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了，乔呈打算晚上去大学门口摆地铺，卖些日用品赚钱，但程禄石却举手反对。
用男人的话来说，“现在又不差钱，干嘛受那个罪。”
乔呈解释：“不是假期嘛！等明年上大学，开销大着呢！”
程禄石心中有一瞬间的不真实，男孩要上大学了？想想也是，马上都快成年了。
在乔呈的强烈坚持下，他如愿以偿。
可程禄石不放心，执意要一起去。
乔呈想想，现在工地没什么活，他便同意了。
大学生放假之前，是生意最好的，所以乔呈白天上学，晚上去摆地摊。
天气冷，他卖的手套，耳暖，热水袋…等等，相当畅销。
从十二月份一直摆到过年放假，乔呈小赚了小把，差不多五千块钱。
可是中间却发生了异意外。
程禄石运货时不小心被玻璃扎伤了脚后跟，太久没注意，还冻伤了。
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扎出窟窿的地方发了炎，又赶到冬天，所以伤口愈合地特别慢。
乔呈有些愧疚，男人受伤，完全是帮他拉那些货造成的。
好在放假了，有大把的时间照顾男人。
程禄石在床上躺了半个月，过年前他才能下去走动。
“爸，今年的肉少买点，孙盛野说，他给咱们买了一整头猪。”
“孙盛野？你跟他叫什么！臭小子。”
程禄石劈头盖脸地教训了程正阳一顿。
“呜呜呜…”程正阳哭丧着脸，他在心里呐喊，这是亲爹吗？为什么不骂乔呈，只骂他一个人。
“哈哈哈哈…”
乔呈则在一旁看笑话。
“你笑个屁！死乔呈。”
程正阳确实没大没小，他点了点自己哥哥的脑门。
“哎呦！”
程禄石一筷子敲在程正阳头顶。
“还吃不吃饭。”
“哼！”
他在这个家就是多余的，还是孙盛野好，一会他就离家出走。
乔呈冲男人偷偷微笑。
程禄石装没看到，但实际上心早就跑远了。
晚饭后，乔呈打算去泡澡，毕竟快过年了，再过几天，所有澡堂子都会关门，到时候想洗也洗不了了。
程禄石一同前去，他担心男孩这么晚出去会发生意外。
买好澡票，乔呈掂着塑料篮子，他跟男人上了二楼的公共浴室。
可能太晚的缘故，里面洗澡的人并不多，
有两个上年纪的大叔，还有一个小孩。
搓澡工则坐在更衣室听戏，有时还哼上一句，甚是惬意。
程禄石刚脱了衣服，旁边那不懂事的小孩语出惊人：“爷爷，你看那叔叔下面挂着的是什么东西？”
乔呈：“……”
程禄石倒是无所谓，他当着众人好奇的目光，甩着巨屌进去了。
而乔呈夹着双腿，也赶紧快步跟上。
这澡堂的设施是开放式的，只用隔板隔开，并没高大上的单间。
“爸爸，你先冲冲澡，我一会给你搓。”
乔呈打开淋浴，他将篮子放到架子上。
热水滑过白皙肌肤，胸前的两点诱红淫靡。
程禄石站在旁边，他不想一会难堪，所以故意忽略男孩递过来的眼神。
乔呈察觉到男人的怪异，笑了笑，说：“爸爸，你勃起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