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公公轻些……嗯……明日还有国宴……”陆虞安伏在床榻上,后穴出插着一枚玉势,而自幼服侍他的“忠仆”太监汪春,正在拿着一柄浮尘狠狠地抽他的屁股,带动着玉势在体内摇晃摆弄,陆虞安的手抓紧床单又松开,艰难地忍受着体内的快感。
“四皇子倒也是日理万机,想来咱家日后也是管不得了。”汪春冷笑一声。
“公公……自幼待我尽心尽力,宫中皆知……虞安只恨身为皇子不能尽心唤一句干爹……嗯……”
“是吗?”汪春阴阳怪气道,“可殿下承欢于咱家一介阉人,就没点别的心思?”
“嗯……啊……公公引我走上这条好路……呜……不必再忍这深宫寂寞……虞安感激尚不足表达……呜!”
汪春狠狠抽到了玉势之上,陆虞安身子一抖,床铺濡湿了一片——陆虞安竟是尿了出来。
原来,那汪春太监,自陆虞安幼时便服侍在侧,外人都道他是个念旧主的忠仆,其实汪春自己阴暗的爱好与心思罢了。自元后逝去,陆虞安这个嫡子便无人在意,方便了汪春得手,自他初次遗精便勤加调教、日日玩弄。他是个太监,自然看不得自己这“小主子”像个男人,数年调教下来,陆虞安后穴骚浪不说,便是高潮也是靠前庭尿出来的。
看着陆虞安不像个男人一样尿在床上得了高潮,汪春这才满意,临走前还顺着陆虞安的话,吩咐他好好准备明日的国宴——秦国来使,亲王持节,当真是大场面,陆虞安这个常年被忽略的皇子也得出席。
“是……虞安定当认真准备……”陆虞安趴在被自己尿湿的床单上,眼底闪过一道精光。
翌日晚,灯火通明,歌舞升平。秦国势大,又只有秦晏这一个亲王——据说和秦皇关系极为融洽,他这么一来,就连南越皇都对他礼遇有加,若不是还有些许理智巴不得向他行礼——其实也没错,去岁两国大战,南越大败后签订协议,称臣纳贡,和附属国无异,这南越皇的身份和秦晏倒也差不太多。
陆虞安和陆屿清坐在一起——他们这些不受重视又自幼没了娘的皇子,嫡庶都过得差不多。陆屿清虽然也过得不好,但为人清正君子,和陆虞安也算是自幼抱团取暖,两人关系很好。
“哥……我出去醒醒酒。”陆虞安看见秦晏出了大殿,赶紧跟上——
可惜还是动作慢了,前面已经有两位高门贵女试图搭话,陆虞安身后还有一位跟着出来。
毕竟这可是秦国唯一的亲王,年轻俊朗,风度翩翩,想投怀送抱的自然是一个接一个。
年轻的亲王似乎有些无措,并不适应被这许多女子包围,直到看到了陆虞安,才如同看到救星一般:“这位……咳,四皇子,我有话和你说。”而后便拉着陆虞安逃一样地向远处走去。
到一处假山石后,秦晏赶紧松开了拽住他的手,陆虞安一个没站稳就跌坐在了假山石上——原来,他男根处容易漏尿,今日为了宴席已经堵了一整日了,后穴也例行埋着玉势,被秦晏拉着这么一跑,如今自然狼狈。
月下看美人,秦晏竟一时痴住了,直到陆虞安眼角微红嗔向他时,才猛然回神移开了眼。“咳……对不住,我并非故意摔你……实在是……我喜欢男子,我们……不大方便。”
陆虞安挑眉:“那雁王殿下方才……缘何怕那些女子?”
“皇兄特意说了不让我惹事……人太多了,我怕她们寻死觅活的。”秦晏有些郁闷。
陆虞安懒得管这些,本来只是礼貌性地询问,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便单刀直入:“雁王殿下方才说自己喜欢男子?”
“咳……是。”陆虞安长得同母亲很像,一双桃花眼勾魂夺魄,勾得秦晏有些脸红。
“那……”陆虞安缓缓走上前。
“你!……你不是男子吗?”秦晏突然猛地后撤。
陆虞安一愣,注意到刚刚自己的胸口已经抵住了秦晏。
“不过是这儿肉多了点……男子有时也有,殿下……慌什么?”
“咳,本王……”
陆虞安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秦晏微红的脸,玩味道:“殿下……不会还没试过别的男子吧?”
秦晏没说话,陆虞安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低笑一声:原本只是鱼死网破的一挣,想给自己留个一成的希望,如今看来……自己有了八成的把握。
陆虞安仰头,在秦晏喉结上吻了一下。
“你……”秦晏正要推开他,便在陆虞安的刻意下摸到了柔软了胸脯,一下收了手,被陆虞安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