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冕也十分享受陆屿清的依赖,所以当振忠来通传丞相觐见时,心下也颇为恼火。
本来搭在陆屿清光洁后背上的手,顺着脊柱向下滑,一路来到了臀瓣上,准备狠狠地捏两把泄愤。
陆屿清原本缩在秦冕怀里,虽然一丝不挂,但身子被秦冕宽大的龙袍挡住了大半,还算适意;但随着秦冕的手滑向臀部,身上大半又露了出来。
此时下人们都还立在周围,陆屿清下意识地就要拦住秦冕的手:
“不要……”
秦冕危险的眯起眼,只是刚刚享受了秦冕温存的陆屿清一时没反应过来。
“别这样……”他有些难为情道。
“阿清,”秦冕的声音还算轻柔,但陆屿清莫名的感到后背发凉,“我说过,别让我听到一个不字。”
“不知道你是怎么理解的,但在我这儿,,别,也是,不,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没有拒绝的权力,身体上是,嘴上也是。”
“刚刚你说不,是第三遍了。”
陆屿清脸色一白,求饶地神情看向秦冕,
秦冕被迫处理正事的一腔邪火突然就有了地方撒,勾起嘴角,突然和颜悦色道:
“本来念你初次受这规矩,想着一会儿就让你松快了,”他轻拍着陆屿清圆滚滚的肚子,让里面激荡出水声,“既如此,就按规矩来,一会儿含着这些按摩。”
陆屿清本就是强弩之末,刚刚被秦冕安静地抱在怀里才没那么难受,如今秦冕这一拍,之前的痛苦与憋涨更是加倍上涌。
“秦冕……别……求求你,难受唔……”
秦冕好心情地掰开他的腿,又在因为憋涨早早软下去的男根和囊袋上揉了两把,“这儿还挺软和,肚皮也这么软才好摸。”
陆屿清尚未理解,周围下人却已经颔首应是。
将陆屿清从身上掀下来,秦冕向殿外走去,“总不好让丞相他老人家等太久。”
只是路过进忠时,轻声吩咐了句:“刚刚他叫了我名字,不必罚这个。”
进忠敛去心下震惊,急忙应是。
陆屿清还沉浸在被秦冕直接掀开引起的又一轮腹中汹涌中,并未注意到此处。
……
“哼啊……呜……”一下午,勤政殿后殿中都飘荡着陆屿清或痛或淫的哭喊。
他本是内敛之人,声音传遍大殿无非是因为这所谓的“按摩”。
由于是在秦冕寝宫调教的,殿中床榻皆是御用,秦冕不在时是万万不能有人上的。上午的调教还能在地上进行,这按摩却不方便,便从殿外搬来了一张小竹塌。
陆屿清就被“请”到了这竹塌中躺下。
自幼不受父皇重视,他虽是皇子日子过得却朴素,倒还从来没有找过人“按摩”,只是从前看过得骄奢淫逸的世家子弟被绕膝美人捶背按腿,道是极享受的事。
却不想是这般:
刚刚躺下时,只是被抹了全身的精油——虽然难为情,但这两天也没少经历过,强忍着被下人们摸遍了全身。接着,手脚便被按住,开始被细纱打磨。
“哈啊……痒……啊……”
那细纱磨着并不疼,只是两人一组按住他四只手脚,细细地摩擦了去,一方面痒得不行,一方面又让他感觉自己向砧板上的鱼,有一种被支配的不安感,心里也是难耐。
但很快,他就没心思想这些了。
他的胸口开始被重点“照顾”。
乳头处不知又被涂了什么药,开始发痒——这种痒和手脚处的不同,感觉深入骨髓,似乎需要好好地扣挖、甚至是……吮吸,才能缓解。但那处被抹了药便无人再管,下人们只是在他乳头周围处不断的打圈按揉、又时不时地向中间挤压,似乎是……想将他的乳肉挤成女子那般。
“嗯……嗯……”口中不住地溢出轻哼,消化着胸口那治标不治本的解痒方式,似乎满腹的液体都被忽略了些许。
很快就不能忽略了。
胸口被揉捏过后,有种更加柔软蓬松的错觉,下人们又用上了一种新药粉涂满,拿了裹胸给他穿上。
还没来得及适应这新的女子衣物,腹部就突然被狠狠按压。
“唔!……呕……”腹中大量无处可去的液体,向身下的出口奔腾、撞击着,碰壁后无处宣泄的液体似乎试图寻找别的出口,几乎倒灌入胃袋,激得陆屿清不住干呕起来。
若是秦冕在场,大概会十分心疼地搂住他,一边给他拍背顺气,一边继续按揉着他不堪重负的腹部。
但秦冕不在,不知该可惜还是庆幸。
下人们只是继续着手里的工作,给他的腹部抹上精油,打圈开始轻柔的按摩,又时不时重重按压下去。终于,又在一次按压后,腹中大量的水液又一次狠狠冲向被阻塞的出口,而陆屿清尿道与后穴处的肌肉已经在这多轮的折磨中丧失了力气,痉挛着松了下来。大量的液体冲刷着括约肌的关口,陆屿清一瞬间在前后两处,都感受到了久违的排泄的感觉。他身体开始不断的抽搐、喉咙深处也发出了“嗬嗬”声。
下人们见此便停了手。终于,激荡的水液来回撞击出口处的阻塞无果,逐渐的平静下来。陆屿清却长久的失神,沉浸在刚刚前后同时失禁、又被截断的余韵中。
下人们再去揉他鼓涨的腹部,由于身上瘫软,又刚刚经历了假失禁,陆屿清的腹部十分松软,只有水液随着动作轻轻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