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云没有准备,被兜头而降的热水浇了个正着,想说的话都被浇忘了,他下意识噗噗吐水。
苍洲像钢筋铁壁的手掐着他的脖颈,把人固定在门板上,冷声问道:“你今天给我喝的水里加了什么?”
黎云慌乱摇头:“没加什么,就是赞助商提供的矿泉水,我怕出问题,都挨瓶看了,确保每瓶都是密封的。”
黎云的表情不似作伪,苍洲半眯着眼睛,还想再回忆一些其他可能性,但他这会儿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注意力都被黎云的身子吸引走了。
夏天穿得单薄,黎云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短袖,左胸上印着他们球队的队徽。热水冲刷,短袖贴在黎云身上,把少年单薄的躯体勾勒得一清二楚。
黎云小腹平坦,没有腹肌,但有两条弧线好看的马甲线,又细又韧,胸口两粒是粉色的,乳头粉,乳晕也粉,隔着布料都能看见粉色。
苍洲咽了唾液,心里的火气越来越大,掐着黎云脖颈的大拇指贴着黎云修长的脖颈滑动,眼神晦暗,在黎云心跳声越来越快时,苍洲另一只手捉了黎云的一只手,直接往自己昂扬的下身上按过去。
“嘶……”苍洲喘了一声,“帮我,我应该是中药了。”
黎云脑袋里乱成一团:“中药了应该去医院……怎么会中药呢……”
苍洲看他像个找不到路的可怜虫,眼底的焦急不像假的,箍着他脖颈的手就松了,转而往上,捂住那张喋喋不休的漂亮小嘴。
“嘘,我中的应该是催情药,这样出去像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下药的人到底图什么,不能轻易出去。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解药性。但我的手好像不管用,只能借你的手来帮帮忙。你不用说话,动手就是。”
说完,苍洲抬手把热水关了,淅淅沥沥的水声实在吵闹。
也是这时候,黎云才实实在在认识到自己手里虚虚握着的大东西是属于苍洲的,医学上的学名,叫阴茎。
黎云脑子里一团浆糊,只能苍洲说什么他做什么。
既然苍洲说让他帮忙解药性,那他就做。
一只手攥不太住,黎云只好把另一只手里的苍洲的换洗衣服挂在挂钩上,转而用两只手一起握着苍洲的阴茎,细嫩的手心还能感觉到手里的起伏。
那……那应该是苍洲阴茎上盘旋着的青筋,像是大树盘根错节的根须。
黎云不用比,都知道苍洲的阴茎肯定比他的大很多。
“嘶……”苍洲闷哼,“你不是在拔萝卜,轻点。”
苍洲的声音没了平时的冷硬,多了些裹挟着欲望的沙哑。
黎云耳根烫着,他连忙放轻力气:“队长,我弄疼你了吗?我不是故意的。”
又是一副可怜巴巴小媳妇样,苍洲越看越火:“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一个男的,不懂怎么自慰?”
黎云抿唇:“我很少自慰。”
在黎云的记忆中,青春期的大多时间都被他用来做试卷练题了,很少会有自己抚慰自己的时候,哪怕是欲望旺盛的早晨,他也只是在心里默念着古诗词让小黎云自己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