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哭得嗓子都哑了,但是身体却重新跪好,奶子越挺越高,比起不要更像是乞求对方再粗暴一点,全然是被调教成熟的母狗。
一旁的江一淮看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周越有那么淫荡的一面,也无法想象他哥居然还有那么变态的癖好……
看着那双被抽打得触目惊心的奶子,他忍不住出声替周越说话:“你不怕把他打坏吗?”
江从溪盯着骚哭的周越嗤笑一声,用皮带蹭了蹭他的奶肉,惹得周越颤抖得更加厉害,双眼也愈加的迷离。
“骚逼都漏尿了,你看他像是坏了吗?”
周越咬着嘴唇不说话,下面的骚洞却张着嘴吐出丝丝缕缕的淫水,量多得将地毯都打湿一大片。由此看出,他的快感要比疼痛更多。
“小母狗,告诉他你爽不爽。”
周越眼里含着春意,羞答答看向江一淮,点了点头,“母狗爽的……”
江一淮脸色顿时黑了下来,想起往日周越和他做爱都是不情不愿的,现在却愿意让江从溪这样作践,他简直嫉妒得快要爆炸。
他伸出脚,用脚背蹭了蹭湿漉漉的骚逼,露出一副勾魂摄魄的笑脸,卖弄着风骚勾引周越,“想不想更爽?”
寂寞许久的骚逼被蹭得很爽,周越情不自禁扭着屁股去迎合他的脚,双眼直勾勾看着那张秾丽的脸蛋,像是被狐狸精勾走魂魄似的向他爬去。
“要……老公帮帮母狗……”
江从溪虽然不满周越撇下他,但是好奇江一淮会怎么玩弄周越,于是便丢开皮带,静静欣赏着将两人的活春宫。
江一淮坐到了地上,脑袋靠着沙发,周越被推到沙发上,虚坐在他的脸蛋上方。这种被视奸的感觉让周越又羞耻又兴奋,骚逼里痉挛得更加厉害,期待着身下男人的疼爱。
“骚逼好痒……老公快舔舔……”
他边说边往下坐,骚逼还没碰到对方的嘴,腰就被一双手掐住往下拉。
饥渴的骚逼没得到抚慰,那根经常被他们忽视的鸡巴倒被吃进嘴里。
细细算来,他没有被口交过多少次,这些男人给他舔也是舔逼,鸡巴被含在嘴里的快感让他感觉陌生,除了身体得到舒爽,男性的心理也得到莫大的满足。毕竟被那么一个美人含鸡巴,这种殊荣换作从前他想都不敢想的。
温暖软嫩的口腔没裹几下,他就被弄到高潮,摆动着腰胯在那张被撑到严丝合缝的嘴里抽插,怼着窄小的喉咙射着精液。
“啊……射了……好爽,爽死了呃啊……!”
江一淮自恃清高,鲜少有他瞧得上的人,看谁都是鼻孔朝天,现在为了勾引周越还真是下血本,含着男人的阴茎,被呛到满脸通红都没推开他,反而含得更加卖力,又将刚刚射完的鸡巴舔得硬邦邦。
刚射过一次的周越进入短暂的圣贤时间,强行被弄硬的感觉让他十分厌恶,加上鸡巴射精后骚逼的空虚感更加明显,他推着江一淮的脑袋,抽噎着想要离开。
“呜呜不要,不要了……别这样吸呃啊啊……龟头好麻……!!”
江一淮险些没抓住他让他逃走,一旁看戏的江从溪终于起身朝他走去,一只腿跪到沙发上,摁住他的肩膀,让他重新骑到江一淮的脸上。
这一下让他的鸡巴捅进江一淮的喉咙里,毫无防备的周越从脚底板酥麻到天灵盖,哭喊得更加凄惨,颤抖的双腿抖都快无法支撑身体。
“让我起来,呃呃我要起来……!!”
江一淮被捅得干呕,漂亮的眸子都闪出泪光,明明难受的是自己,他都不明白周越有什么好哭的,明明该是爽死了才对!
江从溪一手压着他的肩膀,一手抓着他肥大的骚奶,用力地揉捏奶肉,捻弄着那颗红艳艳的奶头,配合着江一淮带给周越无限的刺激。
“母狗的骚奶头真漂亮,下次穿个乳环好不好?”
奶头没硬的时候就有拇指大小,现在被虐得像颗熟透的樱桃,挂在奶子上又可爱又淫荡,勾引着男人采撷。江从溪舔了舔嘴唇,低下头含住那颗肥大的奶头,当做磨牙棒似的磨咬。
他的话让周越惊恐万分,什么穿环打孔的话江从溪以前就说过,什么穿完环就用链子勾上,像是遛狗一样牵着他满地爬,爬得慢了就扯扯链子,将奶头拉得像手指一样长……
只是那时候江从溪还顾忌他还是时倾的人,这才迟迟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想起那些话,周越惊恐抓住他的肩膀,苦苦哀求,“不要穿环……母狗会听话,呜呜不要……哈啊……别玩我了,放过啊啊啊……!!”
他哭得越惨,两个男人就越兴奋,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将他玩坏……
江一淮卖力吞吐着他的肉棒,许是他变态到了一定的境地,即便是第一次口交,也能无师自通将周越伺候到爽疯。
奶子和鸡巴被两人奸淫了个彻底,原本持久力还算正常的周越竟被玩弄到早泄,间隔不到几分钟就会被强制吸出精液,射得马眼都发麻发痛。
最后他连喊都喊不出,像是被弄坏般,那根鸡巴好像无时不刻都在高潮,精液不再是射出来,而是一点点流出,无法再控制。
他仰着脖子挺着胸,眼眸已经迷离失神,吐着肥嫩的舌尖大口喘气,已经自暴自弃不再挣扎,抱着江从溪的脑袋把胸送到他的嘴里供他淫玩。
“好爽,母狗要死了嗬呃……鸡巴爽坏了呜呜……”
听到他怪异的哭声,江一淮终于舍得吐出那根坏掉的鸡巴。
“哇,狗鸡巴真的坏了,一直在流精呢……”
肉棒都爽到麻木了,周越自己都不知道在流精,听到他的话急忙将含着他奶子的江从溪推开,低头去检查自己的命根子。
疲软的鸡巴软趴趴掉在胯下,马眼不断溢出稀薄得像淘米水一样的精水……他咬着唇伤心地呜咽,手掌包着龟头,大拇指紧紧堵在马眼。
“坏了呜呜……怎么办……帮帮我呜呜……老公救救我,母狗的鸡巴坏掉了……”
江从溪看到这副场景难得呆愣住,虽然这样的周越淫荡得很可爱,但是他还是担心周越真的被玩出个什么好歹来,便狠狠斥责他那恶劣的弟弟。
“你就不知道克制点吗?”
“他就射了五六次而已,我哪知道会这样啊……”
他说得理所当然,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在他看来,男人射个五六次挺正常的,完全忽略周越在短时间内射精多次的问题……
说着,他起身去找了根发带,绑在那根还在流着精的鸡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