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时间在忙碌的考试中度过,所有科目一考完周元就找陆斯年对了答案,对的七七八八,不说很好,但相比上次排名前进一两百名不成问题。
周元很高兴,绝对自己一个月来的努力没有白费,但他也没有忘记陆斯年的帮助,很亲热地拉着他的手说谢谢,圆眼睛亮亮的,闪着可爱的光芒。
陆斯年自然也很高兴,小土狗心情好了,床事上自然会更顺他的心,陆斯年已经素了一周,每天晚上遵守约定,最多亲亲抱抱,早就颤得流口水。星期五一放假就拉着周元回了家,周末两天,他要把前一周的肉都补回来。
周元还傻乎乎地不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只乐呵呵地看着自己的卷子,陆斯年喊他也是一脸傻笑。
等被抱到床上,脱掉校服,他才像从梦中醒过来似的,拽着自己的内裤边,急出一脸汗。
陆斯年被周元抗拒着,直接黑了脸,冷着嗓音凶他:“小屄不想要了是吧,自己把腿打开,别在这撒娇!”
“考好了就卸磨杀驴,小元你真让我伤心……”陆斯年低垂着眉眼,看起来难过得要哭了。
周元一看这情况,不知所措起来,拉着陆斯年去摸自己的小奶子,又亲亲陆斯年的嘴角,“没有没有,班长,我很谢谢你的,没有你我肯定还是吊车尾……”
“……”
“班长,今天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都听你的!”周元咬咬牙,一脸真诚得走进了陆斯年为他设下的圈套。
陆斯年一听这话,像是早有准备似的,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打开一看,是一套白色的纱裙,这本来没什么,但裙子的后背没有布料,只靠两根细细的带子挂住脖颈,腰处有一个巨大的白色蝴蝶结,裙子长度很短,几乎到了大腿根部,几层蓬蓬纱覆盖下来,可以预见穿上后透出肉色的模样。
一条很色情的裙子,盒子的下面陆斯年还贴心的放了一条蕾丝花边内裤,纯情得可爱。
“既然全听我的,那就换上这条裙子哦。”陆斯年又挂上了只在周元面前才会出现的恶劣笑容。
周元犹豫着,在陆斯年的注视下跑去了浴室。
在房间里等待的少年将卧室的窗帘全部拉开,下午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破璃窗照进来,卧室因此变得明亮起来。
五分钟后,害羞的周元终于做好心理准备,小心翼翼地打开破璃门,陆斯年漫不经心地转头一看,却突然止住了呼吸,眼神晦暗,瞬间漫上了情欲。
周元从来没穿过这样的衣服,蕾丝内裤紧紧地勒着他肥大不少的阴唇,两边只用丝带固定住,裙子也让他害羞得厉害,后背空空的透着凉风,胸膛的两个小奶子被仅有的一点布料兜着,丝绸带挂在脖子上,显得纯洁而易碎。
陆斯年走上前,眼底一片痴迷,他的喉结滑动,喉咙干涸得厉害,嗓音沙哑,透着躁郁。
“老公的小宝贝,真是漂亮死了,是不是要馋死老公?嗯?是不是?”
白色的纱裙覆盖在周元偏麦色的肌肤上,上身光滑的缎面衬着细腻的皮肤,下身蓬蓬的纱裙下是两条修长的腿,陆斯年清楚地知道那里的手感,绝不干瘪瘦弱,掐起来有一层滑腻的肉,热乎乎的,绵软的面团一样。
陆斯年将周元轻轻推到床上,让其坐下,他则单膝跪地,从怀里掏出一个金色的脚环,上面缀有精细的铃铛,配有碧玉装饰,摇起来叮铃作响,很是悦耳好听。
陆斯年戴好脚环后,在脚背上落下一吻,他的眉眼舒展,像是藏有无限爱意。
周元被这些举动弄得有些害羞,陆斯年站起身让他趴在身上,他也乖乖听话,两人紧贴着轻轻摆动身体,在卧室里跳起舞来。
窗外的阳光明媚,室内也明亮,周元不好意思地让陆斯年拉窗帘,男人亲亲周元泛红的小脸,说“不关,关了怎么能看清楚呢?”
脚上的铃铛随着动作叮铃响着,裙摆飞舞,周元的小屁股半露不露,他正疑惑着,要看清楚什么呢,就被陆斯年一把推到了床上。
胯部的肉棒硬挺,鼓起一个大包,陆斯年趴在周元身上,拨开层层叠叠的纱裙,隔着布料摩擦着周元的阴部,一下又一下,带着淫靡而隐秘的色彩。
粗重的喘气声在耳边敲击着,周元眼圈湿润,小屄冒出水来,透过轻薄的蕾丝面料,染湿了陆斯年深蓝色的校服西装裤。
“小屄…流水了…小元想挨操了…呵呵…”
陆斯年轻笑着,下身更用力地和蕾丝内裤厮磨着,直到周元抽泣出声,抱怨着说好疼。
陆斯年装似无奈地挪开自己鼓囊囊的一团,他伸出手,在旁边抽屉里摸出一个小跳蛋,可爱的粉红色,圆圆的爱心形状。
周元没见过这类东西,好奇地望着,陆斯年看见了就呲着一口白牙,装作很凶恶的样子说:“专门用来肏小元小屄的,一定操得小穴流水开花!”
“我才不要,我们,我们不玩儿这些好不好……”周元害怕极了,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不行,说了听我的,不把小屄小屁眼操软点我怎么进去?”
陆斯年蛮不讲理地斥责到,不由分说地将跳蛋塞进了周元的小屄里,蕾丝内裤被拨弄到一边,绞成细细的一条。
念及周元第一次感受跳蛋,陆斯年只谨慎地开了最低档,然而微小的振动仍然让周元头皮发麻,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带着哭腔说道:
“不舒服…班,班长,好奇怪,我,我不舒服,它好麻……”
陆斯年慢条斯理地摸摸阴唇又扣扣深红的小屁眼,不提将跳蛋拿出来的事,只让周元认真感受。
周元只感觉到整个小屄都随着震动发麻,小爱心一直戳刺着内里的软肉,顺着湿滑的甬道,快要抵到花心最里面。
“它,它进去了,怎么办,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