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淫液打湿的花瓣足够柔润,本来应该十分方便进出才对,偏生这个小骚穴缩紧的力道让许梓昂无法动作,气势勃发的大肉棒被花穴紧紧地禁锢在花心,只能由着小年任意嘬食。
这种被迫的形式让许梓昂觉得自己完全沦为小年泄欲的工具,而身下高耸的肉茎只是被对方当成抚慰的活体玩具罢了。
如果通过这种方式让小年满足,让他为自己松绑,许梓昂倒不介意这场性事由谁来主导,毕竟大肉棒深埋在天赋异禀的小骚穴里,层层交叠的快感蔓延全身,完全让他的身心都沉浸在欲海,飘来荡去。
许梓昂犀利的眼神紧盯着交合处不断冲刷而下的淫水,不仅淌过两人的腿心,甚至在木地板上晕开深浅不一的小水潭,他勾起唇角轻笑着说:“小年,地板都被你弄脏了,以前怎么没发觉小骚穴流这么多水?”
令人面红耳赤的骚话传入小年耳中,蓄满淫水的花心不自然地抖动一下,刹那间,涓涓细流般的淫液仿佛决堤似的倾泻而下,小年茫然地抬起头,几滴晶莹从迷蒙的双眼溢出:“啊额……唔啊……啊哈好爽……”
回答许梓昂的只有高亢起伏的呻吟,还有不停搅动的穴肉,软肉极富节奏地收缩舒张,不惧疲劳般榨取他的精液。
许梓昂已经不期待能从沉浸欲潮的小年口中探听信息,转而全神贯注于两人紧紧交融的部位,身体被束缚成一个难以发力的姿势,腰身无法上挺,他只能挪动屁股,让粗壮的肉茎打着转与柔嫩的花心交缠。
圆翘的龟头似乎滑过一个隐秘的位置,小年的呼吸突然局促起来,腰身也止不住颤抖,湿答答的软肉在大脑指令下收紧再收紧,直到幽深的花径再无任何空隙。
“啊啊啊——”
大脑有一霎那的空白,小年后仰着头露出汗涔涔的天鹅颈和锁骨,粉嫩的唇瓣混着粗喘大张着,任由涎水伴着激昂的呻吟溢出。
如同瀑布似的淫水一泻而下,他潮吹着达到顶峰,不停抽搐的小腹还在用最后一丝力量榨取大肉棒。
许梓昂终于在死死咬紧的花心深处泄出几股浓精,痉挛的下腹促使铃口持续喷射精华,直至最后一滴精水灌满糜烂的花心。
高潮后,终于恢复一点神志的小年把脑袋虚虚地搭在许梓昂的肩头,轻声抽噎着道:“是因为……呜呜……因为那个人……”
“你说的是……谁?”脑子还没转过弯,许梓昂一时之间无法理解小年所说,但他隐隐觉得能从小年的话中套取有用的信息,从而解开宋煜年的心结。
他偏过头,在小年的发顶落下轻柔的吻:“有我陪着你,小年别怕,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了吗?”
在他的安慰下,小年的抽泣声逐渐减弱:“那个人是我的大学老师。就是他……让我的身体变成这样……”
原来如此,小年的身体在性事里比另一个人他更为敏感,娇嫩的花穴更加淫靡浪荡,看来,少不了那位老师的调教。
许梓昂倒是很好奇这位老师究竟是通过怎样的方式,才能调教出这副淫荡的身躯。
还没等他问出口,小年继续说道:“他对我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所以才催生出主人格来保护我。”
阳光碎落在许梓昂的眼眸,听完小年的控诉,明亮的眸子暗沉几分,能把一个善良可爱的人逼出另一个阴鸷偏执的人格,可想而知,这位老师必定在宋煜年身上干了不少缺德事。
许梓昂深吸一口气,让充盈着各种繁杂信息的大脑清醒过来。
首先,他得离开这里,然后找到那位老师,才能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从而拯救宋煜年。
“小年,你先帮我松开可以吗?”
之前已经得到许梓昂不会逃跑的承诺,单纯的小年从男人身上起来,帮他从背后解开麻绳。
终于从束缚中解脱出来的许梓昂扔掉散落在肩膀和手臂上的绳索,才刚对着房门迈开脚步,后脖颈猛然遭受一下重击。
身形一歪,许梓昂逐渐脱力直直倒在木地板上,眼皮闭合的前一秒,他清楚地看到那双黝黑昏暗的眸子,眼眸的光彩逐渐被乌云所遮蔽,在失去意识前,他只听到一句轻飘飘的话。
“早就告诉过你,不要试图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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