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从溪抿唇笑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道:“你和时倾的事我知道一些,不止我,这个圈子大多都知道。”
周越抓着膝盖,抿了一口水。
然后他又听见江从溪说:“之前他找你的事在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没想到你和小愿在一起。呵,你也是头一个让他吃瘪的人了。”
听到他提起沈愿,周越有些难堪。
“江先生,这些事就不必说了吧。”
“抱歉,是我聊远了。”
江从溪十指交叉托着下巴,带着歉意的脸庞少了些锋锐,让周越有种看见了江一淮的错觉。
“我看你也是个正经人,时倾呢,精神不太好,你在他身边迟早会出事,最后下场怕是……”
说到这江从溪停住了嘴,很周越的胃口。
怕是什么?
还有精神有问题是什么意思?
他只知道时倾喜欢发疯,沈愿也说过很多次时倾精神有问题,他原本以为只是一些羞辱骂人的话,可没想到就连江从溪也说他精神有问题。
“他有什么精神问题?”
“具体不知道,小学时好像是患了自闭症,后来治好了性格也变得很古怪,特别是后来……”
江从溪总是说到关键的地方就止住,这让周越有些烦燥。
有什么话难道不能一口气说完?
“后来是怎么了?”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他从前的男朋友?”
周越紧紧握着杯子,脸色瞬间变得冰封一样僵硬,轻轻摇了摇梗硬的脖子。
“他那时候和那个男生很要好,还因为他跟家里出柜了。可后来那个男生却被他送给了其他权贵,成了很多人的……咳,你知道的。”
江从溪握拳抵着唇尴尬咳了一声。
不必直说周越也知道其中的意思……就像时倾把他送给沈愿和齐晗玩那样。
周越咽了咽干涩的嗓子,猛地喝了两口水。
江从溪看着他滚动的喉结,眼神变得晦暗阴沉。
温润的水浸过喉咙,周越才觉得舒服些许,沙哑开口问道:“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我不喜欢他。”
他回答得坦荡,这倒让周越不知如何作答。
两人的私人恩怨周越也不好多问,刚想扯开话题问酒店人员怎么还没到,一道电话铃响起。
江从溪去了阳台接电话,客厅只剩下他一个人。
方才江从溪给他说的那些话不断在脑海中回荡,令他感到胸口闷得喘不上气,口干舌燥,脑子也昏昏沉沉。
等时倾玩腻了他,是不是也会送给其他人?
这些想法凝聚脑中然后又变得支离破碎,因为他身下那条不齿的缝隙居然不分场合的开始发情。
痒意遍布全身,他靠在沙发上脑子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觉得眼皮变得又沉又重,再然后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江从溪从阳台走出,看着意识全无的周越,他眼底跳跃着兴奋的火苗。
将门口的房门锁好,他快速走到沙发旁。
高大的男人已经彻底昏迷,岔着腿歪倒在沙发上,根本不知道危险已经来临。
江从溪伸出手摩挲着男人略厚的嘴唇,将手指伸进嘴巴里,指尖搅动着他的舌尖,刺激出透明的唾液都顺着嘴角流到下巴滴落在他的胸口。
周越因为难受而皱起的脸庞呜咽,沙哑脆弱的呻吟让江从溪呼吸紊乱,周越这张性感的嘴巴有多会叫床他是听到过的,只是不知道下面是不是和他想象的一样舒服。
他抽出手指,像是剥礼物般将沙发上的男人剥得精光,等到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时候,他指尖都变得颤抖。
灰色的内裤鼓起一团沉甸甸的肉,再往下,居然没有男人该有的两个阴囊。
不知道是不是他屁股太翘的原因,内裤被勒得十分紧,中间竟勾勒出一个奇异的形状。
江从溪咽了咽干涩的嗓子,将他的内扒下。
一个艳红肥肿的逼暴露在视线中。
果然,他真的是个双性人。
那天在医院厕所门口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回去后这段时间脑子全是周越放荡的淫叫,扰得他每晚鸡巴都涨得发痛。
他伸出指尖轻轻抚摸上男人畸形的小逼。
又热又软的逼口不断浸出丝丝淫水,染得肥厚的阴唇水光湿淋,在被手指触摸后还会情不自禁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