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知一定是那人在他身上用了些阴损的法子,可他摸不清当下的情况,还未完全清醒的大脑也想不出脱身的法子,只能勉强压下不安静观其变。
男人开门时,便瞧见了背对着他坐在床沿的青年,对方没有回头,宽阔结实的背脊挺得笔直,浑身的肌肉因为警惕而下意识绷紧,像是随时能够暴起伤人的野兽,分明是一副极具攻击性的模样,可看在来人眼中却讨喜极了。
红色的月光洒在男人身上,映着那双翡翠般的眸子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艳色。
“离开万渝的航班会在下个月的今天到达,”被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忽视男人到也不恼,反而带着得偿所愿后的愉悦,“若是你在这段时间里安安心心留下做我的乖老婆,说不定到时候我一心软便会放了你。”
林凡抵着床单的手握紧成拳,脸上满是被羞辱后的怒意,他瞪大眼睛想要看清男人的长相,但不管对方离得多近眼前却始终一片迷雾。
这般不可理喻的要求他当然不会答应,可拒绝的后果便是被男人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的侵犯,直到小腹微微鼓起连后穴都被填满再不能容下对方的精液才作罢。
只是一月又一月的过去,尝试各种方法都无法逃脱只能被困在房间里做对方精壶,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资格穿的青年终于开始退缩了,他赤裸着满身青紫的身体跪在地毯上,直到舔干净那丑陋狰狞的阴茎才支支吾吾开口,“你——之前说的话当真?是不是只要我听话做你一月的妻子就能放我走?”
但凡青年思维正常,都不可能会将离开的希望寄托在囚禁自己的罪魁祸首身上,可这两月以来他看不清东西,吃饭得男人一口一口的喂到嘴里,排泄也只能奢求对方帮助,那些曾经的警惕戒备更是被磨得一点不剩,只有想要摆脱男人的念头始终刻在他的潜意识里,以至于如今竟生出这般不切实际的想法。
林凡小心翼翼讨好略显天真的模样让男人心情不错,他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却也顺势应下了这个不可能会答应的要求。
可林凡却当真了。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的时间里,林凡在床事上热情迎合到献媚不说,连生活中都对男人体贴入微,到像是真将自己当作了男人的妻子一般,是对方捏捏他的手指便心领神会主动捧着奶子坐到对方身上喂奶的程度。
他心心念念的数着日子,越是接近星际飞船到达的那一日他越是不敢违抗男人日渐过分的要求,只可惜一月之后对方却并未像之前承诺过的那般放他离开。
那一天林凡几乎像疯了一般厮打对方,即便以男人的能力也费了些力气伤到好几处才压制住他。
青年失魂落魄的坐在躺椅上,就算听到那人接近的脚步声也无心理会,他听到了鸟类清脆的啼叫和翅膀拍打笼子的声音,而随着男人停在他面前,模糊的视线里便出现了一团漂亮的绿色。
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
“喜欢吗?”男人问道。
林凡没有说话,只呆楞的看着那只鸟,深绿的色团柔和却又仿佛熟悉到刺眼,以至于他的瞳孔都不可避免的有些酸涩,对方分明是在警告,他就像是笼子里的鸟一样永远飞不出男人为他打造的囚笼,但瞧着眼前像极了父亲眼睛的深绿,青年却还是忍不住点了点头,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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