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眼,周围只剩下一片黑暗。
周越想要将眼睛伤的布料扯下,却发现四肢都被绑在了床住上。
他最后的意识只保留在昨天时倾带他回了那栋之前那栋别墅,再之后……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失去视觉后他整个人都感到不安,尝试着挣扎却不能挣脱丝毫。
“时倾……你在吗?别玩了,快松开我。”
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绵长,又或者说这根本就不是房间,而是某个仓库。
得到这个认知的周越心里愈加不安,额头都沁出丝丝冷汗。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铁锈摩擦后的刺耳声响起,是有人打开了仓库的门。
周越咽了咽干涩地嗓子,焦急喊道:“时倾?是你吗?”
回应他的只有一道沉重的脚步声。
“时倾你说句话,这是在哪里?”
他急得讲话都带着颤音,疯狂地咽着口水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紧张。
“东西带来了吗?”
“嗯。”
一道声音从床边响起,原来他身边一直有人,离他也不过两米的距离。
这两人的声音是他从来没听到过的。
一瞬间周越感到天崩地裂,连挣扎都忘了。
一个不得不承认的事实让他彻底崩溃。
时倾把他送给别人玩了……这就是时倾昨晚对他说的惩罚。
“时倾呢,让时倾过来我要见他!”
沉寂过后周越像疯了一样扭动着四肢,手脚都被绳索磨破了皮,他却毫无知觉地挣扎,像是牢笼里的困兽在临死前疯狂的求取一线生机。
一只略凉的手抚摸在他脸上,替他擦去泪水。
周越心中生起一阵恶寒,狠狠扭头到另一边。
那男人似乎感到不悦,一巴掌甩在了他脸上。
原本还抱着一丝希望是时倾在和他开玩笑的周越彻底心灰意冷。
时倾什么时候这样打过他?
“哭什么哭,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真是让人倒胃口!”
周越死死咬着牙,再多愤恨也只是无能恼怒。
直到另一双手摸到他的裤子上,他浑身瞬间变得冰凉,整个人抖得像筛糠……
他的秘密又要被人发现了。
“不……不要!你们要是敢碰我我会杀了你们!放开我——王八蛋!!”
他嘶吼得嗓子都要破了,喉咙涌出丝丝腥甜的味道,奋力到脖子都冒出了青筋。
可任他如何谩骂挣扎都无果,他就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只能任由着那个男人扯下他的裤子。
当下体暴露在空气外后,他被抽空了最后一丝力气,像个死尸一般瘫倒在床上,连呼吸声都变得弱不可闻。
没有一根毛发的骚逼嫩得可以掐出水,肥厚的阴唇已经恢复了原状,像是两片含苞待放的花瓣包裹着令人销魂的洞口,若不看坚实的大腿肉,怕所有人都会认为这是贞洁少女的处子穴。
然而,一颗红肿充血的烂阴蒂却出卖小逼的淫荡。
昨晚时倾玩得太过火,将小小的阴蒂都揪肿,揪到半根小手指长,现在这个饱受虐待的阴蒂根本缩不回包皮内,吊在两片阴唇间像根小小的鸡巴。
“居然是个双性人?”
“让我也看看,啧……还真是个怪物。”
面对他们的羞辱周越已经麻木了,任由他们摆弄自己的双腿无动于衷,直到一只手掐着他的阴蒂往外扯了扯,他才痛苦从喉咙发出一丝微弱的呻吟,也仅仅是一丝而以。
那个两男人不乐意了,撩开他的衣服将一双被虐得痕迹斑驳的奶子露了出来。
“还有奶?难怪刚才哭得那么惨,原来根本不是个男人哈哈。”
周越死死咬着牙,如果有把刀,他真想就这样了结了自己,省得被人当做怪物羞辱玩弄。
可现实没有刀,他也只能雌伏在男人身下。
略微冰凉的指尖试探性戳了戳软嫩的逼口,周越被一阵恶心而又舒爽的感觉刺激得浑身发抖,他死死咬着牙,不然自己泄露出一丝叫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