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日夜晚奸淫他的竟是这条蟒蛇,江柒恶心的头皮发麻,浑身都泛起难以忍受的抗拒,阴道内折磨他的瘙痒硬生生压下去几分,被淫蛇灼灼盯着的逼口犹如实质般,生出火热羞耻的黏腻感,他蹬着酸胀的腿想要夹紧,挡住淫蛇赤裸黏腻的视线,可捆绑在脚裸处的链条是从身体两侧引过来的,只能毫无保留的敞开,供淫蛇肆无忌惮的视奸。
江柒双目赤红,眼中的杀意都快要溢出来,“滚!你这个淫邪的魔物,不仅奸淫羞辱本尊,竟还敢将本尊囚禁起来满口胡言乱语……啊——”
垂落的玉佩被陆洵一口含住往外拉拽,带着肿烂的阴蒂拽成细长的肉条,整个肉蒂都处于撕裂的剧痛中,发出凄惨的悲鸣颤抖。
“胡言乱语?”
陆洵阴沉的闷笑一声,蛇尾在地面上轻轻一甩,森冷的暗室顿时挂起四面水镜,将江柒淫秽的莹玉身躯放映出来,尤其是肿烂阴蒂被折磨后,将阴道刺激到高潮的逼口,正潮吹的喷涌着骚水,湿淋淋的仿佛滋尿的母狗,大开的两瓣肥肿阴唇好似被人在掌心把玩过数遍,颜色发深。
本就肿大的阴蒂被陆洵含住玉佩往外拉扯又肿胀了几分,硬胀胀的比石榴籽还要大上数倍。
被锁链圈住的脚裸朝上拉拽,肉臀也高高抬起,一片湿濡的肉逼下面,连同含住玉势的娇穴也能看的一清二楚,原本尚能露出一丝的缝隙,可现在却连玉势的尾端都被后穴吃了进去,隐约能从微微张开的后穴口看见里面正绞住玉势剧烈蠕动的内壁。
而胸前的两块乳肉被锁链紧紧勒着,有种要勒爆的情色暴力,向来清冷的脸上染着艳丽的风情,雾蒙蒙的恼怒眸子没有任何的威慑力,反而像是羞怯的娇嗔。
“如此淫荡的上清仙尊真该让天极宗的所有人都瞧一瞧,你说他们会不会脱光裤子迫不及待抠开你的浪逼肏烂你……”
如此清晰的瞧见自己淫荡的模样,江柒怒不可遏的打断他,“你敢!”
陆洵咧开嘴嗤笑一声,吐出的蛇信子在逼口徘徊舔弄,勾搭逼口肥软的嫩肉,阵阵酥麻快意从逼口传至阴道深处,“徒儿当然不敢,师尊这条骚母狗是徒儿一个人的,徒儿怎么可能会舍得让别人将丑陋的肉棒插进师尊淫荡的粉逼里面,母狗永远只能吃徒儿的大肉棒。”
“陆、洵?!”
江柒如遭雷劈的看着陆洵,骤缩的瞳孔里满是不可置信。
陆洵竟是那夜侵犯奸淫他的恶心淫蛇。
江柒接收的剧情里从未有过这一层身份,只能说明这是在他死后才暴露出来的。
浑身泛起恶寒,江柒无比痛恨自己当初没有斩断了陆洵的四肢,将他丢给饿狼厉鬼生吞活剥了再离开,看向陆洵的目光透着浓浓的杀意,和擦不尽的嫌恶恶心,他咬紧舌头,用鲜红的疼痛硬生生抵抗下面传来的隐秘快感,“有本事你就杀了本尊,孽障东西,本尊从未有过你这个孽徒,别喊本尊师尊,只会让本尊恶心,晦气!”
陆洵疯魔乖戾的脸上骤然一沉,他清楚的从江柒的眼中看到了深深地懊悔,却不是悔恨他手段残忍的虐杀了自己的徒儿,而是懊悔自己没有将他杀得彻底!
果然,不愧是他的恶毒师尊,一如既往地让他……想要往死里肏烂了。
“吃完徒儿的大肉棒就翻脸不认人了,师尊可知我这些日子都是如何挺过来的?师尊挑选的崖底全是死去数百年的魔族厉鬼和恐怖的魔物,他们撕咬着我的肉身,想要将我分尸残食,魔障鬼气也疯狂侵蚀着我的躯体,想要让我死无葬身之地,而我怎么能死呢。”
粗长的蛇尾卷住江柒猛的往下扯拽甩在地面上,链条粗暴的拉拽中爆裂开,尖锐的痛叫声中,陆洵满脸阴戾的用蛇尾卷起不远处浸过媚药的鞭子抽打在江柒的身上。
“师尊还活着,徒儿怎么舍得去死,即便被撕咬的不人不鬼,徒儿也要踩着他们的身体一步一步的爬上来。”
癫狂的笑声在暗室内回荡。
“师尊最喜欢吃的就是徒儿的肉棒了,没有了徒儿的肉棒可怎么活啊。沈渡那短小的肉棒能满足得了师尊淫荡的贱逼吗?能灌满师尊的肚子吗?骚母狗就该乖乖敞开贱逼让徒儿的大肉棒肏烂了,从里到外全都染上徒儿的味道,可骚母狗太不听话了,竟然趁着徒儿不在,想要偷吃其他男人的肉棒,该罚。”
啪——
又是一鞭子落下。
“啊——”
脚裸几乎要断裂,双乳也在拉拽的过程中痛的撕心裂肺,近乎要硬生生的拽爆了,却在濒临崩溃点时,粗硬的锁链碎裂成残片掉落在地面上,露出勒出狰狞的青紫印记。
江柒还来不及从生拉硬拽的痛苦中反应过来,僵硬到已经习惯于朝两侧张开双腿,露出敞开的肥软肉逼便被陆洵斩风而来的暴虐鞭子抽打,鲜红的鞭痕道道落在娇软的腿根,肥大的阴唇被抽打的艳红破皮,渗出血丝凄惨的乱飞,阴蒂被余鞭抽的肿烂充血,里面发着紫黑色,硬邦邦的挺立。
娇嫩的逼口更惨烈,粗糙的鞭子专门对准了逼口抽打,娇气诱人的粉色已经变成了熟透糜艳的荡妇色,破开的皮肉被接二连三的抽打,软烂的发出歇斯底里的痛苦,整个逼口都是抽搐痉挛的,哆哆嗦嗦的吐出潮吹的液体。
“啊——”
江柒痛叫。
这惨绝人寰的单方面虐打娇嫩的小逼让江柒疯狂的想要逃离,失而复得的灵力重新填满丹田,江柒毫不留情的压出大乘期的修为攻击陆洵,趁他后退的空荡,江柒不管身上未着寸缕,径直朝门口飞奔而去。
搭在石门上的手挥出骇人的灵力近乎要将石门轰开,却在下一秒,身体被粗长的蛇尾卷住朝身后猛的拽回去。
江柒生生看着门口离自己越来越远。
阴森森的声音贴在江柒的耳边,猩红的蛇信子在江柒脖颈舔弄,阴寒渗人的粗糙蛇鳞毫无缝隙的挨着江柒纤瘦的后背,跟从魔渊里面传出来的一样,带着诡异凛冽的杀意,“师尊这般急着逃出去是想要去骑谁的大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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