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温暖出的肉棒突然被吮吸一口,苍洲爽得头皮发麻,这会儿见黎云请求,他也没拒绝。
大手握上黎云的手背,抓住,四只手,十指交缠,苍洲粗些长些的手指带着黎云一起用力,一起缠着发丝往上拉拽。
“嘶!啊!爽……好爽……”
苍煦这会儿根本分不清是自家堂哥的手在用力,还是黎云的手在用力,他只知道,他的性癖得到了满足,虽然他感觉好像有些怪怪的,堂哥和黎云在他头上十指相扣,怕不是把他的头当成了调情的道具吧。
发丝又被拽了拽,微痛绷紧的触感从头皮传到大脑深层,苍煦挪开了欺负黎云的手,转而握住自己的肉棒,起起伏伏。
三个人都挺舒服,在这种诡异的平衡中,三人都挨着射过一回。
浴缸里的热水也凉了。
苍洲给黎云把身体里的东西清理干净,抱着人出浴室往房间走,苍煦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苍煦的床很大,三个成年男性一起躺在上面也不拥挤。苍煦房间色调是明亮活泼的,房间里有一些黎云不认识的二次元人物,床单被套是温暖的浅蓝色。有些热,苍煦打开了空调。
房间隔音很好,三人没说话时,房间里只有一些行动间发出的窸窸窣窣声。
在这种诡异的安静中,苍煦的动静最大,不知道他在哪里拿来一个小瓶子,还给苍洲看。
“哥,这个是好东西。”
苍洲视线落在瓶子上的外文字上,没说话,眉头却动了动,算是默认。
苍煦拧开瓶盖,用小瓶子自带的滴管在黎云的乳头和龟头还有花穴处都点了点,再用指腹抹匀。刚开始,黎云只感觉到一点冰凉,没过几秒,又热又痒的感觉就从那三个点了精油的地方蔓延开来。
黎云蹭着床单,难耐羞涩问:“小煦,你……你给我抹的什么?”
苍煦笑着说:“我买药送的精油。”
买催情药送的精油,还能是用来干什么的?
黎云嗯唔一声,残留的情潮和新生的欲望碰撞汇聚,将他推上情欲的顶峰,让他不受控制地在床上扭动呻吟。
“队长……小煦……好痒……好烫……给我……给我……”
苍煦和苍洲两人都是第一次看黎云这么渴望被爱被肏的一面,心里难免火热。
苍煦嘶了一声,给黎云摸精油的指腹互相搓了搓:“这个精油效果来得真快,被说小黎,我现在都觉得手指头烫麻了。”
苍煦眼珠一转,把最酥痒的食指中指并在一起,送到黎云嘴边,哄着人:“小黎,给我舔舔好不好,我难受。”
黎云启唇,乖乖含住苍煦的两根手指头,像是含住了一根鸡巴,小舌头转着圈舔弄讨好,嘴里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摸……摸我……”
黎云太主动了,两人都眸光一深。
苍煦的手指头在黎云嘴里肆意搅弄起来,夹着软乎的舌头玩弄,另一只手在黎云的胸膛上来回抚摸,指肚时不时从饱受精油折磨的红肿乳头上滑过。
苍洲则是趴在床尾,托住黎云直挺的阴茎舔舐起来。他长相俊美又冷情,气质冷漠,给人口交起来反差感爆棚,哪怕是苍煦这个1,看他哥“服侍”小黎云的画面也有些招架不住,挪开视线,放到黎云身上,不敢看他哥那副男妖精的模样。
幻灭,实在是太幻灭了。
苍煦都这样了,更别说黎云了,光是感觉到苍洲的呼吸喷洒到他的腿心上,他被抹了精油的后穴就绞着空气使劲收缩了几个来回,像是一朵马上就要开放的妖冶之花。
被高冷之花服务,实在是太容易让人动情。
黎云两条没力的大腿被苍洲捞起来架在肩膀上,下身敞开着,无论苍洲怎样玩弄,他都没办法把腿合起来,反而随着他夹腿的动作,他腿心的花柱和花心都会不由自主朝苍洲送去。
苍洲吃着上面的阴茎,大手游戏一般若有若无盘玩着黎云的阴囊,托着两个圆乎乎的卵蛋揉弄打转。舌尖吃腻了上面,便往后走,舔了一口害羞的花心,又烫又痒的感觉就缠了上来,苍洲便没再用舌头继续舔摸了精油的后穴,怕自己嘴巴变成香肠嘴。
不过,苍洲倒是很想用肉棒去试试那个厉害的精油。
在黎云的再三请求下,占据了最佳位置的苍洲率先扶着肉棒抵了上去,龟头被开合的花穴含着往里吸,一点没给苍洲做前戏的机会。
想着黎云今天被肏弄了好多次,后穴应该是不缺润滑的,苍洲绷着唇角,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将自己的肉棒一点点送了进去,全程只有前进,没有战术性后撤。
“啊……队长……进来了……进来了……”
在精油的作用下,黎云穴口和靠近穴口的肠肉都无比敏感,触觉被放大,苍洲进入时,他清醒的感受了自己慢慢被填满的过程。
“好胀……队长……”
苍洲一口气把整根肉棒都插进去之后,他没急着猛攻,而是浅出一点慢慢抽插,磨得黎云穴口汩汩流水。
苍煦此刻已经将自己的棒子替代手指头送进了黎云的口腔里,让黎云含住。他还有点纳闷,按理说,他哥插进去的过程中肯定沾了不少抹在花穴口的精油,但他哥怎么不慌不忙的,像是一点没受精油影响。他手指头沾上一点都难受得慌,他哥唧唧却没反应,这么厉害吗?
在苍煦狐疑的眼神注视下,苍洲也感受到了生殖器上火热难耐的痒意,凿弄的动作肉眼可见的快了起来,并且是越来越快,把黎云弄得尖叫不止。
腰胯撞击肉臀的声音又快又清脆,看得苍煦心动不已,他也想这样爆肏黎云。
苍洲额头汗珠甩得正欢,敏锐的感官让他发现苍煦站在他身后去了。
苍洲没回头,埋头苦干的同时问道:“你站我后面干嘛?”
此情此景,有个人站在自己的后方,饶是苍洲都忍不住浮想联翩。他堂弟不至于中点催情药就失了神志要弄他这个堂哥吧?
其实就算对上苍煦,苍洲也不怕什么,他只是不想在干事的时候被打扰。
还好苍煦不知道他堂哥在想些什么,不然得气吐血。
苍煦在唧唧上搓指头,听到苍洲问他,就理直气壮说:“我在排队。”
苍洲:……还真是一个让人出其不意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