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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扬长而去,留下两个站着的人尴尴尬尬。
黎云看了看,发现四周很陌生,红着面皮问:“队长,这是哪里啊?”
看起来是个别墅区,他忙着给苍洲口交时还隐约听到了苍洲开窗和外面的门外交流的话语声,但那时候他慌得不行,没有精力去听苍洲和门卫说了什么,这时候想来,应该是苍洲在和门卫表明自己的身份。
“我家。”苍洲意味不明道。
黎云一听,果然,这是队长的家。都说队长家是大户人家,可真等实打实看了,他才知道“大户”是多大。
不易察觉的自卑和敏感爬上心头,黎云假笑道:“那队长你快回家,我也回去了。”
逃离计划没有成功,黎云被苍洲一把抓住,强行往别墅里带。
“急什么?我又不吃人。”
就这样,黎云不得不跟着不吃人的苍洲进了家门。
第一次来这样豪华的大房子,黎云却没机会好好逛逛看看,门一关上,他就被苍洲用力箍在怀里亲吻啃咬。
水声啧啧,黎云绷紧的身体软了下来,像根菟丝子一样缠在苍洲身上借力。
黎云不知道他们的亲吻意味着什么,只知道他胸腔深处的心脏好像正在和斜对面的同类共鸣。
一吻毕,苍洲意犹未尽松开嘴,搂着人,拇指压上红得鲜艳欲滴的唇瓣,心情不错说了声:“你刚才下车和司机说话的时候,嘴上还挂着精液。”
黎云:!!!轰!啪!咚!
各种音效在黎云的脑子里响起,他的脸红得简直不能看:“你,你怎么不告诉我?被人看到了……”
司机看年纪都四十多岁了,还是男人,肯定会察觉他们在车上做的事情的。
越想越羞,黎云的眼角开始溢出生理泪水,可怜得紧。
苍洲心软了。
“怕什么?就算他看出来也没什么,这辈子又不可能再见他第二次。”
话是这样说,可黎云还是为光天化日下的荒诞行为而羞耻。
见道理说不通,苍洲直接行动,大手不由分说扒掉自己的衣服,放出气势汹汹的小苍洲。
扒完自己,苍洲还不忘伸手拽黎云的衣服裤子。
黎云两只手拽着衣摆,声音颤抖:“别!你家里有人怎么办?”
苍洲目光坚定,手上动作不停:“放心,这里平时就我一个人住。”
大手脱衣服的同时,在黎云的身上不断点火,玩弄着黎云的敏感点,慢慢,黎云卸下心防,任由苍洲把他压在沙发上。
令人脸红心跳的哼叫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响起,如有回响。
皮质的沙发,很软很大,黎云陷在里面,像是被包裹在母亲怀里的婴儿,但身上的颠簸顶弄又提醒着他,这才不是什么少儿频道,他现在正在被他一向崇拜的冷面队长压在身下无情肏弄。
皮肉和皮质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在这种声音的遮挡下,沙发上交缠的两人自然没有发现门口的响动。
两人用最原始的姿势肏弄完,苍洲又抬起黎云的一条腿,侧着抽插和后入都来了一遍。
两道色差分明的颜色在沉默看着的观众眼里格外明显,他看着白皙的人儿被苍洲粗暴顶弄,苍洲的阴囊像个大巴掌拍打在两边莹白的皮肉中间,一下一下,声音清脆,直把那处拍得白里透红,熟透一般。
他看着身子纤细却臀肉饱满的黎云在苍洲身上起起伏伏,泛着水光的粉红色小口把颜色深暗的大鸡巴吞吃进去又吐出来,每一下的起伏,都全部包裹着整根,颜色不均的肉屁股骚里骚气地打着圈,扭来扭去。
下身紧得慌,苍煦胸口重重起伏,但他到底只是一个纯情的大学生,遇到这种情况,他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办。
过堂风一吹,向内打开的大门合上,趴一声,吓得黎云在苍洲身上泄了出来,他后穴夹着苍洲的肉棒吮吸不放,脸上紧张:“有有人来了吗?”
要是真被人看到和队长在队长家做爱,他光是想想这个可能性都不想活了。
被黎云骑坐着的苍洲抬头一看,巡视一圈,把人搂在怀里拍拍安抚,下身缓慢有力抽插:“别怕,应该是风把东西吹倒了。”
听苍洲这样说,也确定了没有人进来,黎云这才慢慢松懈了心神,任由男人抱着他各种摆弄,把沙发喷得东一块精液,西一块精液润滑混合物。
门外,苍煦的胸口还在猛烈起伏,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俊脸上全是不正常的潮红。
?门被风吹上的瞬间,他第一反应是不愿意。他伸手想抵住门,却怎么也抵抗不过风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扇门在自己面前无情关上,动情的声音在自己耳边逐渐消失。
既然都这样了,苍煦按理是应该快快离开的,但他的两条腿却怎么也动不了,像扎根似的停在原地,裤裆中间的第三条根也探着脑袋四处找可以插入汲取营养的土地。
苍洲家在别墅区,每一户都是独栋的,和邻居之间都隔了一段距离,比较私密。
花园外的大铁门虚掩着,就算门外有人路过,也看不到里面的场景。
苍煦在纠结撕扯中,不甘心地倚着门坐了下来,他高昂起脖颈,羞耻地把手伸进宽松的运动裤里,回忆着刚才看到的画面,黎云动听的吟叫在他耳边重现。
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画面里的身影越来越清晰,被黎云晃着屁股上下骑坐的人从苍洲变成了他。
在虚幻的世界里,他达到了高潮,长时间没有发泄的精液射了一股又一股,运动裤上一片狼藉,他脱离的靠着门,高潮过后的空虚向他扑面而来,同时冲向他的,还有嫉妒和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