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看着镜子里的这副模样,好看得让他很满意,少年身上处处彰显着色情,让人忍不住想要侵犯蹂躏。
【宿主,请你正视任务,不要自己一个人在这玩!】001觉得自己有义务提醒一下不正经的宿主。
温言被他的话逗笑了,【我玩什么?玩我自己吗?】他声音里满是调戏。
【宿主,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系统决定不管他了,愤怒地匿了。
温言懒散地笑了笑,迈着长腿躺进放好温水的浴缸里,热水争先恐后地涌入微张的穴洞,“嗯……”,有些刺激!
他将手指探到菊穴里抠弄着清理,穴眼和肠道有些微肿,他两根手指插进去夹着有些紧。
那两人弄得很深,清理着有点麻烦。
“唔……嗯……好爽!”他无意地摁到了自己的前列腺,爽地一下子泄了力,瘫软地泡在浴缸里,更显慵懒和骚气。
水面上漂着一些被蹂躏地稀碎的花瓣和花骨朵,早已被花汁浸染变色的精液淫水,有些黏稠,成丝缕状漂浮在水面上。
漂亮的少年躺在那双眼迷离,面色潮红,让人很有色欲。
温言没有多待,毕竟他还有任务要完成,他戚戚然地感叹着。淋浴完换上睡衣,走出浴室那一刻,他又恢复成为了那个高冷清冽的学霸少年。
书房里莫父一脸阴沉地坐在那里抽烟,颜汐和颜母跪在地上哭闹着求饶。
“莫航,我们好歹夫妻多年,你真要如此无情吗?”颜母满脸怨恨地望着莫父。
“父亲,你真得要这么对我和妈妈吗?”颜汐满脸祈求。
“闭嘴!你不配叫我父亲,你们可真是让我长眼了,我莫航待你们母女不薄,你们就如此回报我的?”
莫父一把抓起桌上的资料甩在颜家母女面前,这都是她们做得好事儿!
莫父听着颜汐叫他父亲更加生气更觉得讽刺,这让他更直白地感到了他对自己亲生儿女照顾的疏忽。
颜家母女看到那份资料,脸色灰败下去,完了,彻底完了!她们一直以为自己做得很隐秘,但那是莫父信任她们,就没查过,想查的话,以莫家的能力,怎么可能查不到?
温言在这时推门而入,看着书房里凌乱的一幕皱了皱眉。颜汐看见他,内心又升起了几分期望,跪扑过去想要拉温言,“哥哥,你劝劝父亲……”
温言冷漠地侧身躲开,直接出言打断了她的话,“在你向小惟下药的时候你就应该料到你的下场了!”
颜汐听到这话,知道自己彻底完了,完全完了,而莫时惟还是那样骄傲公主地活着,她内心十分嫉恨,满眼怨毒,歇斯底里地吼着,“小惟,小惟,都是小惟,什么都是小惟,凭什么她出生就是富家千金,有这么好的生活……我恨她,我恨她,我恨她!”
“你可以嫉妒,但这不能是你犯错陷害她的理由,这是你的原罪。当初你来莫家,小惟也是真心把你当姐姐的,莫家也待你和你母亲不薄,是你们太贪心了!”少年垂眉,声音冷厉。
颜家母女最终被警察带走,莫父招呼了人“好好照顾”,这辈子她们只能在牢里度过了。
书房里只剩下了莫父和儿子,两人沉默着。看着长身玉立的儿子,莫父满脸复杂,他是真得很愧对儿子和女儿。
“父亲,小惟前几天收到了莉亚音乐学院的邀请,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正好她好久没见过母亲了,我想带小惟出国。”少年率先出声打破了平静。
莫父听完没有言语,他儿子一向是有主意的,他向他说了,都是他早已决定好的。
“什么时候?”他有些酸涩地发问。
“明早的航班,”温言看着眼前好像短短一晚老了很多的父亲,内心还是一软,“等小惟在那边安顿好,我就回来。”
就是那时候,莫父估计会多两个儿婿,还是熟人,希望他能接受良好,而且不为今天随便许下人情的话后悔。
“好,好!”温言内心怎么想,莫航不知道,他就感觉,他儿子还是爱他的,念着他的。
温言要出国的事儿,并没有和陆聿和陆方池说。
第二天陆方池来到学校,这是他受伤以后第一次来学,还期待地等着看到温言,手里还带着给温言亲自做得早餐。
他正满怀期待地等着他学霸小同桌的到来,夏宜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焦急冲他喊道,“池哥池哥,莫家来给温言和莫时惟办理退学了,他们要出国念书了!”
夏宜很着急,他还没来得及给莫时惟表白呢,怎么能这样?
“你说什么?!”陆方池难以置信,昨晚他家宝贝不是还好好的吗?今天咋就把他们抛弃了?!
他和夏宜一边往机场赶去,一边给温言打电话,没人接,他又赶紧打电话给陆聿,把这事给他说了,让他快点拦截机场,看还来不来得及。
但还是晚了一步!机场人员说飞机已经起飞了。陆家叔侄和夏宜赶到的时候,只看到准备离开的莫父。
莫父看到他们一脸慌张失措的模样,连陆聿那不要脸的老狗比都如此,有些疑惑,“你们这是干什么?”
“言言他们去哪了?”陆方池焦急地询问。
看来小惟出国的决定是对的,这陆家人肯定对他女儿有意思,可千万别是陆聿这老不要脸的,老牛吃嫩草。
他有些警惕地看了看陆家叔侄,“言言送小惟出国读书,等小惟安顿好就回来了。”
他都想着知道女儿不再回来这陆家人不会善罢甘休,哪知他并没有看到他们垂头丧气的模样,陆家叔侄反而松了一口气,而旁边的夏家小子一脸悲怨。
“莫上将啊……”陆聿语气温和地和莫父说话,陆方池那小子和他叔一样的德性,笑得跟朵花似的。
莫父感觉十分怪异,这对叔侄不正常,对他热情得过分,鬼上身了似的。他不想跟他们多交流,却还是出于礼貌和交情地强忍着和他们客套两句,随后赶紧找借口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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