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歌软着腰抱住白望轩,嘬弄了一会儿白望轩伸进自己嘴里的长舌,才气喘吁吁地拉出一道银丝,分开双唇:“房间在楼上,我这就带客人去看好不好?”
“好啊。”白望轩没有立刻动身,而是就着两人现在的姿势,直接把怒张的性器插进了虞歌刚被舔软的雌穴里。
“唔唔……客人好坏……这里不能随便插……”虞歌娇艳的嘴唇微张着喘息。
“是吗?但是我已经插进去了。你里面不穿衣服,骚逼还对着客人发大水,难道不就是等着客人来插的?主人的义务就是要满足客人的所有需求。”白望轩抱着虞歌往楼梯上走去。
路上每一步的颠簸都自动让肉茎在虞歌的逼穴里上下滑动,特别是在虞歌身体下沉的时候,白望轩故意松开手上的劲,让鸡巴整个贯穿虞歌的身体。
“不是……嗯哈~”体内的鸡巴一下捅到最深处,虞歌不知所措地搂紧了作为宾客到访的男人,嫩穴骤然绞紧,大股大股的淫水浇上白望轩的龟头。
白望轩埋在最深处的鸡巴被骚水浇透,爽得又胀大了两圈,生生将好不容易愈合的穴口撑到极限。
为了更好地展现嘉宾们所有角度的状态,这栋别墅的地板上也都安置着各种高清针孔摄像头。所以观众们此时可以非常清晰地看到白望轩的鸡巴是如何把虞歌的逼穴撑到,并且不时从里面肏出嫩红软肉。
说是带客人去房间,结果还是白望轩挑选了一间看上去最为舒适的房间进去。
“这间房间不错,我就住这里怎么样?”
虞歌在高潮中睁开迷离的双眼,隔了好几秒才认出这正是主卧,也就是布置成他和孟望秋婚房的那间。
“这间不行,是嗯……是婚房……”虞歌下意识拒绝道。
“看起来好像是这样,还有你和你丈夫的结婚照。”白望轩打量了一圈,目光落在结婚照上。“你已经有丈夫孩子了,怎么还那么骚?是不是老公没把你喂饱?”
“不是,我是要接待唔……接待客人。”
白望轩搂着虞歌一起倒在床上,忽然就加快了操干的速度:“接待客人?用你的骚逼接待客人是不是?你这么骚,你老公知道吗?”
没有节奏的狂乱操干将虞歌的情欲又推向了风口浪尖,他死死抓紧身下的床单,承受着在身体里不断冲击的浪潮。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虞歌被按在白望轩身下,双目空洞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这个吊灯是他和老公一起挑选的,他们还曾经在陈列这个吊灯的展厅里做爱。
他听到白望轩提到老公,被情欲蒙蔽的内心挣扎出一条不大的缝隙。他朦胧的双眼望向床头的结婚照,他身边那个微笑的男人是他的老公……老公正在看着他被别的男人奸淫。
“哈啊~不行……不能让老公知道……嗯~”但是一波波的快感正在冲刷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太舒服了……大鸡巴捅得小穴好热,还捅进了骚子宫里,蹭过宫口的时候酸痛得他双眼泛出泪花。
“客人干得好棒啊~没关系……老公说要招待好客人……客人的鸡巴硬了,就要用小骚逼当客人的鸡巴套子……”
“是吗?”白望轩咬牙发狠地操干在身下软成一滩春水的人,一双巨乳在他急速的挺动中乳波晃荡。他又看了一眼床头的结婚照,忽然就起了玩心,就着插在里面的体位将虞歌翻了个身,双手抓住两个大奶子,将虞歌贴在床头,正对着那张结婚照。
“看看这上面的你,笑得可真开心。嘶哈……骚货,被老公看着操逼特别爽是不是!鸡巴都快被你夹断了!”说着,白望轩扬起手,两巴掌扇在虞歌骚浪晃动的奶子上。顿时,本就充盈在乳房里的奶水忽然就想打开开关一样,两道乳白奶流在空中划出弧线,喷溅在墙面和结婚照上。
奶子上的疼痛感让虞歌暂时意识回笼,但是下一秒他又被白望轩用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让虞歌在快感作用下不断翕动的花唇正对结婚照。
白望轩还在持续耸动腰胯,把因为羞耻而再一次达到高潮的虞歌操得汁水涟涟,藏在小阴茎下的那朵嫩花在操干中与相框越贴越近,最后直接贴在了照片上,像是直接被老公看着操逼。软红油滑的骚肉在相框玻璃上来回蹭动,挤得肉花变形,榨取出一圈白沫,然后又在狂乱的交合中被肉蒂涂抹开,照片上的两张人脸都被骚水糊得狼狈不堪。
“啊啊啊——被…嗯啊~被老公看到了……不要…唔唔……要去了……好想尿尿……不要肏唔……”心理上的背德感也加速了快感的升腾,虞歌在身心双重刺激下,攀上一波接一波的高潮。雌穴喷了太多次,现在只能抽动着沁出白浆,双腿在持续高潮中痉挛到肌肉酸疼。反而膀胱里的水分开始作祟,引得小腹涨疼,虞歌双唇微张,只能不断往里抽气,却得不到白望轩的一点同情。
“明明应该你来接待客人,现在却要客人给你把尿。”白望轩状似无奈地摇了摇头,忽然停止了抽插的动作,依旧将虞歌的雌蕊对准结婚照,手指还掐了一把阴蒂,“我没记错的话,你前面已经没有用处了,是用这里尿的吧?”
长在下面的尿道突然收到刺激,虞歌再也控制不住尿意,被迫对着自己和孟望秋的结婚照直接尿了出来。温热的尿液和浓稠白浆一起喷到象征着忠诚的照片上,虞歌双目失焦,下体一抖一抖的,有各种液体往外涌动。
脸上、胸口全都被镀上一层水光。但是没有过多久,他的淫穴就再度开始包裹住里面的鸡巴,滋生出更深层的痒意。
“动一动……求求你,动一下,里面好痒~”
“这么快就又痒了,果然生来就是给男人当鸡巴套子的。”白望轩重新将虞歌压回床上,腰腹紧实的肌肉线条绷紧,开始新一轮的征讨。
他们身下就是虞歌结婚的婚床,床垫的弹簧在激烈的交合中发出嗡嗡声鸣。他们正当着这张床另一个男主人的面偷情,虞歌双手早就支撑不住身体,只能靠肩颈撑着,像母狗一样高高抬起屁股,臀尖上都沾着刚才被榨出来的汁水,臀波在剧烈晃动中甩出一滴滴淫液。
“是……我就是男人的鸡巴套子唔唔……射给我嗯啊~射进来……”
“好,这就射给你。”白望轩总算在虞歌的骚穴里玩得心满意足,在激情的热潮中射在了虞歌的软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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