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森的寝殿中飘着散不去的浓重麝香,赤裸的美人躺在凌乱的床榻上,一条单薄的白纱随意的盖在满是青紫爱痕的身上,半遮不遮的掩住一侧丰满的乳肉,边缘的柔纱正虚虚的落在淌着白精的逼口。
纤细脆弱的四肢皆被粗长的锁链捆住吊在床顶的四个边角,修长的双腿被拉的很开,盖在逼口的薄纱形如虚设,洁白干净的薄纱和正翕动逼口一股股往外吐出精液和骚水的肿艳骚逼在视觉上形成了很大的冲击力。
不知道被大肉棒肏干了多少次,两瓣肥软的阴唇已经无法贴合在一起,水润艳红的肉逼痉挛的大口抽缩,将骚浪的淫洞完全显露出来,不过半指距离的蜜红后穴也爆满了汁水和浊精,跟着骚洞的抽动湿哒哒的尿出水来,那抹纯洁的白反倒是将这幅旖旎的春色衬得更加色情香艳。
“呃啊……”
江柒在疲惫的昏睡中仍在细细喘叫。
他已经不知道陆洵囚禁在床上多长时间了,也不知道被陆洵肏了多少次,几乎是脑子清醒过来的时候,便能看到陆洵压在他身上掐住他的臀肉肏他,见他醒来,便会拿出各种道具折磨他,让他又痛又爽,却不能够完全爽到,只有扭着屁股像条发情的母狗跪趴在陆洵的面前哭着叫着求他肏射他的骚母狗的时候,陆洵才会让他高潮一次。
“呃…啊哈……”
肥沃红肿的肉口突然探进几根陌生而粗糙的东西,顶着淌出来的精液和骚水往里面挤插,模拟着性交的动作缓慢的抽插着。
粗糙的表面骚剐过敏感火热的内道,淫荡的骚逼顿时被刺激的缩紧逼口,像性瘾犯了的患者死死的绞住闯进来的粗粝东西,一点空隙都不舍得留下,还十分难耐迎合着那东西的抽插。
“呃…”
跪在床上的男人目光灼灼的盯着绞住他手指的肉逼。
太骚了。
他幻想过无数次插进江柒逼里的感受,却没有一次比现在真实,里面很暖和,又湿又软,不过是将手稍稍放在那里就被吸了进去,被争先恐后抢来的媚肉层层包裹住,吮吸的美好触感让那根早已硬起来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
这令人销魂的快感让人恨不得想要摧毁肏烂了。
“啊哈…夫君,快,快一点……骚逼都被夫君插痒了,直接把母狗的骚逼插出水来好不好,好痒啊,骚母狗又发骚了…夫君快点肏烂你的骚母狗……”
缓慢的抽插仿佛是慢性毒药,一寸寸极为致命的腐蚀着饥渴浪荡的阴道,比打桩机般凶猛的肏干江柒还要折磨他。
“骚逼只有被夫君粗糙的插玩才会爽到,太慢了,骚逼快要馋死了,夫君…呃…快点肏烂我…肏烂你的骚母狗。”
江柒扭动屁股主动骑在陆洵的手指上,但四肢被锁链捆绑住,活动的范围很小,局限性太大,江柒依旧爽不到,被大肉棒粗糙的肏惯了,江柒十分不习惯如此缓慢的顶插,急的他声音都带着委屈的哭腔。
抽插的水声下,男人在听到江柒说的最后一句话后,低沉压抑的喘息声骤然变得急促起来,插进阴道抠挖精液的三根手指几乎是瞬间变得急躁起来,飞快的抽插淫荡的贱逼。
他抬起另一只手就着江柒身上的薄纱握住那根软趴的粉红肉棒,极有技巧的挑逗撸动起来,粗糙的指腹隔着单薄的薄纱不时摩擦马眼。
“师尊,徒儿现在肏的你爽吗?”
“好爽…夫君磨一磨骚母狗的骚点,骚母狗快要被夫君插高潮了。”江柒被男人插的脑袋晕乎乎的,肉棒也被撸硬了,快感不断往上攀升,根本就没注意到跪在他腿间亵玩他骚逼的不是他的小徒弟,“啊哈,好爽,骚母狗要被夫君玩坏了,唔唔,肉棒要射出来了…啊……”
几乎是骚逼被沈渡的手指插到潮吹的同时,上面被他捏在手掌撸动的肉棒也射了出来。
沈渡将手指抽离,潮吹的骚逼顿时滋出泛滥决堤的潮水,残留在阴道内的些许精液也在骚水的喷涌下全都淌出来,而肉棒射出来的浓浊精液将纯白的薄纱染脏。
江柒绷紧了身体,全身都浸在失智的快感中。
“啊…”
刚射过一次的马眼传来湿滑的触感,还没等江柒反应过来,那触感便出现在了抽搐喷水的逼口。
“师尊喷出来的骚水好多…唔…味道好骚,都把徒儿的肉棒又骚硬了一些,师尊是不是害怕吃不到粗大的肉棒,所以故意勾引徒儿的?”
啧啧的舔吃声从下体传来。
高翘的肥臀被一双宽大的手掌掐住,指缝间鼓出一道道臀波,因自幼练剑,沈渡的掌心布满了不少磨人的茧子,掐在莹玉软滑的饱满肉臀上,磨得那里发热。
湿滑的舌头将肥大的阴唇卷进口内,牙尖抵住肿大的阴蒂,唇瓣毫无缝隙的贴着逼口,津津有味的舔吃。
“啊哈…夫君……”
江柒漏水的骚逼被沈渡含在嘴里舔爽了,屁股淫荡的扭动,带动着肉逼往沈渡的脸上撞去。
“唔……”
贱货!
沈渡心里阴狠的辱骂,嘴上却不掉不落的将逼口和阴唇上面的骚水尽数吞咽,但他还不知满足,舌头拨开阴唇,像个变态一样痴迷的埋脸对着里面深深吮吸,还未流完的骚水全都被沈渡吸进了口内。
被迫紧缩的阴道传来隐秘的快感,江柒爽的喘叫一声,腿根夹住对方紧紧埋在肉逼的脑袋,忍不住上翘的臀肉将肉逼更加严丝合缝的送进沈渡的嘴里。
“夫君…唔…吸的母狗好爽。”
沈渡觊觎了这么多年,终于尝到江柒的滋味,吞咽完口中的骚水便再也克制不住的伸出舌头往江柒的肉逼里面钻去,血液兴奋的让他直接横冲直撞的舔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