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德来!”
“秦一!”
江柒扯着嗓子大喊。
他快要受不了了。
这种被人压制的感觉让他非常不爽,明明是个帝王却被十几岁的少年郎轻而易举的压在铁笼里不得动弹,憋屈又恼火。
剧情里确实有他被江乘风敲晕的情节,不过是在后期,他做的坏事彻底曝光后,江乘风登上皇位,为了能够亲自折磨死他,将他敲晕带走关在暗室,生不如死的折磨了半年,等他的身体彻底撑不住,一切才结束。
却不是在浴池旁,更没有他被江乘风舔屄的情节。
这个走向和上个位面诡异的重合。
江柒莫名越来越慌,大门久久没有打开,更没有人回复他,这让江柒心里更加不安。
不对劲。
周围的一切都不对劲。
“父皇喊的小声点。”江乘风贴着江柒的脸,手指强制的插进江柒的指缝中压在铁笼上,“你昏睡的这几日,儿臣正好将搜集好的罪证都宣布于朝堂上,现在全朝的人都知道父皇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蛇蝎美人,他们都在找父皇,等着将父皇抓出来千刀万剐了丢给狼狗吞食,为自家主子报仇。”
江柒怒喝,“滚!”
江乘风不在意的笑笑,腰胯顶着江柒的后臀往前一顶。
扎在碎屑上的腿根擦着过度粗粝的木棍磨到前面,两处蜜穴和中间的嫩肉摩擦的剧烈,火辣辣的痛意袭来。
“唔、啊——”
江柒通红的眼眸泛上润泽,“狗东西!”
江乘风,“父皇,小逼还痒吗?”
“你,给朕滚开,朕要杀了你啊——”
江柒被握住腰拖了回去,蜜穴再次在粗糙的木棍上滑过,速度极快,加倍的痛感让江柒面部扭曲,阴唇在摩擦的过程中胡乱磨成一团又松散开,颜色更糜艳了,宛若一块被蹂躏后的烂肉,拖扯间被拉长,根部被扯得泛白,感觉随时都会撕扯下来,豆丁大小的肉蒂在飞速擦磨下涨起充血,停下后死死的扎进碎屑中,妄图急用疼痛止住疼痛,用快感代替痛感。
“父皇,你可知每当你骂儿臣的时候,儿臣都在想什么吗?儿臣在想,如果把儿臣的肉棒塞进父皇的嘴里,父皇是会继续骂儿臣还是露着求饶,边吞着儿臣的肉棒边呜咽。”
江乘风激动的用肉棒顶在江柒的臀缝,神采奕奕的在他耳边道:“父皇感觉到了吗?儿臣的肉棒想肏父皇的骚逼都快想炸了。”
“自从那夜被父皇入了情蛊,肉棒就涨大了将近一倍,性欲也越来越强烈。如父皇所愿,它现在一日不被父皇疼爱就要疯了……正好适合当父皇的的解骚棍。”
后臀滚烫灼热,散发的热气比火焰还要让江柒惶恐,粗壮肉棍大的臀缝包不住,将近是两个臀尖距离的三分之二,硕大的龟头在露在木棍外面的后穴摩擦挑逗,时不时戳进去一点又很快收回来再撞进去,马眼上的粘液糊的穴口都是黏糊的液体。
要插不插的感觉最为致命。
江乘风压低声,带着乖戾的逗笑,“唔,父皇的屁股好滑,儿臣还未怎么动,肉棒就滑进父皇的骚穴里了。”
江柒面红耳赤,气的胸口此起彼伏,却又不得不静下心来将精力集中到后穴,生怕一个不注意,江乘风就会用他的大肉棒肏进来。
顾予河的肉棒就已经够涨了,若是江乘风肏进来,会肏死他的。
上个位面被三根肉棒插逼肏穴的记忆还在,虽说确实被爽到了,但痛也是真的痛,他根本就承受不住过于旺盛的性爱,后面被肏的意识都不清楚了,浑身痉挛抽搐。
“你…滚去找别人。”江柒咬牙开口。
“父皇怎么能让儿臣去找别人呢,儿臣的肉棒只想将父皇的贱逼和后穴肏的汁水四溅,烂成熟妇,肚子灌满儿臣的精液,一走路就会流出来儿臣的精液。”
江乘风抓住江柒的下巴抬起来,“父皇看见了吗?”
江柒的视线被迫上移,看到满墙挂着的画作,瞳孔皱缩惊愕的不敢置信。
面前的那墙画全是他褪下亵裤,凌乱的躺在龙榻上,捏着短小的肉棒,用手指或玉势自慰的画面,欲望强烈时,会边用最大的玉势肏逼,边揉捏发胀的奶子。
作画人的能力很强,线条流畅优美,淋漓尽致的表现出了角色的柔美,被发丝掩盖的脸上溢满柔情蜜意的媚色,姿态既纯情又色情,仅是看了一眼,就能引处男人心底最深的欲望。
这些…全都是江柒半夜或清晨自慰时的画面。
每一张都吻合。
“你……”
“父皇自慰的时候真的好美。”江乘风开口,“每次看见父皇玩弄自己的小逼奶子,儿臣就想过去帮父皇解解骚,冰冷的玉势哪有儿臣的肉棒肏起来爽,而且儿臣还会很多姿势,定能将父皇伺候舒服,可父皇向来讨厌儿臣,更厌恶儿臣丑陋的肉棒,儿臣怕被父皇发现责怪儿臣,又实在喜欢父皇,只好躲在屏风外将父皇自慰的样子画下来。”
“这些画都是儿臣认认真真画出来的,父皇喜欢吗?”
还喜欢吗。
这狗东西到底偷窥了他多少次,他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现,若是江乘风把他杀了,说不定他尸体凉透了都不知道。
江柒挣扎反抗,“狗杂碎,你竟然敢…我要杀了你!”
江乘风轻易的制住江柒所有的动作,掐住他的下巴转了一下,“父皇再看看儿臣画的这些。”
正对着龙塌的墙面上挂满了江柒和江乘风的同人春宫图,皆是赤身裸体,肉体缠绵紧密交缠,各种高难度的姿势还有骇人的性交工具,私密处交连的地方都画的格外细致,连两人的阴毛都根根分明的画了出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照着两人交媾的姿势当面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