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事件后,联邦军队在城区各处对异种展开地毯式搜索,持续一周却一无所获。
经过军队领导的分析,初步判断异种可能已经逃离城区,为了扩大搜索范围,城内的搜索队伍将分出一半的人员前往城外的安全区继续寻找的任务。
城区内的军队人数减少,这也让楚淮终于有了短暂喘息的机会。
为了躲避搜寻,这一周以来,楚淮躲在小巷子里一家不起眼的宾馆内,几乎足不出户,加上一些伪装,自然可以巧妙地躲开军队的视线,还有监控的搜索。
但持续一周未获取任何营养液,他的身体逐渐出现植物性的特征:黑发退化成如栀子花般的白色,手臂皮肤上隐约出现绿色斑点,花穴内用于吸食营养液的花藤更时不时探出来。
如果继续维持这种饥饿状态,他的人形可能撑不了多久。
于是,在得知军队将调配部分人员前往城外的消息后,楚淮便决定趁机出来觅食。
之前几天,由于军部发出的关于异种在城内逃窜的消息,勒令市民不得晚上外出。夜幕降临时,市民便老老实实待在家中,足不出户。
但如今宵禁解除,夜晚的街道重新回归人群熙攘、热闹非凡的状态,这也给了楚淮完美的下手机会。
就在他尾随一对喝得醉醺醺的年轻情侣时,军部巡逻的小分队突然发现了他的踪迹。
“出来!鬼鬼祟祟做什么?!”
隐藏在墙角阴影后的楚淮胸膛不规律的起伏,为了甩开巡逻队的跟踪,他几乎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量。
不仅没饱餐一顿,现在还被巡逻队堵得死死的,楚淮脱力般倚着墙角滑落,似乎已经预见自己被捉回军部处决,或是捉到研究所解剖的未来。
研究所……
脑海里突兀地出现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脚步声越来越近,巡警正在以他作为圆心,缓慢形成一个包围圈。
“轰隆——”
一声巨响从巡逻队的方向传来,楚淮疑惑地从墙角伸出半个头,目光所及全是弥漫的白烟,瞬间将巡逻队的视线巧妙遮蔽起来。
“走!”身后忽地冒出一道声音,冷不丁地让楚淮吓了一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人已经紧紧捉住他的手腕,往巷道的另一头逃离。
浑身疲软的楚淮只能任由这个穿着黑色帽衫的高大男人拽着走,直到坐上一辆黑色轿车,男子摘掉遮掩面容的兜帽,楚淮才看清楚男人的脸。
是许梓昂。
他偏过头看向驾驶车辆的男人,面对方才救他一命的恩人,说话语气却依旧冷漠生硬:“你来做什么?”
“……救你啊,看不出来?”许梓昂双目紧盯着前方的路况,还得分神从后视镜观察是否有追兵,他直接了当地回答对方的问题,甚至有些担忧几日未见的异种是否再次变异,现在连脑子都不清醒了。
楚淮顿了一瞬,发出一声不屑的低笑:“我问的是你为什么帮我?没记错的话,上回在研究所,我可是差点要了你的命。”
许梓昂无所谓地耸耸肩:“但最后不也没成功嘛……”
因为楚淮残存在体内的意识,在千钧一发之际阻止了那场杀戮。
“你应该知道,我已经不是楚淮了。”
“我当然知道,我也没把你当成他……”
许梓昂回想起上次当着对方的面喊他楚淮,被他狠狠地抽了一鞭子,脸颊上的伤疤还没完全淡去,他思索了一会儿,提议道:“不如我叫你小栀,栀子花的栀,怎么样?”
“……”
回答他的只有一阵静默,他用余光瞥向副驾驶上一动不动的身影,墨色的眉毛不知在何时染上了寒霜,连微微颤动的眼睫也由黑色转变为白色,这是身体开始植物化的征兆,同时也说明异种的力量正在逐渐流失。
这是植物系异种长期缺失营养液造成的,必须得赶在完全植物化之前补充营养液,不然,它很快就会退化成一株枯萎的栀子花。
此时的城区肯定会再次调动军队加强搜查力度,出于安全考虑,许梓昂没有把车开回自己居住的小区,而是出了城,前往位于市郊的一栋老宅。
老宅是许梓昂从父母手里继承的,虽然外观看上去有些陈旧,但里面的生活设施一应俱全,可以让他们俩暂避风头。
“嗯呜……别碰我……”衣衫摩擦皮肤引发微弱的搔痒,迷迷糊糊的青年睁开混沌的眸子,抬起眼皮看向在自己身上作乱的男人。
许梓昂继续解开衬衫钮扣的动作,语气轻柔地安慰暴脾气的异种:“乖乖听话,待会就不难受了……”
纯白的衬衫自肩头滑落,一股浓烈的花香扑鼻而来,许梓昂呆愣地看着眼前清纯而柔媚的艳丽画面。
奶白色的栀子花从异种的皮肤表面绽放,薄薄一片的花瓣暴露在空气中一颤一颤的,仿佛晨露似的汗珠缀在花蕊,带着邀请的意味引人亵玩。
许梓昂将青年的裤子也一并脱掉,更为浓郁的栀子花香味瞬间爆炸,顷刻间盈满整个卧室,仿佛俩人置身于繁茂的栀子花花海一般。
他深吸了一口迷人的幽香,带着些水汽的花香沿着鼻腔蔓延,悄悄渗入他的肺部乃至全身,像是有某种魔力一般瞬间激起他所有欲望。
耳边传来身下压抑的喘息,还有自己杂乱的心跳声,一种由内而外迸发出来的热意即将席卷全身,种种迹象表明,他正在被这股神秘的花香深深吸引。
小腹上微微颤栗的花苞吸引了许梓昂的目光,将开未开的形态透着少年般的纯情,似乎在等待一场淋漓的甘霖辅助它绽放。
但许梓昂已经等不及想看它立即绽放的模样,左手温热的掌心将整个小花苞包裹起来,利用掌心的热度轻轻揉捻,骨节分明的长指带着些不容抗拒的力道硬生生撬开花苞的中央,指尖近乎残忍地揉开娇嫩的花芯。
“呜呜……你快松手……嗯啊……”在皮肤上肆意绽放的花朵似乎和异种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只要用手指轻轻一碰,绵软的身体便会随着花朵的颤栗而剧烈抖动,白皙的皮肤也在玩弄下透出一点粉色。
“小栀,你真漂亮……”许梓昂眼波流转地看着身下的青年,柔情与情欲交织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紧盯着手掌下的花苞,露出淡黄色蕊心的小花朵娇嫩欲滴,令他难以自拔,舍不得停下拨弄的手指。
“呜啊……快停下……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