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聿调戏着,趴在温言身上,抬起手让他看那沾满淫液甚至还在滴落的手,温言羞涩地扭过了头,“不要,不……”
看着他那副害羞的样子,陆聿亲上了那娇艳的嘴唇,嘴里还带着精液的腥涩,温言嫌弃地偏头去躲他的亲吻,陆聿被他那副嫌弃极力躲避的样子逗笑了,“哪里有人嫌弃自己的啊?”
捏着他的下巴不让他动,“啵”“啵”“啵”亲了好几口。
“言言宝贝爽过了,接下来该叔叔了。”
边说边拉开温言的腿紧紧缠在他的腰上,黑紫色巨蟒随着他的最后一个话音落下狠狠顶入紧的让人发疼的小穴,温言闷哼,刚高潮过的菊穴刺激得又是一股热液浇灌在肉棒上,穴口不断缩紧,红肿的肠肉比平时更紧致,爽地陆聿浑身一抖,差点精口大开,“操!”
陆聿老流氓惩罚似的重重捏了几下温言红艳艳的小乳头,“不要……疼……”,转而低头舌头安抚似得轻轻舔揉着那两颗小宝石,温言忍不住舒服了哼了两声。
真是个娇气的宝贝,就该被他宠着,躺着被他伺候地舒舒服服的。
随着他嘴里的动作,挺腰狠狠地操干,在那骚浪的直肠里翻江倒海。
敏感的直肠遭受着这通狂暴的奸淫,温言根本受不住,扭腰抬臀地挣扎着,哭喊着,“啊——不要……叔叔,别……”裹着大鸡巴的骚穴越缩越紧,汁水充盈的媚肉层层挤压着柱身。
陆聿爽地低喘,“言言可真是个大宝贝,叔叔应该早点操你,而不是让陆方池那小子先抢了去。”
他狠狠一顶,破开那层层阻拦紧致的软肉,想着身下的宝贝被侄子先操了去,陆聿的动作越发越狠,有种把温言操死融进他身体里的冲动。
温言快被插坏了,哭喊着蹬腿想要逃开,“太……太快了,陆叔,不要……”
根本逃离不开,药劲儿还没过,浑身无力,被使劲摁在身下操干着,越操越狠,察觉到他的逃意,抽出鸡巴,抱着他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翘起。
这是野兽交配的姿势,温言感觉内心十分羞愤,想要爬着逃离,却只能无力地扭着屁股,肥嫩雪白的臀肉甩成波状,中间的穴口红的烂熟,往外翻着,露着里面的媚肉,留着淫液拉丝顺着大腿根滑落,显得格外骚浪。
温言无声地勾引着,感叹着叔叔好会,好爽啊!根本不顾及系统空间角落里蹲着抑郁长蘑菇的小系统……
看着那骚浪的屁股和红嫩晶莹的穴眼,陆聿没忍住“啪——”地拍了一巴掌,臀肉太嫩,不重的一巴掌已经泛起了红印,在那白嫩的屁股上显得格外诱人,陆聿低头一口咬在臀尖上。
温言从小到大都没被人打过屁股,还没从这么大了被人打了屁股的羞耻愤怒中回过神,又被人在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他疼得闷哼,再也忍不住了,“陆聿,你……你个变态!”
陆聿看着温言红涨的脸,愤怒更显艳色,很是好看,老流氓地笑着,手下狠狠揉搓了几下那白软的小屁股,“宝贝骂得真好听!来,撅好屁股,变态叔叔要操你了!”
“你太……过分了,唔——”陆聿腰部蓄力狠狠一贯,滚烫狠狠插入红嫩流水的小穴中,用力抽插着,狠狠顶向骚心,“宝贝,我和陆方池谁操地你爽?嗯?”
他的声音低哑色气,骚话听得温言脸红,根本不想理他,固执地不想开口。
陆聿撞得更加用力,好像要把他插死,非逼着他开口一样,温言趴在床上随着他抽插地姿势身体狠狠往前耸动,像是往前扑去,却被狠狠摁着腰只能承受着野兽般的交媾。
温言快被操死了,却嘴硬着,“都不爽……你们……叔侄俩……都是……变态,啊——”
“看来我没有满足言言啊,是叔叔得不对了,叔叔会更使劲儿地操言言的……”陆聿不停地说着骚话刺激温言。
古铜色皮肤的痞子军官狠狠操干着白嫩的少年,紫红色的粗大肉棒在青涩的小屁眼里来回用力抽插进出,惩罚似的狠狠鞭挞着一腔骚浪软肉,用力地冲撞着结肠口,好像要把那操松插进去。
白皙的少年身体泛红,极力忍耐呻吟和那些骚话,陆陆续续地骂着变态、混蛋……
少年教养好,会的骂人的词只有那几个,让人更觉得可爱,让他身上的痞子军官更想操他。
“你们在干什么?”突然传来一声暴怒。
陆聿被吓得差点直接萎了,“操!”他狠狠骂了一句,动作麻利地抽着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温言身体僵硬,菊穴不断收紧,夹得陆聿鸡巴发疼。
又是被吓又是被夹,他今天没直接痿掉都是他的厉害。陆聿看着紧紧埋着头的小孩,看来今天只能先到这里了。
他毫不遮掩地大咧咧地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啵——”地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很响。
少年身子一僵,整个人扯过被子严严实实地裹住。
陆聿没脸没皮地笑着,随手拿过桌上的烟点着吸了一口,“如你所见。”
他恶劣地咧嘴冲着暴怒的侄子笑了笑,烟雾缭绕间,眼里充斥着满满的挑衅和恶意,那是雄性对伴侣的掠夺的眼神和对情敌的仇视。
陆方池怎么也不知道就一晚上没见,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他原本想着今天来看看温言,却被莫家的人告知,温言被陆聿请走了。
他直接就进了陆家却被他叔的副官拦着,他感到了事情的不对劲,直接冲了进来,谁知道确是看到了自己被戴了绿帽子!
他原本还想着他叔是想对他俩棒打鸳鸯,谁知道他叔这不要乱的老东西是想当小三?
“陆聿,你这老东西一把年纪了可真不要脸!”
陆方池再也忍不住地冲上去想要一拳砸在他叔的脸上,却被他的特种兵叔叔一招按倒在地。
“跟我斗,你是嫩了点。”陆聿不屑地冷嗤,就他这小鸡崽样,也就斗得过外面那些混混。他随意地扯着浴袍裹在自己身上。
“够了!”温言看着又要打起来的两个叔侄,忍不住出声阻止。
少年昨天刚被开苞,今天就又被操了一次,他动作缓慢却仍扯地浑身疼得厉害,疏淡的眉眼难耐的皱着。
“你们陆家叔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温言疼得忍不住出声骂道。
叔侄俩连忙过来扶他,他微微侧身躲过,低头垂眉,“我要回去。”
看着温言如此抵触他俩,他俩内心酸涩,却也知道这是他们自作自受。
叔侄俩暂且和平地帮温言清理完,又摁着他涂了药,才把他送了回去。
而在温言离开后,陆家叔侄还是打了一架,陆方池靠着不要命的打法确实打伤了他叔,自己却也伤得格外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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