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培训机构里的金牌教师，许梓昂可不止贺书烨一个学生，周一至周五还得给其他学生授课。
许梓昂不在的这段时间，贺书烨只能通过视频的方式向他请教学习方面的问题。
当然，给他开小灶的许梓昂也会默许他偶尔提一些和学习无关的问题，这是俩人的小秘密。
某一天晚上，正在做数学习题册的贺书烨又碰上了一道令他头疼的大题，经过反复运算依旧无法得出正确答案。
于是，他只好拨通视频电话向许老师求助。
许梓昂似乎刚洗完澡，丝绸质地的睡衣连钮扣都没来得及扣上，接通视频时还在用干毛巾擦拭乱糟糟的湿发。
耐心的许老师认真地向视频另一头的人解释解题思路，带着对方一步步用公式解开难题，看着少年埋头在草稿纸上运算，心想对方已经听懂了解题要领。
但他还是不放心地再次确认：“听明白了么？”
顺着许梓昂提供的思路，贺书烨已经在草稿纸上算出准确答案，但为了和许老师延长通话时间，他刻意佯装苦恼的模样编造谎话：“明白了……但是，最后算出来的结果还是和答案不一样。”
“怎么会呢？你再检查一下有没有算错。”
这个小世界的“许老师”不仅是名校毕业的高材生，而且经手带过的高三学生最后都取得了极好的成绩。
许梓昂不太相信是自己在解题思路或者步骤上出现纰漏。
“真的！许老师你要是不信，那我再重新算一遍！”
今晚的贺书烨尤为积极，解题时更是有来有回地应答，至少学习态度好了许多。
看着视频里奋笔疾书的乖乖学生，许梓昂只好无奈将整理教案的工作延后，先处理好贺书烨的难题。
从视频看过去，贺书烨的右手正拿着钢笔在草稿纸上反复测算，但实际上，垂在身侧的左手已经探入裤子里，模仿着上次许梓昂手指抽插的动作，小心翼翼地玩弄自己的小花穴。
许梓昂微微蹙眉在脑海里模拟运算过程，得出的结果明明是对的，为什么贺书烨却算不出正确答案，他还在认真思考哪里出了问题。
忽然，视频里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低吟，埋头解题的“好学生”握笔姿势明显僵硬了一瞬，这个细微的变化可逃不过许老师锐利的眼神。
“拿起草稿纸，我看下是不是哪里算错了。”
许梓昂敏锐肃穆的眼眸令贺书烨无法直视。
他尴尬地移开对视的眼神，颤巍巍地拿起压在小臂下的草稿纸，顺势将自己羞红的脸蛋遮住。
“是你自己要看的！”贺书烨的声音轻微颤抖，透着说不清的慌乱。
A4纸大小的草稿纸上方是一串整齐的运算过程，公式末端得到的结果也和习题册的答案一致，而剩下的空白处却明晃晃地画着两个轮廓模糊的身影，许梓昂只能从画面中的动作猜出来贺书烨画的是他们俩。
杂乱的笔画中能隐约看出身材更为高大的短发男人仰着头，丰润的唇瓣微张，腿间那根骇人的巨棒高耸着，而旁边另一个模糊的小脑袋则伸出舌头舔弄大肉棒下方的精囊。
这完全是将那晚他们在小帐篷里的淫靡画面通过素描方式呈现出来。
“我以前竟然没发现贺同学的绘画技能如此高超，画得非常……生动形象！”许梓昂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幅画，别人肯定看不出来画的是谁，唯独当事人一眼就能认出的独特感确让他有几分惊讶。
贺书烨还以为许梓昂会批评自己做题不认真，然后狠狠训斥他一顿，要是这样倒还好。
偏偏许梓昂没生气也没发怒，反倒表扬了他的“作品”，指不定之后会怎样虐他呢。
一想到以后会遭报复的可能，贺书烨的语气立刻软了下来：“许老师，我不是故意骗你的……你别生气……”
“那你刚刚在做什么？当着我的面再做一次。”
贺书烨乌溜溜的眼珠子转了一圈，不可置信地看向视频里的男人：“你想让我再画一幅？”
许梓昂直接了当地说：“你的左手在做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手机对准那里，让我好好看看。”
强硬的语气让贺书烨无法拒绝，右手稍稍调整手机支架的角度，将视频镜头对准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