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震撼地望着时倾,亏他那么相信他,以为沈愿真的离开了才干这样肆无忌惮和他在客厅做这种事。
他浅蜜色的皮肤肉眼可见变红,像蒸熟的虾子一般蜷缩在沙发角落,试图遮挡自己暴露的身子。
时倾猝不及防让他抽出了鸡巴,有些不悦,拉着他的脚踝又将他拖回身下。
“啊啊——!不要,不要这样!”
时倾见他疯狂挣扎,一巴掌甩在他肥腻的屁股上,清脆的声音响彻屋子。
挨了一巴掌的周越还是不知道学乖,手脚并爬想要逃离这场荒淫无度的变态情事。
时倾见他这副模样,就着他撅起的屁股径直捅入逼里,他爬一步时倾便跟一步,两人如同连体婴般。
“呜啊啊——!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你给我滚、给我滚啊、呃呃呃——!!”
“妈的贱货,刚刚不是被我肏得挺开心吗?现在说什么不要……!骚逼都发大水了!”
周越崩溃地甩着脑袋,神智有些癫狂了。
时倾让他去强奸沈愿已经足够变态了,现在怎么可以当着沈愿的面肏他?要他以后还怎么活啊?
沈愿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如同灌了铅似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神粘在沙发那一端目不转睛地观赏着二人的活春宫。
时倾转过头去望他,轻笑道:“来不来,这骚货的嘴特别爽,你昨天还没试过吧?”
周越听见时倾的话,猛地转过头去望他,眼底带着不可置信。
时倾压根没理周越,继续对沈愿道:“昨天肏也肏过了,现在还犹豫什么?”
周越死死咬着嘴唇,抬头去看沈愿,含着泪用眼神哀求他赶紧离开。
沈愿垂着眼死死盯着周越,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睛被纤长浓密的睫毛遮盖住光,十分晦暗,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呜呜呜……不要……”
心里挣扎过一番,沈愿缓缓向他走去。
周越的心彻底沉了下来,绝望的瘫倒在地上。
沈愿到没怎么羞辱他,走到他面前解开运动裤的绳子,将早已硬挺的鸡巴放出,凑到周越的嘴边。
周越撇开脸,不愿意。
沈愿面无表情,语气冷淡:“含进去。”
周越崩溃大哭,起身往时倾身上靠去,转过头迷乱的吻在时倾脸颊上,试图卖乖哀求他救救自己。
“时倾……我求你了,不要让他肏我好不好?我会乖乖听话的,只要你别再让我做这些事,我什么都听你的……早上说的事我答应你!我不想回家了,你不要让别人肏我好不好呜呜……”
倒不是他天真觉得时倾大发慈悲放过他,他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哪怕有一丝希望也不愿错过。
可时倾这个始作俑者注定会让他失望。
“乖,不要撒娇,帮小愿含进去。”
时倾语气温柔得滴水,可动作却十分粗暴,一手摁着他的脖子,一手推着他的后背,将他推倒沈愿的鸡巴前。
虽然天气已经变得寒凉,但是年轻人火气旺,沈愿出去小跑一会儿身上就湿了一层汗,狰狞的大鸡巴也有些浓郁的气味。
“不要……呃、唔唔唔——!!”
沈愿也懒得和他废话,捏起他的下巴将鸡巴塞进他的嘴里,嫩滑的口腔艰难含住小半根鸡巴,紧致温暖的感觉让沈愿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将早泄的冲动憋回去。
周越感觉下巴都要脱臼了,痛苦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他想不通为什么他们的鸡巴可以那么大,还是个正常人么?
沈愿见他适应得差不多了,挺着臀缓缓抽插,比起时倾让他口交时不知道温柔了多少倍。
时倾看着周越流着泪含着自己表弟的鸡巴,自己的屌也硬得不行,哪怕还插在逼里也硬得发痛。
“唔唔唔——!嗬、嗬唔唔唔——!!”
后面的鸡巴突然发疯狂肏,力度大到将周越整个人都往前推,每每肏到宫颈,喉咙也会被沈愿的大龟头顶住。
这种肏法是他难以承受的,他奋力扭着腰,拍打着沈愿的大腿,试图摆脱在他身上作祟的孽根。
“嘶……骚货、腰扭得那么厉害……快把老子的鸡巴都夹断了!”
时倾咬着牙,额头都布满了细汗,一个用力直直将鸡巴捅进了方才肆虐已久的骚子宫。子宫感觉到熟悉的大龟头,十分熟练包裹着吮吸,像是小孩吃奶般要吸出奶汁。
“唔唔唔唔——!!!”
周越突然被肏入子宫,瞪大了眼睛想要喊出声,可由于嘴里还堵着鸡巴,只能发出呜呜的骚叫。
声带带来的震动将沈愿的龟头都震麻了,搂着他的头扭动着胯部死死顶着喉咙口,试图缓解鸡巴的麻痒。
“嗯……好爽、舌头快动一动。”
听见沈愿的声音,周越羞耻的眼泪越流越多,骚逼也情不自禁的绞紧。
“呃、妈的骚婊子,子宫夹地更紧了!吃两根鸡巴是不是很爽……噢、一会儿让小愿一起肏你的烂逼好不好?”
不要!不可以!
周越呜呜呜地哭喊,虽然没能说出话,但是浑身上下都写着“抗拒”两个字。
他越是紧张羞耻,骚逼就夹得越紧,被时倾肏得更狠,以此循环下来,时倾的抽插的动作仿佛不要命一般癫狂,子宫口都翻出一圈肉,真真正正变成了肉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