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闻看见近乎赤裸,被玩得淫态毕露的沈放时,一时间竟不敢相认。
他的天上月,被这个邪恶的黑暗精灵,拽进了泥泞里,沾染了满身污痕。
“就是他,擅自伪装潜伏在殿下身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给您种下邪术!”
秦临嗤笑道:“可叫我苦等了半天,总算是出现了。怎么,一早就来了,现在才跳出来,先前是被王妃的淫态迷住了?”
封闻怒斥:“你这黑暗精灵胡说什么!”
“哦?”秦临眯着眼,打量着他身上的变化,“嘲讽我的种族,那高贵的侍卫长,你怎么不下一趟水,再爬出来让你的好殿下看看,你现在又是个什么怪物?”
沈放急喘着,不知道他们又在打什么哑谜——
他看向封闻的背后:“封闻……你的耳朵和翅膀……”怎么染上黑色了?
不,那好像不是染的……
那般纯粹又邪恶的黑色,不像是能被什么东西蹭出来的。更像是,封闻自身长出来的……
沈放一低头,又看见脚下踩着的那块泛着光的镜面平台,惊恐地发现自己尖尖的精灵耳上,竟然也染上了一点黑色。
沈放:“我、我的耳朵……”
秦临搂过他,顺带着往沈放的耳朵上揉了好几下:“耳朵颜色很漂亮,未来会更漂亮的。”
沈放的脑中顿时想过很多画面——
“是那个精灵果?!”
秦临没想到沈放这次反应这么快:“啧。被你猜出来了。不过我可没撒谎,它确实也是精灵果,只不过那是从黑暗地界里长出来的,你姑且可以把它称作邪恶版本的精灵树。”男人恶劣地笑起来,“毕竟我这种变态,哪里能催生出什么好东西来呢。”
是了,怪不得他进入了这儿之后,就觉得身体虚弱得厉害,还极端渴求着秦临的触碰。刚刚嫩屄又被绳结玩弄许久,现在身体像是到了濒临崩溃的临界点,他本能地又想挨近秦临。
这一小动作落在封闻眼里,顿时叫这位侍卫长愈发失落。
他说了这么多,殿下已经不愿意相信他了吗?
还有殿下的耳朵……
底下的黑暗精灵们原先并没有察觉到上面多了个精灵有什么奇怪的,对方的气息在他们“眼中”,也是和他们一样的。
可封闻下一秒却掏出了弓箭,对准秦临的位置,作势要拉满弓。
“什么人?!竟然敢挑衅王?!”
秦临毫无慌张之意,还不紧不慢地搂住了青年的侧腰,沈放被他摸到刻有灵魂印记的皮肉,忍不住轻哼一声,秦临低头看他,有些疑惑:这熟悉的侧腰……还有青年下意识抖颤的动作和神情都很眼熟……
发愣的瞬间,封闻的一箭已经射了过来。
不偏不倚,直接钉在秦临和沈放的缝隙间,笔直的箭矢像是某种警告:离他远些。
秦临:“不用着急,这位是王妃的陪嫁侍卫。之前来得匆忙,忘记捎上他了。今天的仪式暂时中止……”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合适给他们看了。
秦临的亲卫们相当自觉地将三人与众精灵隔绝开,为他们创造了一个可以谈话的特殊区域。
“这位……侍卫长,怎么就一个人过来了呢?”秦临笑意盈盈地,“孤身一人前来,感觉你们带走王妃的诚意也不够足啊。”
封闻神情严肃:“我一个人就够了。”
秦临说:“让我猜猜……难道是长老们已经放弃了将殿下带回的心思,侍卫长找不到任何援兵,被迫之下只能孤身前往。”
不等封闻接话,秦临又说了一大段话:“我们虽然离开了一段时间,但是有些传闻我还是了解了一些。比如说,‘沈放殿下体质特殊,本来未来是要魂归精灵树,成为精灵树的一部分的。可是殿下却惨遭黑暗精灵的陷害,被下了邪咒后,欲望无止境地增强,干净的灵体遭受黑暗族群的侵蚀,本来就难以继续胜任殿下的职位。现今,他更是迷恋上了和黑暗精灵苟合的堕落感,叛离了族群,这根本就是完全放弃了光精灵的阵营!’”
“对了,我听说,你们好像已经推上了一位‘新殿下’?听说新殿下的灵体不输我的王妃,还性子纯良,听话得很。有这回事吗?”秦临说着,皱起眉来,“有这么一个新殿下对比,我的王妃就算自愿跟你回去了,长老们还会接纳他吗?接纳一个和你一样……堕化为黑暗精灵的家伙?”
封闻脸色阴沉:桩桩件件,秦临都说得不错。正因如此,他才可悲地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出一句话来反驳对方。
光是他自己,都开始厌恶体内不断滋长出来的邪恶欲望,更别提那些迂腐守旧的长老们了。
他开始变得喜暗……
他已经逐渐被光明驱逐了。
封闻;“你到底想说什么?”
秦临:“我改变主意了……”
他倒是要看看,能让上辈子的沈放为了他杀自己的家伙,到底有什么魔力。
秦临掀开沈放腰间的纱衣,将那处流光淫纹彻底暴露出来:“看见这个淫纹了吗?你的殿下日夜遭受着情欲的折磨,一根鸡巴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封闻领悟到了秦临的意思,原本格外正直的表情一变,看向沈放的眼神顿时变得无比灼热缠绵起来——
沈放被这种禽兽般的视线盯出了条件反射:“别……封闻……不要……”
他还以为侍卫长是来救他的,刚刚还在和000商讨,要是他们打起来了,他应该救哪个比较好,怎么还没商讨出个结果,这两个家伙转瞬间联手了?
共同欺负的对象还是他自己?
“殿下……”封闻叫了他一声,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您有哪里不舒服的吗?都可以告诉我……”
秦临闻言轻笑出声,他用只有他和沈放二人可以听见的音量说:“看见了吗我的王妃,他和我,都是一样的。你上辈子拼死相救的人,也不过是一个和我一样,心思肮脏又满肚子算计的家伙。”
沈放抖了几下;“不、不是的……你先松开我……”他带上哭腔,“我刚……刚被绳结玩过……不能肏了……会、会撑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