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好不好吃？”
瀚宇无意识咂咂嘴，转不过轴的大脑这才想明白口中残留的咸涩味道是什么，狗耳朵一竖眼睛圆睁，大颗大颗的泪水滚落又是委屈又是生气，抓起旁边的枕头狠狠拍在林辰脸上。
“我都、我都告诉你我叫什么！林辰你混蛋！都说了不要弄……你！你怎么还吃下去了！还让我也——”
小狗急得结结巴巴，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耳朵又耷拉下去。
“……我还以为你是好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结果你也……你也欺负我……”
他声音闷闷的越说越低，林辰听了觉得摸不着头脑但一定另有隐情，先把枕头夺了，搂着少年的肩膀安抚似的拍拍，连忙追问。
“我们见过面？你为什么知道我叫什么，又为什么来找我？”
瀚宇甩了记白眼过来，腿上使劲蹬林辰让他离远点，气鼓鼓回过头不去看他。
“我就知道你都忘了！”
林辰是越听越迷糊，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时候见过眼前名叫瀚宇的少年。小家伙看他一脸认真拧着眉头思考，撇撇嘴，态度倒是稍微软化一点。
“不过，也不能怪你……毕竟是20多年前的事了。”
“……20年？”林辰哑然失笑，转念一想这小狗明显不是人类，20年前见过好像也不奇怪。“那我确实是不记得了，瀚宇不能告诉我吗？”
瀚宇看着林辰的脸，心里盘算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有一天下大雨，你是不是在桥洞底下，喂过只小狗……”
“啊……你是说……”
林辰这才有点恍然大悟之感，当年他本想收养那只乌漆墨黑奄奄一息的小流浪狗，没想到回家问过父母意见，再回去桥洞下已经遍寻不见——如果是被人收养还好，要是因为自己犹豫导致小狗遭遇不测——林辰心里的确耿耿于怀以至于过去20多年也没有忘记。
转过来看看床上少年乌黑的眼珠满怀期盼，不由心头泛起几分熟悉感。
“想起来了？所以我今年好不容易够了300岁，能变成人形就来找你报恩了……”
报恩……他不会指那些捣乱的行为叫报恩吧……林辰腹诽连天看看瀚宇无垢的眼神，想想这好歹是感人的重逢场面，终于是把不满都咽回去僵硬的点点头。
“嗯，谢谢……以后不要再这么做了……”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帮你洗衣服收拾背包吗？”
林辰默念不要和小狗计较他只是小狗他不懂事，用尽社畜的表情管理能力堆起一个微笑。
“我怕瀚宇太累。”
他生怕对方继续这个话题，赶紧岔开。
“所以瀚宇这次来，就是为了报恩吗？”
“…………”小狗移开视线，脸颊又一次涨得绯红，声音细微，磕巴的快要咬到自己舌头。
“也不全是……那个……你可以……”
“……可以和我交配吗？”
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美丽少年红着脸邀请性交更令人犯罪的事吗？林辰觉得没有。他残存的理性只够控制自己抓住瀚宇的肩膀，向他再确认一次刚才的话语。
“瀚宇知道交配是什么吗？”
对方摇了摇头，又点点头，湿漉漉的眼珠盯在林辰脸上好像舍不得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