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丝丝的药水在里面流开,密密麻麻的痒意从最深处往外扩散,奇痒难忍,浑身燥热的仿若陷入火炉之中,被烧的痛不堪忍。
这简直比用刀剐了江柒还要煎熬,脑子都被折磨的彻底神志不清,他现在像极了发情的雌性牲畜,没有理性,只有深不见底的欲望,急切的想要找到能够发泄欲望的雄性将源源不断产生欲望的地方捅烂,沦为被欲望驱使的性奴。
江柒想要夹紧双腿磨撮,控制不住的汹涌泪液往外流淌,嘴里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难受,太难受,放开我,我要肏…谁来肏肏我,要死了,骚逼好想吃大鸡巴,想被大鸡巴肏死…好难受…杀了我吧。”
江苏野知道药效发作了,不再舔弄江柒的大腿,的江苏琛用蛮力控制住发疯的江柒。
江苏宴不再挑逗江柒,迅速将用灌满骚水的针筒捅进后穴,后穴里面已经分泌过不少的肠液,但比湿软的肉逼还是要更难近一些,骚水充当一路的润滑剂,深深浅浅的肏了几百下将后穴也彻底肏开,用另一瓶药水插进后穴深处。
做完这一切,江苏宴收了东西放进医药箱。
江苏琛和江苏野一同松开江柒,与江苏宴站在远处,看着江柒被最后两管药水摧残的像一条骚母狗滚下床,寻找可以肏逼肏穴的东西。
药水将阴道和后穴肠道浸成了淫物。
江柒滚落在地上,浑身痉挛抽搐的挪动爬走,一只手插在泥泞的逼里胡乱搅动,另一只手急切的抓摸四周尖锐粗长的东西,可光是用手指插已经没有任何感觉,跟挠痒痒无异,寻不到可以顶弄的东西和迟迟不得缓解下面两处的折磨让江柒变得急不可耐,慢慢演变成怒火,恼火之下又变成了可怜凄惨的哭意,眼泪啪啪啪的往下掉,甚是可怜。
江苏野看不下去了,“二哥,可以了吧。”
江苏宴瞥他,“这就撑不住了?放心,这只是最后注射药水出现的正常状况,小柒吃的药水太多,与之前注射的性瘾剂相混,最后一个阶段的效果最为强烈,会有难以忍受的需求,等小柒将药水完全吸收之后,奇痒难忍到近乎麻痹的身体会出现假性理智求爱期,再特意调教一次,就会彻底沦为我们的性欲玩偶了。”
江苏宴确实撑不住,看着江柒骚浪的模样,鸡巴已经胀的快要爆裂开,抽插的意识很强烈。
他没有江苏琛的自控力强。
江苏琛的鸡巴已经紫红发深黑的地步,鼓鼓胀胀的仿佛随即都能够炸裂开,结扎青筋难抑停歇的暴跳窜动,顶端的马眼分泌出了不少粘液,可脸上却冷静淡漠的跟个性冷淡一样。
“他现在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会一直寻求刺激缓解药水带来的激烈症状,管了他反而浪费了刚才的药水。”江苏宴慢条斯理的将金丝眼镜戴上,脸上露出属于斯文败类的笑容,“得不到满足后,小柒才知道乖乖当我们的小狗,只有听话的小母狗,才配拥有主人的疼爱。”
江苏野没再说什么。
江柒碰碰撞撞间摸到低矮的桌子角,冰凉的触感让他想要全部贴上去,艰难的分开夹紧的双腿,淅沥沥的汁水从泥泞的逼口潺流而出,一条腿抬起放在桌子上,另一条腿哆嗦的站在地面上,江柒矮下身,用软烂的逼口往尖锐的桌角撞去。
“唔……”
尖锐的桌角并没有如愿插进逼里,反而擦着红肿的阴唇和阴蒂怼到细嫩的皮肉上,刺痛感让江柒哭的更凶了。
好痛,太痛了。
江柒有点委屈,却又不得不挺逼再次插进去,许是疼痛缓解了一些难耐,江柒艰难的找准位置后再次插上去。
这一次虽然偏了一点,但好歹将桌子角吞了进去,江柒笨拙又迫切的用逼顶在桌角,肏了几十下,支撑不住的挪动放在桌面上的腿,背对着桌子,双手扶着沙发,高高抬起臀肉再次往桌角撞去。
“唔…啊哈…”
江柒哼哼直叫,但肏了许久都不得章法,反倒被桌角肏的一片血红。
江苏宴扶了扶眼镜,慢慢走到江柒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明明是压迫性的高度,却又被江苏宴生生加上了春风化雨般的温暖,“宝贝,疼吗?”
江柒抬起头,楞楞的看着头顶俊朗温柔的青年,漂亮的眸子已经哭红了,听到对方关心的话后,鼻子一酸,微哑的腔调委屈的回,“疼,我不疼,你能不能来救救我,下面流了好多血,里面好空虚,我感觉我好像病了,快要死掉了。”
江苏宴抚摸江柒的发顶,“我会救你的,因为我是你的主人。”
江柒立马改正称呼,头顶在江苏宴的掌心蹭蹭,“主人,主人。”
江苏宴为了这一天,还专门去学过催眠,虽然不及专业人员专业,但说出的话配合药效过后的假性理智求爱期,让江柒听了不得不乖乖照做,“现在把你的骚逼抽回来,再玩下去,骚逼会坏掉的,这样你的病就永远都治不好了。”
江柒将逼抽出来。
蹲的时间太长,江柒的双腿抖动的厉害,起身后酸软无力的朝前趴去,正好倒在江苏宴的腿间,嘴唇亲在顶起裙摆的庞然鸡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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