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哇……流出来了……好多呜呜……”
两人躲在男洗手间最里面的隔间,才刚脱下裤子的小年忍不住惊呼出声,如瀑布般一泻而下的淫液顺着光滑的腿心和大腿内侧往下流,仿佛决堤似的怎么也止不住。
许梓昂将沾满淫水的纸巾胡乱揉成一团扔到地上,一只大手掐住小年不断下滑的腰肢:“怎么办?你这样可走不出去……”
自从见到戴平涛后,小年整个人霎时间变得魂不守舍,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忍不住发骚,那口粉色的小骚穴更是淫水直流,脸上尽是欲求不满的神情。
即便主人格昨晚已经警告过他不可以碰许梓昂,但他现在真的忍不住了,哪怕要坠入无尽的黑暗,他也想在此刻好好享受送到嘴边的美味。
小年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双手攀上许梓昂的裤头,圆圆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滑过腹部:“嗯哈……只有你能帮我……呜嗯……给我好不好……”断断续续说完这句话,一根透明的银丝便顺着他微微上翘的唇角溢出,眼底透着贪婪的欲望,等不及将美味吞食入腹。
还没等到许梓昂的回答,小年不管不顾地拽着他的裤头往下扯,连带着内裤一起卡在膝窝才停下。
看到如此浪荡的小美人,许梓昂的欲望已悄悄被勾起,方才用膝盖隔着裤子磨小骚穴的时候,他已经极力压下那股蓬勃的情欲,但此刻面对小年如此澄澈渴求的眼神,他根本把持不住。
粗肿的大肉茎带着贞操锁悄然勃起,银色的顶端在白炽灯的影射下闪着冷光,传递出不可触碰的信息。
许梓昂稍微稳定一下气息,无奈地轻笑几声:“我倒是想帮你,可这小东西,怎么办?”
心思缜密的他自然也发觉了主人格的小心思,自己都被他锁在房间里出不去,更不会有机会碰其他人。这个贞操锁根本不是用来防别人的,而是用来防着宋煜年的另一个人格,也就是小年。
昨晚遭受的折磨,表面上是因为他想逃跑,更深层次的原因,大概是因为他和小年做了。
和另一个人格睡了,大概也算得上偷情吧。
小年水雾迷蒙的双眼紧盯着勃起的肉棒,眼底的欲望一览无余,他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似的缓缓说道:“没关系,我帮你解开它。”
他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纤柔的指尖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咔哒一声,束缚在龟头上的银色小扣瞬间弹开。
小年轻手轻脚地捏着小扣两端,缓慢地将堵住输精管的金属针从马眼里拔出来,金属离体的那一刻,大肉茎激烈地耸动几下,积蓄过多的前列腺液小口小口地喷出马眼,很快就把光滑的龟头浸染得泛出水光。
如同饿狼发现美味的猎物,小年低头伸出舌尖卷走顶端的前列腺液,水润的舌头在口腔内转了一圈,细细品尝后才滑动喉结咽下去,干燥发痒的喉咙顿时得到缓解。
他餍足地舔舔唇,软声软气地说:“好甜……”
看着被夸赞后的粗长肉棒再次耸动,他探出舌头继续舔弄从顶端泄出的精水,用柔滑的舌苔将它推送至整个茎身,直至整根大肉棒呈现水淋淋的状态。
小年坐到马桶盖上,双手抱着大腿根把双腿弯折成一个大大的M字,腿心的淫靡春色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像一支饱含春水的娇花待人采撷。
许梓昂再也顶不住这样的诱惑,扶着搏动的肉茎插进盛情邀请的花芯,娇嫩的软肉仿佛一直等待着这一刻的降临,异物的侵入不仅没给甬道带来不适,动情的穴肉反而舞动起来,主动缠着柱身蠕动撩拨。
即便许梓昂不挺身抽插,激动的肉壁也会自然而然地攀附上去,带给他极致包裹的享受,穴肉层叠交错绞紧产生的束缚感更是把他拉扯进深层次的欲海。
许梓昂缓慢地顶弄着湿漉漉的花芯,享受着温软花瓣的抚慰,恶劣地问道:“之前戴平涛也是这样调教你的吗?”
听到那个男人的名字,骚穴极为明显地一缩,小年瘪着嘴控诉那个男人的罪行:“他、他之前也是这样……在课堂的间隙把我拉到洗手间……或者办公室……呜呜……”
粗壮的柱身毫无怜惜地撞进穴心,直直顶向一块极度弹软的肉壁,肉壁上细窄的通道还无法让肉茎通过。
小年的哭喊声骤然加大,许梓昂继续保持着一深一浅的抽插,耐心地突破那层秘境,他连续几次顶弄那处小小的通道口,问道:“他进过这里面吗?”
硕大的龟头直接卡进去三分之一,小年剧烈抖动着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肢,试图阻止他进犯宫口的危险动作:“呜呜……那里不可以……呜哇……求你……呜哈……”
“那你告诉我,戴平涛把你拉到洗手间和办公室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