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沈愿像个吸食精魄的妖精,浑身散发的魅惑,周越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被美人提出这样的要求,他自然不能免俗地勾引。
……
十几分钟后,沈愿赤裸着身体双腿大开坐在一张单人椅上,漂亮的肌肉因为发力而紧绷,姣好的脸蛋满是痛苦的神色,汗滴沿着下巴滚落到胸膛。
周越就坐在他对面的沙发,抬着脚掌踩在他的胯下,表情也比他好不到哪去,双颊泛着潮红,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
“越哥……脚动一动,揉揉我的鸡巴……”
沈愿喘着粗气向他恳求,从一开始周越就像是存心折磨他一样,踩着他的阴茎根部,把他的鸡巴憋得更肿更红。
“不是你说要做我的公狗,随便我怎么玩吗?”
说出这句话时周越是咬牙切齿的,他就是故意折磨这个勾引他的男人,发泄心里的怒火。
“是,是……但是鸡巴好痛,老公给我揉了揉好不好?”
沈愿语气温和,试图与他商量,但是周越却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变。
“叫什么老公,叫主人。”
沈愿眨着纤长的睫毛愣了两秒,面露难堪之色,但是很快就接受了。
“主人,请您帮公狗踩踩鸡巴,可以么?”
周越被他喊得浑身发痒,男性心理得到无与伦比的满足,他突然明白江从溪为什么喜欢玩这一套,这样极致病态的掌控感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
周越深吸一口气,滑动着脚掌踩到他的龟头上,用脚心碾磨几下因为激动而跳动的龟头。
“呃啊……越哥……主人,再用点力……”
周越的脚掌并不柔嫩,因为常年干活上面还有层茧子,磨动时粗砺的茧子蹭到鸡巴却能带来异常的快感。
沈愿仰着头死死抓着椅子的把手,白皙精悍的小臂都暴起青筋。周越踩得太轻了,这种玩法就像是蓄意勾引,根本不能彻底满足胀到发痛的鸡巴,鬼知道他忍得多厉害才没扑过去强奸他的骚逼。
听着沈愿清润的声音因为他而变得嘶哑脆弱,周越一个没控制住用力踩了几下,沈愿皱着眉闷哼一声,原本肿胀的鸡巴软了些许,马眼也流出了许多腥液。
“老公,轻点啊,你真的要把我玩坏吗……”
他是想让周越用点力,但是没让周越那么用力,再来几下他怕就要被踩到断子绝孙了。
周越稍稍收回脚,他也没做过主导,也是真的害怕把沈愿玩出个好歹,就在他直勾勾盯着那根鸡巴的时候,沈愿突然感到浑身燥热,粗大的肉茎又重新勃发。
沈愿轻轻咳了两声,不自然说道:“越哥,不要这样盯着我看……”
从前在床上他都是游刃有余,可毕竟头一次把身段放得那么低,他倒显得有些不自在,瓷白的肌肤都浮上羞涩的淡粉,更别提脸颊和耳垂,看着更是香艳诱人。
周越也被他这副模样勾引得难受,但是又放不下脸面让他肏,于是便把怨气都撒到那根鸡巴上。
“啊……越哥,轻点啊……真的有点疼啊……”
鸡巴重新被人踩上,被碾磨的胀痛让沈愿有点受不了,额头和鼻尖都沁出汗珠,他伸手想去握住周越的脚踝,还没碰上就听到周越粗声指责。
“不许动!不是你要我踩你的吗?要是敢反抗就穿上衣服滚出去,以后再也别让我碰你!”
沈愿紧紧蹙着眉心,满眼犹豫做着心理搏斗,片刻后他紧紧抿着唇,重新抓上椅子扶手。
“你玩吧。”
生杀予夺全凭心意的快感让周越暴戾到极点,心里对沈愿的诸多不满也在此刻发泄得淋漓尽致,看着沈愿因为难耐而露出的表情,他就觉得痛快,甚至还想要跟过分些。
病房里回荡着两人暧昧的喘息,谁也想不到清风霁月的小沈医生居然可以如此卑贱地让一个男人踩在脚下,还是心甘情愿的。
周越现在的身体本就容易发情,脚底又是敏感点,没一会儿就将自己一边裤腿脱下,露出自己淫乱的下体。
沈愿看见那口肥肿的骚逼后,眼睛都红了几分,被周越踩在脚底的鸡巴更是突突直跳。
“越哥,用脚趾磨磨我的冠状沟,啊……快点,帮帮我好不好……”
性感的低喘撩得周越欲火焚身,周越低骂了一声“妖精”就握上自己发硬的肉茎,他的肉棒尺度很可观,虽说比不上这几个天赋异禀的男人,可也比普通男人大上许多,所以撸管的时候十分赏心悦目。
坚毅的脸庞刀刻般英挺,肉感十足的嘴唇微微张大喘息,带动高耸的胸脯,因为饥渴而滚动的喉结过分性感,怎么看都像是长相英俊身材壮硕的男人。可沈愿越知道,衣服下隆起的胸膛是一对绵软的骚奶,粗硕的鸡巴下藏着的是一口比女人还骚的小逼。
本来就难耐的沈愿此刻更是头昏目眩,嘶哑着嗓子开口求道:“老公,把骚逼露出来玩玩好不好……让老婆看着你自慰小逼……呃……老婆一定会射出来的……”
周越身下也痒得不行,但是他不想去触碰,所以撸管的力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在听到沈愿叫他“老公”那一刻,他直接射了出来。
鸡巴射得很猛,乳白色的精柱直接射到沈愿的白皙的大腿上,沈愿看着他射精的场景,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
他发现周越,真的好帅。
周越急促喘着气,不单是爽的,还有气恼。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被几个男人弄得射得越来越快了,有时候根本不用触碰,光是靠着女穴高潮就能达到射精,这根鸡巴就成了摆设品一样。
想到这他踩在沈愿鸡巴上的脚更加粗暴,如果不是沈愿足够硬,估计鸡巴都要被他才瘪。
沈愿痛苦闷哼两声,汗珠流得更快,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鸡巴,已经被踩到了充血,肉柱从深红色变成了不正常的乌紫,盘绕的青筋更加狰狞,前列腺液像是失禁般从马眼源源不断地流到椅面上。
周越自然也一直盯着他的鸡巴,看见对方被自己玩成这样,他被刺激得心尖发颤,身下一直得不到抚慰的骚逼也痒得发痛。
一瞬间什么羞耻都被他抛到脑后,一手撸着鸡巴,一手去摸那口被淫水浸得肥嫩的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