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梓昂的额头正好抵在聂臻颈侧,异于常人的高热从相贴的皮肤上传来,聂臻摇了摇他的肩膀,试图唤醒逐渐昏睡的男人:“许梓昂,你怎么啦?!快醒醒!”
“嗯呜……别摇了,好疼……”轻微的摇晃都能轻易牵动肩头的伤口,方才被拐杖抽打的钝痛瞬间惊醒昏昏欲睡的许梓昂。
“哪里疼?你到底怎么了?”
“浑身都疼……”
聂臻也不清楚他到底是说哪里疼,只能轻手轻脚地把人抬回家。
把许梓昂安置在卧室的大床上,聂臻小心地帮他解开身上的衣衫,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紫红色痕迹触目惊心,淤血浮肿的伤痕狰狞地在许梓昂结实的背部绽开。
聂臻在他的额头贴了一片散热贴,然后拿来跌打药帮他处理伤口。
“这些伤哪来的?你跟人打架了?”聂臻倾倒跌打药剂浸湿手里的棉花,然后再轻轻涂抹淤青的伤痕。
药剂涂抹在伤口上冰冰凉凉的,暂时缓解了皮肤的灼烧感与钝痛,恢复了一些精神的许梓昂自嘲道:“不是和人打架,是单方面被殴打。”
“啊?”这回答让聂臻大吃一惊。
到底谁敢惹这位许家小少爷,还把他伤成这样,就不怕被财大气粗的许家报复吗?
“骗你的,是老爷子打的,”许梓昂气定神闲地说出真相,“因为他发现了我们在国外幽会的事。”
怪不得今天接到许馨那通含糊不清的电话,原来是这个原因。
“所以……许馨取消了婚约?”
“嗯。”许梓昂艰难地爬起身,握住聂臻的手安慰道,“放心,我姐会将这件事处理好的,尽量不影响两家的关系,然后平和地取消联姻。”
“倒是你,家里人没有为难你吧?”许梓昂话语里隐含担忧。
聂臻摇摇头,反倒一脸轻松地说道:“我可能不是聂家合格的继承人,但以后,我可以过只属于聂臻的人生了。”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反正聂家回不去了,我打算过段时间去国外深造,借此机会多接触一些国际时尚前沿的大牌设计师,要学的可多了……”一想到未来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上自己理想的生活,聂臻的说话语气也不由自主地轻快起来,像一只在林间自由穿梭、欢唱高歌的鸟儿。
“哦,那我怎么办?你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然后跑去国外?”任务完成的提示音在脑内响起,内心都乐开花了,但许梓昂却特意装出一副即将被抛弃的可怜样,厚脸皮地抱紧聂臻。
虽说完成任务也意味着他可以更快地回到原世界,但聂臻这种身材健美的优质床伴可遇不可求,他还真有点舍不得。
他一把将聂臻拽到怀里,握着对方的手覆到腿心,与裆部支起小帐篷的硬物摩挲,盛满情欲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怀里的人:“离开前,可得把我喂饱了。”
聂臻手指收拢,轻轻撸动硬物的顶端,调侃道:“都伤成这样了,还想这档子事!你前世不会真的是只公狗吧?”
许梓昂被他的话逗笑,毫无廉耻地怼回去:“我是不是公狗,你还不知道?”
顾及到许梓昂身上的伤,两人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聂臻打算用嘴暂时帮他解决需求。
红润的舌头从根部往上舔弄,细致地考虑到茎身上每一寸薄皮和血脉偾张的青筋,双唇嘬食着柱身发出啵唧啵唧的声响,仿佛在舔食世界上最香甜的糖果棒。
唇舌仔细地照顾完茎身才慢悠悠地拖着涎水嘬食顶部,舌尖挑开包裹着龟头的包皮,轻柔地舔弄顶部的沟壑,灵巧的舌尖甚至调皮地顶进铃口,搜寻隐藏其中的精水。
温热的口腔由上至下包裹着半根阴茎,聂臻脸颊往内收缩,配合喉部嗦食肿胀的性器。
湿软的咽喉粘着在性器顶端,不断刺激着即将攀上顶峰的欲望,舌苔乖乖地托着茎身往喉咙深处送去。
几个连续的深喉,许梓昂终于浑身颤栗着泄出精华。
粘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被聂臻吞食入腹,许梓昂用手指轻轻抹掉他嘴角的水痕,轻吻被性器磨红的嘴角,唇瓣相贴着等待身体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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