。
“你认为呢?”
耶律天手指插入屄道扩张,那紧致的小嘴吸得他想立刻捅进去。
“这是王上朝的地方,怎么敢…唔…”
赵真的骚屄流出黏液,逼得他抠住龙椅上的雕刻。
“呵呵,你的小穴可不是这样说的!”
耶律天的手指插得极深,都顶到了深处的凸起。
“王…不是的…啊…真的可以吗…啊…”
赵真转过头,他小脸通红,乌黑的秀发下,精致的小脸带着春情。
“难道你不想在龙椅做?这以前可是你的!”
耶律天重重地捅进去,手指撑开屄眼,湿热的软肉饥渴地吞咽,令他舍不得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