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瀛从来没想过有这样一天,养子会发现他的秘密,并且看到他淫荡慌乱的模样。
他原以为可以像之前隐瞒许应清一样,在往后的人生里,他也可以好好隐藏自己对养子的特殊感情,直到走向生命的最后一刻,他都会在许梓昂面前成功扮演一个好爸爸的角色。
没想到,在他37岁生日的特殊日子,这个隐藏绝佳的秘密竟被养子亲手戳破。
一夜未眠的姜瀛早早起身,把自己关在平时作画的小房间,只有这里,才能提供一个让他思绪平静的环境,让他一个人认真思索该如何面对养子的质问,以后又该如何相处。
他用油画棒沾取一些颜料,在画板上随意落笔,现在整个脑子都是乱糟糟的,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画什么,或者想画什么。
但只有作画,才能使他烦燥的内心平静下来。
许梓昂起身简单洗漱后,踩着人字拖走到客厅的餐桌,果不其然,那里已经摆好姜瀛精心准备的小米粥和鸡蛋三明治。
他开始懊悔昨天是不是对姜瀛有些过分了,但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很快就把他的注意力拉回餐桌上美味营养的早餐。
许梓昂一边大快朵颐,晶亮的双眼四处探寻姜瀛的身影,一无所获的他低头看着碗里冒着轻烟的小米粥出神,心里猛地有了答案。
之前每逢去祭拜父母,失魂落魄的姜瀛回家后都会将自己一个人锁在小画室里,直到情绪稳定才出来。
如果没猜错,姜瀛应该又躲到那里去了。
他将吃剩的吐司皮折叠成一块全部塞进嘴里,双手捧起小米粥咕嘟咕嘟地往嘴里送,快速消灭早餐后,他再次上楼走向姜瀛的小画室。
小画室的门没有完全闭合,许梓昂轻手轻脚地移到门缝边,小心翼翼地往里面看,屏住呼吸不敢惊扰里面的人。
小房间里的姜瀛正拿着油画棒作画,杂乱的画风令许梓昂不由自主皱眉,以姜瀛的水平,不应该画出这般混乱的作品,不然,他这十几年是如何靠姜瀛养活的。
唯一的解释便是昨天的事情对姜瀛冲击太大,甚至已经严重影响他的作画思绪,影响他的正常工作。
“姜瀛,昨天……对不起……”许梓昂悄无声息地推开那道门缝,小心翼翼地从背后抱住姜瀛,语气比昨天缓和乖顺不少,“你可以原谅我吗?”
“你说得没错,我亏欠你太多,该祈求原谅的人是我才对。”姜瀛对他的拥抱无动于衷,右手顿了几秒后继续在画纸上涂鸦。
冷漠的语气显得姜瀛如同一个毫无生气的精致娃娃,他木然地挥动着油画棒,画作里攀着墙向阳而生的蔷薇此时蔫蔫的,凋零的红色花瓣簌簌落下,深绿色的尖刺狠狠刺痛了许梓昂的双眼。
他一把抢过姜瀛手里的油画棒往另一面墙上甩去,细长的画笔划出一条完美弧度,砸向一幅用纱巾蒙住的作品后垂直落到地面。
“你疯了吗?你在干什么!”姜瀛朝着破坏画室安宁的罪魁祸首大声怒吼,近乎崩溃地双膝跪地爬向那幅被油画棒污染的画作。
他小心翼翼地扯开表面防尘的纱布,细致检查画作有无破损,幸好只有一处角落沾染了绿色颜料,画作的重点区域依然完好无损。
姜瀛完全沉浸于检查画作中,丝毫没注意身后的养子脸色愈发铁青,恐怖的眼神紧盯着画作中的人像。
异常熟悉的轮廓,还有如沐春风的浅笑,和相册里的人影高度重合。
又是许应清……
许梓昂阴鸷的视线从姜瀛的脊背落到翘起的臀部,喉结不自然地滑动几下,趁着姜瀛完全将注意力放在许应清的画像上,他倏地飞扑向跪坐在画像前的身影。
左手将清瘦的腰肢圈禁在怀里,右手一把扯下姜瀛松松垮垮的睡裤,食指和中指迫不及待地沿着臀缝摩挲,等姜瀛反应过来时,那两根灵巧的手指已经探入紧致的密道。
异物的侵入致使后穴猛然一缩,猛然回神的姜瀛满脸惊恐地转过头看向身后的养子,双唇颤抖地开合:“住手……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许梓昂阴恻恻地答道:“当然知道,干你啊!”阴郁的眼神从姜瀛的脸上落到父亲的画像上,嘴唇微勾绽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在我父亲面前挨肏,应该更容易高潮吧?”
“求你、别说了!”姜瀛双手用力地抠挖环在腰间的手臂,奈何正处青壮年的养子体格比他健壮不少,肌肉线条匀称的手臂在撬动下纹丝不动。
“嗯昂……出去……啊哈……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